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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轉的挪威森林》三 第1眼的向晴
  徒步旅行是沿著蘇北的海岸線往下走。一個人的好處就是有足夠多的時間來思考自己,思考他人,思考這個社會。可事實上有很多東西是想不明白的,也是不應該想明白的,甚至包括自己。當想不明白的時候我可以走,可那種情形下我寧願跑起來,一個人,在陌生的海邊公路上狂奔。晚上的時候我常常想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病,可我又哪裡有得精神病的理由呢。也許那就是一個人處在自我世界封閉起來時的症狀吧。在狂奔以後我並不是著急的,因為我知道這個旅程的結束就是自己的解脫。難道奔跑的那一刻我不正是在解脫我自己嗎?  到達鹽城的一個海邊公園時,已經是將近黃昏的時候了,我並不急於去找旅館,去旅館的最大目的不過是去洗個澡罷了。這個公園不像那些普通的海濱公園,除了一個沙灘什麽也沒有。它隻有一座山,山的這一面是茂盛的樹林,山的另一面是懸崖和大海。公園裡已經沒有什麽遊客了,我一個人順著小徑上了坡頂,那一刻深刻的印記在我的腦海中,直至我死去的那一刻才會和我一起消逝在這個宇宙之中。

  通紅的太陽正懸在遙遠的海平線上面,不是正午的烈焰,也不是早晨的羞澀,那樣一種紅色像是絲絨般的堆積,溫柔而又有質感,它的余焰早已紅透了海平線上的天空和那片天空下的海水,那是此刻我心中遠方的天堂。天空沒有雲彩,那一刻不需要雲彩的襯托,在天堂裡就隻有藍色和紅色交相輝映。海面上幾艘歸航的漁船是如此的渺小,看不見它們的風帆,看不見它們的桅杆,也聽不見船員嘹亮的號角,隻是一個點,很小很小的點。海水正在漲潮,遠遠的看去隻是沒有邊際的層層交替的波紋,慢慢的向我湧來。懸崖下面一個又一個的浪頭拍打著久經滄桑的礁石,濺起的浪花在腳下飛舞飄揚。聲音如轟鳴,如虎嘯。海風一陣陣的拂過臉面,讓我沉靜又讓我清醒。我放下背包坐在山頂的最高處,久久的不能動彈。

  那一刻的景色是我大腦裡對大海原始的印象,它不知哪一個時刻在我的腦海深深扎下根,而此刻那種印象正隨著下降的夕陽、粼粼的海面發生著強烈的共振。

  坐在懸崖上的是我自己嗎,以前生活的是我自己嗎,在出生的那一刻是我自己嗎?大腦中殘存的記憶開始慢慢的回放。不知道所有最後認識了自己的人開始時是否都是這樣一種感覺,以前的那些日子就那樣走過來了嗎?不知道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也不知道自己的追求在哪裡,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在哪裡。

  人的一生永遠是在迷惑中度過的,這個世界上的大部分人不知道自己就是他自己,小部分人知道他自己是他自己,但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是他自己。一個人可以衝破他作為人的局限嗎,如果不可以就永遠會在無邊的黑暗中摸索,時而痛苦時而快樂!

  一個人認識了自己是一件多麽快樂的事呢,但又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呢。就像是一個人走在希望的路上,但是他永遠也到不了這條路的終點。如果硬要給這條路一個終點的話,那就是死亡。

  旅行回來後,休息兩天就馬上開學了。海邊強烈的陽光已經把我的皮膚曬成了古銅色,走在校園裡頗有女生的回頭。身邊熟悉的女生見面時也一個勁說我有了古天樂的風范,似乎忘了我來到這個學校的時候皮膚就是比較黑的,而是一下子吃了特效藥有了獨特的特征。寢室裡的另外三個人也於昨天到齊了,

於是正常的遊戲活動和學習像所有的大學生一樣平平淡淡的開展起來。  周三下午選修了一門《戰爭與音樂》,午睡起來簡單的洗漱一下去教室,來得還早,教室裡隻有幾位像是研究生的大齡學生,於是隨便撿了個靠前的座位坐下來。過了近五分鍾教室裡又陸陸續續的來了幾個人,上課時間似乎到了。可教授還不見蹤影,我翻開自己抄的課程表,似乎是一位老教授,可能是生病住院了吧,我心裡想到。這時一個較高的女生抱著兩本書衝進了教室,一看教授還沒有到,在門口恁了一下,長噓一口氣。她見我旁邊的位置還是空著的,就趕緊坐了下來。我瞟了一下她所帶的兩本書,一本是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另外一本好象是張愛玲的傳記。大學女生大多是要看這些書的,我還曾在一本時尚雜志上見過一個女孩整天過著挪威森林式的生活,印象最深的莫過於那個女孩做的意大利通心粉,她男朋友吃的都快吐了,可她卻吃得如癡如醉,好像就是裡面的小林綠一樣。我大致也就記得作者所描寫的這樣一些,不禁想坐在身邊的這樣一位女孩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呢。那次看雜志時就有點想笑,現在也突然有了想笑的感覺。我的行為衝動似乎隨著身體散發出來的紅外線輻射出去,而那個女孩卻像一台紅外線成像儀看出了我的意圖。在我欲笑非笑的臉型還沒有收回來的時候,感受到了女孩詫異的眼神,

  “你在笑麽?”她問到,

  “我實際上想笑,但還沒有笑出來。”我慢慢的答道

  “那你想笑什麽,是我嗎?”

  “可以說是吧”我不禁為自己的坦然而感到驚訝,事實上我在絕大多數情況下不太怎麽說話,自然不會有搪塞人的機會。不過男孩子總是應該騙女孩子的,哪怕是一個陌生的女孩,永遠告訴她要麽美麗要麽有氣質要麽有才氣,總是一件大家都高興得事情。而事實上這個社會也已經完完全全是一個女孩子了,也許從來就是,古人和今人都愛夢想,即使夢不到也可以編一個,就像某個花季少女的五彩夢一樣,把鏡子扔到臭水溝裡,然後去聽別人的和自己的謊言。

  “你在想什麽啊,笑我乾嗎?”

  這次我是真的笑出來了,為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

  “沒有什麽太多的原因,看了一下你,看了一下你的書就想笑啊,就想某種化學反應一樣,幾種物質放在了一起就自然反應了。”

  她似乎覺得我剛才的回答也有一定的道理,就沒有再追問下去。教授還沒有來的趨勢,後面的研究生開始收拾課本走人。我想下午反正沒事,再等幾分鍾吧。

  “怎麽還不來啊?”她向我問道,

  我說“教授可能生病了吧,他很老了。”

  “實在是倒霉透頂了,本不想來上的,結果等我下定決心來上,教授又不來了。你說這不就像一個本不想做愛的妻子,被她丈夫挑撥得有點欲望了,正下定決心好好做一場,結果丈夫早泄了。”她說這句話時就像是一位家庭主婦在那裡說家常一樣,自然而似乎沒有什麽不妥當的。

  “你不太喜歡上這裡的課嗎?”我問道

  “應該說隻要是課我都是不太喜歡想上。”她不假思索的說道

  “原來如此,那我們走吧!”我也不太想繼續等下去。

  出了教學樓,在十字路口我們停住了。

  “你呆會還有其它的事情沒有?”我問道

  “沒有啊”

  “那我們一起走會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對於這樣一個女孩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沒有仔細看過她的臉。

  她可能比我矮一點,但至少也有一米七吧,在女生中已經是比較高的那種了,留著比男生稍微長一點的短發,並不是瓜子臉,總之是很勻稱的那種臉型,五官也並沒有特別之處,但就像臉型一樣,很勻稱,具體的說是符合黃金分割點的規則排列吧,嘴巴有一點小和上翹,鼻子下面有一顆小黑痣。頭髮很自然梳著分頭,前面的幾絲垂到了眼睛上方,她習慣性的用手把它們捋了一下,但又隨即垂了下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條淺黃色的七分褲,似乎在刻意隱藏她的高度,可能是由於穿T恤的緣故胸部並不是很高挺。

  “看夠了沒有呢?”她突然問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還想多看會。”我隨便答了一句

  “那以後再慢慢看吧!”她笑起來很好看,就像盛開的太陽花一樣燦爛。

  “你叫什麽名字呢?”突然想起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向晴,你呢?”

  “喬宇”

  “你怎麽這樣黑呢,像個……嗯……像個木炭一樣”

  我以為他也會說我黑得像影視明星古天樂一樣,不過我想自徒步旅行以來,我的黑似乎已經成為了我給人最直觀的印象了。

  “我打算畢業後去香港發展,做藝人。”我隨意說著,其實我並不想讓自己黑得像木炭一樣。

  她開始大笑起來,頭都低下去了,頭髮很柔順的垂下來,一瞬間的漂亮在心間像一顆流星一樣照亮了天空。“我覺得那也是有可能的。”她對我的話做出了回應。

  關於我的黑我不再說什麽了, 在這所學校的標志性建築前有兩個碩大的草坪,草坪的右邊是講堂,都是民國時期的建築。今天天氣不是很熱,太陽也沒有出來,想起了《萬歷十五年》中的一句名言“今天全國人民都很好!”。我們沿著講堂繞圈,迎面走來了一對男女,兩人都看上去娃娃臉,女孩挽了一個漂亮的蝴蝶形發髻,一件深紅色的旗袍上衣裹得身體很緊,下面是一件黑色的短裙,雖然面龐顯得很小,但成熟的著裝襯托出女孩一種高貴典雅的氣質。這樣一種氣質無疑是持久的,就在那女孩的一舉一動間。男孩穿的很隨便,很白淨的面容,一看就是家庭情況優越的那種小孩。向晴似乎注意到我在看了,

  “是不是很金童玉女啊!”她說到,

  “嗯”我像一位她的老朋友一樣隨便答著

  金童玉女從身邊走過去以後,我對她說“我覺得你今天應該穿超短的那種得短褲,最好能搭配一個小背心,不過不是吊帶的那種”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就像那個女孩穿的那種嗎”她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女孩說

  “差不多吧!”

  “如果你喜歡,下次見面時我可以穿啊”她確實是一個很大膽的女孩。

  我們並沒有說太多的話,隻是隨便走走,可能是初次見面的緣故吧。她把她的手機號碼給了我,寫在一張便箋紙上。我說我會打電話給她的,反正下周還有同樣的課。分手後她出了校門,我則回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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