“秋澤公子你這是怎麽了?” 看到秋澤是被人送回來的,臉色也極不對勁,阿橋迎了出來,和秋澤的下人七手八腳把他扶進了屋子。
秋澤才剛躺下,胭紅安排來的大夫就進了門。秋澤伸手讓那大夫把了脈,大夫說是秋澤脈象紊亂,氣息不均,舌苔發暗,應是受了風寒,又未及時治療,這才積累成疾。他開了方子,秋澤的下人跟著去拿藥了,府中這才安靜下來。
“秋澤公子,你……”阿橋又是替秋澤的身體擔憂,又是惦記著十三的事情,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秋澤看了眼門,阿橋忙跑過去將門合上。秋澤點點頭,喘著氣,指了指臥房深處,阿橋扶著他慢慢走了過去。
秋澤喜閱讀,在這方天地,竟也在屋子牆壁半高處定了一圈書架,上面擺滿了各式書籍。秋澤指著東西二向書架道:“東邊二行三列,西邊四行五列,這兩本書後面的牆壁那一小塊可以推動,你把它們按下去。”阿橋愣了一下,立刻照做了。
秋澤又走到燭台前,緩緩握住柱子轉動。牆壁哢擦一聲響,一扇牆壁竟向後退去,阿橋扶著秋澤走了進去。這是一處暗樓,裡面的暗道也不知通往何處,阿橋在秋澤的指導下抽取了入口處的火把點上,牆壁又在他們身後合上了。
“你順著這密道直行,直到你走到死路時,叩擊那牆壁,三六交替三次。到時候有人會開啟牆壁機關走出來,你,你讓他過來救我。他,他叫涼風……”秋澤未說完已力竭,他在昏迷前示意阿橋先將他送出回房以防有人突然造訪。
待阿橋把秋澤安頓好再自行進入密道時,他才來得及在匆忙的腳步中匆匆看了看四周。
這密道入口處一丈寬,內裡並不像是人工挖掘的,而竟似乎是渾然天成的山洞。當然,牆壁上還掛了一些簡陋的燈座和燭台。順著路往前走,他察覺到路邊有兩處似乎還有凹進去的密室,但他沒有理會,徑直走到了底。按照秋澤公子之前的叮囑,他伸手叩擊了牆壁。
一下,又一下。空曠的密道裡,他一手舉著火把,一手叩擊這面牆。他心中忐忑,可是,他敲完牆壁,貼著耳朵去聽,那邊卻全無聲息。
阿橋腳下突然一空,他腳下的地突然陷了下去,手中的火把也跟著他一道滑落。接著,他大叫著順著一個斜坡滾了下去。
“啊——”阿橋緊緊閉著眼睛還在大叫,突然,他感覺有人在戳他。“喂,叫什麽叫,你早就沒動了!”
他睜開眼,卻見自己身在更深一層的密道。再轉身看去,原來,這個斜坡通往牆壁後側的下方,他已到了牆壁之後。
“不是說好了敲了牆就會有人出來麽?”阿橋咕噥道。
“我不是人麽?”
說話的人一身白袍,那人舉著火把,火光映照著一張桀驁卻又波瀾不驚的臉。他站得筆挺,嘴角還帶著玩味的笑:“你,是誰?”
“你,你快別問了。我知道你是風涼,哦不,涼風,麻煩你快跟我走一趟。”阿橋急忙說。
“為何?”
“秋澤公子突然之間病得很重,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他昏迷之前讓我來請你過去!”
那人聽說後眉頭一皺,道:“你不早說!快!”他按動機關二人從一扇開啟的小門拾階而跑,走了不多遠,竟不知何時回到了主路上。推開秋澤房間的暗門後,那男子很快衝了過去,他扶起秋澤,摸摸他的脈,突然從袖中的小瓶裡拿出一顆藥丸,他轉身對阿橋喊道:“快!”
阿橋忙不迭捧著水壺過去,那人把藥丸喂了秋澤服下,這才常常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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