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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醫聖》第315章老子不幹了!
老楊心下大急,手持警棍護在鄭翼晨身前,卻被鄭翼晨直接撥到一邊,鄭翼晨面對“草原王者”的牧羊犬,尚且遊刃有余,又怎麽會懼怕一頭雜種的哈士奇犬呢?

 他避過哈士奇一撲,伸手如爪,抓住它頸部的‘肥’‘肉’,任它撕咬撲打,也不能傷到自己分毫,等狗掙扎累了,將它掄了個圈,調轉方向,放在地面。-79小說網-79小說網首發

 鄭翼晨斜睥一眼大款,另一手食中二指,在哈士奇眼上一寸的部位輕輕點按,接著放開了對哈士奇的束縛。

 哈士奇突然發出一聲瘋狂的嚎叫,極盡淒厲驚怖之能事,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根本無從想象,一條狗居然能發出那麽富有情緒的嚎叫聲!

 哈士奇一邊嚎叫,一邊筆直朝前行進,前方正是它的兩個主人。

 它如同中了邪一般,任大款如何發號施令,也不予理會,毫不減速,衝向前撞到他的小‘腿’,頓住身形,不假思索張開滿是獠牙的巨口,狠狠咬住不放!

 “啊,笨狗,快住手!”

 大款一聲慘叫,頃刻間小‘腿’被咬得鮮血淋漓,本來想著害人的人,這時卻自食其果,杯具了。

 老楊看到這個變故,心下狐疑,看了一眼面‘色’冷峻的鄭翼晨,心下直犯疑。

 很顯然,哈士奇犬的倒戈相向,絕對是鄭翼晨動了手腳。

 問題是,他到底做了什麽,才能讓一頭訓練有素的狗,轉而將獠牙對準自己的主人呢?

 就算是一個世界級的馴獸師,也不能做到在幾秒內,就使得一隻家犬攻擊養育自己多時的主人,狗這種生物,本就是以忠誠著稱的。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

 實際上,老楊還是過於高估鄭翼晨的能力了,鄭翼晨能做到這點,並不是在馴獸方面,有多深的造詣,他讓哈士奇失去理智,咬傷大款,是使了一點小手段。

 他點了那條哈士奇犬的‘穴’位。

 中醫的理論,與古老的華夏哲學思維一脈相承,最注重天人‘交’感。

 但是,並不單單只有萬物之靈的人類,有著與天地,宇宙感知的能力。

 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能與天地‘交’感。

 人體‘交’感天地,溝通‘陰’陽後,能化生‘陰’陽五行,氣血經絡,生長在這個世界上的動物,植物,體內也有著對應的‘陰’陽五行,氣血經絡。

 換言之,在動物體內,也同樣存在著特定的腧‘穴’,狗自然也不例外。

 鄭翼晨剛才出手,用截脈的點‘穴’手法,點了哈士奇犬的‘穴’位,暫時阻滯它身上的氣血濡養雙眼,導致哈士奇犬出現了失明的症狀。

 這招手法,說來簡單,如果不是對經絡腧‘穴’,已經熟悉到見微知著的能力,根本沒有辦法在狗的身上,尋找出相對應的腧‘穴’。

 給狗點‘穴’,估計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鄭翼晨能有這種奇思妙想和探‘穴’功力了。

 一個正常人,陡然間雙眼一黑,視線全無,都會驚慌失措,更何況是一條只有低等智商的狗?

 所以,哈士奇犬喪失視力之後,立刻理‘性’大失,它雙眼瞧不見,而且驚慌過度,任何接近身體的物體,都被認為是一種敵意。

 為了自保,它碰觸到大款的小‘腿’時,采取了本能反應,張口狠狠咬了下去!

 大款也應該慶幸,他最先碰到哈士奇的身體部位,不是‘第三條‘腿’’,沒有變成一個太監。

 大款痛得眼淚鼻涕直往下流,慘叫聲淒厲高昂,引起了樓上住戶的注意,人人打開窗戶觀望,看到他被狗咬,一個個指著他臃腫的軀體,幸災樂禍大聲嘲笑,沒有一個人表達出同情的意思。

 由此可見,大款和平日裡在小區的人緣,確實是差到無以複加的地步了。

 哈士奇犬咬了十多秒後,視力逐漸恢復,這時大錯已經鑄成,它松開口,倒退幾步,抬高前蹄,撥了幾下腦‘門’,神情又是疑‘惑’,又是恐懼,垂下頭,神氣全無。

 在哈士奇發瘋撕咬大款小‘腿’時,早已嚇得‘花’容失‘色’,遠遠躲開,見到愛犬恢復理智,這才一臉戒備,小心翼翼蹲到大款身邊,顫聲問道:“親愛的,痛不痛?”

 說完掏出一張濕紙巾,想要幫他擦拭血跡,自從被以來,‘床’上技巧日益‘精’進,倒是日常洗涮的勞作,生疏了許多,用笨手笨腳來形容,也不足為過,她下手不知輕重,疼得大款直冒冷汗,脾氣一上來,甩手就打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你TM的傻啊?被咬成這樣子,能不痛嗎?”

 臉上厚厚的粉底,被這一記耳光刮下了三兩有余,臉頰青腫,嘴角流血,卻不敢反抗,眼前這人,可是她賴以生存的支柱,是她金錢與物質的來源,萬萬得罪不得,就算牙齒被打落,也只能和著血水吞到肚子裡去。

 這就是她身為的宿命了。

 忍氣吞聲,半蹲在大款身邊,小心幫他包扎好傷口,大款在她攙扶下,顫巍巍站起身來,怒視一眼哈士奇,出腳狠踹狗的屁股,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樓上人的奚落聲,也讓他心煩不已,高仰起頭,破口大罵道:“有什麽好看的?快點給我消失!”

 樓上的人笑得更歡了,你一言我一語,大聲回答大款道:“我們就是在看好看的戲。”

 “狗咬狗一嘴‘毛’。”

 “你個死瘸子,都走不動了,還敢那麽跩。”

 “你要是爬得上樓梯,我站著不動任你打,我在十三樓,不見不散。”

 大款面目猙獰,歇斯底裡說道:“草你媽的!誰敢再多說一句,我明天就叫人放火燒死他全家,我說到做到!”

 市井小民,好事是天‘性’,怕事也是天‘性’,聽到這句話,個個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大氣也不敢吐,關上窗戶,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免得惹來殺身之禍。

 鄭翼晨在大款慘叫,引出這幫鄰居觀望時,立刻閃身躲到一個‘陰’暗背光的角落,不然他們發現自己的蹤影,知道確信他們都各自回屋後,這才松了口氣,重新站了出來。

 鄭翼晨看著大款的傷‘腿’,搖頭歎息道:“真可惜,咬你的狗,是你自己養的,找不到人賠償,醫‘藥’費只能你自己墊付了!”

 大款嘴角‘抽’搐,眼神怨毒:“我的狗平時很乖的,從來不會不聽我的命令,肯定是你動了手腳,才讓它變成那個樣子!”

 鄭翼晨聳聳肩膀,雙手一攤:“你要搞清楚,剛剛那條狗也差點咬到我,我可是受害者,你要是真的不服氣,想要告我的話……”

 他指著路燈下冒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你放狗咬我的醜態,都已經錄在監控視頻了,我相信,就算真的到法院對峙,吃虧的人,一定,必定是你!我掌握這份證據,隨時都能告你蓄意傷人。”

 大款氣勢大失,結結巴巴說道:“你,你……”

 鄭翼晨故作大度說道:“算了,我就不追究你的過失了,你也不準要求老楊賠償你,兩相抵消了。”

 大款目光閃爍,有心說幾句狠話,挽回面子,急切間,卻想不出什麽霸氣的台詞,看上去十分糾結。

 鄭翼晨笑道:“你還有心思在這裡跟我耗下去嗎?快點去醫院處理傷口吧,難道你不知道,被瘋狗咬到的人,有幾率染上狂犬病嗎?”

 ‘插’了一句話:“我們家的狗,才不是瘋狗呢。”

 鄭翼晨頂了她一句:“它剛剛咬人那股瘋勁,要說它正常,誰信啊?”

 這句話,說得大款心下一寒,鄭翼晨的下一句話,更是讓他如墮冰窖:“身為一個醫生,別怪我沒提醒你,要是你真的不小心染上了狂犬病,就要立刻去醫院打狂犬疫苗,因為狂犬病一旦發作,致死率是……百分之百!”

 大款心膽俱裂,連聲催促說道:“快!快!快點帶我去醫院打狂犬疫苗,我可不想死啊!”

 看著哈士奇,猶豫道:“我們去醫院,那它怎麽辦?”

 “這個時候,就別理這條瘋狗了,快點開車送我去醫院!”

 隻好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大款,走到停車場開車去了。

 看著兩人狼狽而去,無比悲愴的背影,老楊疑‘惑’的問道:“小子,你是不是在危言聳聽啊?看你把他嚇成那樣,隻恨爹媽沒少生兩條‘腿’。”

 鄭翼晨正容說道:“身為一個醫生,我從來不拿疾病開玩笑,一個人得了狂犬病發作的話,百分之百會死掉!”

 看到老楊面上失‘色’,鄭翼晨又笑著續說道:“只不過,我忘了提醒他一點,這病有一定的潛伏期,不可能那麽快發作,他沒必要那麽趕。”

 老楊聽了,哈哈大笑幾聲,突然笑容收斂,怫然不悅:“哼,你倒是走得乾脆,搬家了,連聲招呼也不跟我打。”

 鄭翼晨‘摸’‘摸’頭:“這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跟您老賠罪了。”說完從背包中掏出一條上好的中華煙,遞到他的手中。

 老楊轉怒為喜,收好香煙:“看你認錯的態度誠懇,我就原諒你了。”

 他見到那對母‘女’還站在一邊,走過去感謝她們的仗義執言,那母親只是淡笑說道:“楊叔,是你先幫我們趕跑了那條狗,應該我們說謝謝才對。”

 說完牽著小‘女’孩的手離開了,小‘女’孩臨去時,還不時回頭,衝著鄭翼晨和老楊招手說道:“叔叔再見,爺爺再見。”

 老楊等她們走遠了,這才詢問鄭翼晨:“你這次過來,是準備搬上次沒來得及帶走的東西嗎?”

 鄭翼晨搖頭說道:“不是,我是專‘門’過來找你的。”

 “哦,找我有什麽事?總不可能是刻意過來跟我道歉吧?”

 鄭翼晨一針見血說道:“當然不是。我有一份工作介紹給你,想讓你辭職跟我走。”

 老楊是一個爽快的人,跟他說話,用不著繞彎子,搞鋪墊,直接明說來意,肯或不肯,就是一句話的事。

 老楊不假思索,點頭應道:“沒問題,我立刻跟你走,老子乾這份鳥工作……”

 他指著默立一旁的王大寶,吐了一口口水:“整天被這麽個馬屁‘精’騎在頭上,早憋了一肚子氣,能換一份工作,不用每天對著這個鳥人,我求之不得!”

 王大寶氣得面‘色’通紅:“你……你居然敢以下犯上,我可是你的上司。”

 老楊解下紐扣,將身上穿著的保安製服脫下來,只剩下一件破了幾個‘洞’的白‘色’吊帶背心,這件背心穿著的時間也有些久遠,早已失去了原先的雪白‘色’澤,成了米黃‘色’。

 由此可見,老楊平日的生活,有多麽清貧。

 他脫掉上衣後,解下‘褲’子的皮帶,拉開拉鏈,直接把‘褲’子脫下來,‘露’出一條堪堪遮擋到膝蓋的四角‘褲’衩。

 老楊拿著兩件衣服,又摘掉帽子,連同那根警棍,一股腦丟到王大寶身上,牛氣哄哄說了一句:“老子辭職不幹了!從今個兒起,你別想用上司的頭銜壓我!”

 他倒也乾脆,說辭職就辭職,徑直走到保安亭,找來一個紙箱,收拾屬於自己的東西,不外是一套茶具,還有一個保溫瓶,一個保溫飯盒,兩套餐具罷了。

 他收拾完畢,將紙箱遞到王大寶面前,讓他過目檢查:“看清楚,這些東西都是我的,連紙皮箱也是我的,我並沒有偷拿不屬於我的東西!”

 王大寶訕訕說了一句:“楊樹,你倒是走得爽快,難道沒想過這樣拍屁股走人,這個月的工資就沒著落了嗎?”

 老楊全然不懼,一把攬過鄭翼晨的肩頭,輕松說道:“這個月的工資,我不要了,我跟著他,還怕會餓著嗎?”

 鄭翼晨笑道:“當然不會,我情願自己餓著,也會讓你餐餐吃‘肉’。”

 兩人相視大笑,肩並肩,大跨步的離開了,說不出的灑脫自在,隻留下手捧衣物的王大寶,雙眼發直,一臉愕然,一時半會兒回不過神來。

 將老楊的東西放到車後座擺放好後,兩人坐在駕駛室裡,開車前往老楊的家。

 老楊躺在舒服的真皮座椅上,神情愜意:“好小子,真不愧是名人,現在都開始開好車了。”

 鄭翼晨轉動方向盤,加速超過前面一輛車後,笑著說道:“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就一普通人。”

 老楊沒有答腔,反倒是鄭翼晨沉不住氣,說道:“老楊,你怎麽不問我,我給你介紹的工作,是做什麽的?”

 老楊撇撇嘴,從容說道:“還用得著問嗎?你介紹的工作,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要不你也不會介紹給我。”

 鄭翼晨笑道:“你可真是信任我啊!就不怕我欺騙你,把你拐賣了?”

 老楊瞪圓了雙眼:“第一,我一糟老頭子,根本不值錢,也不怕被拐賣;第二,如果連你都欺騙我的話,我也只能認命了。”

 鄭翼晨聽得大為受用,心裡十分舒坦,想不到老楊平日‘性’子耿直,真拍起馬屁來,跟王大寶相比,也是不遑多讓。

 他拍了一下老楊的肩膀,信誓旦旦說道:“放心吧,我絕不會讓你受苦,現在就接你和阿姨去享福。”

 老楊愣道:“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嗎?聽這話的意思,還打算帶我和老伴去其他地方。”

 鄭翼晨放緩車速,向右一拐,繼續前行:“沒錯,那個地方,也是你工作的新地點,可以提供免費的住宿,居住環境,絕對比你現在住的地方好多了。”

 老楊和妻子朱麗華,都屬於外來打工人員,懷揣著夢想,在這個大都市打拚了幾十年,卻連一個固定的住所都沒有,一直顛沛流離,在城中村中生活,算是最底層的務工人員。

 他們居住的房子,是不足四十平方的一間一房一廳的小套間,房間擺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個衣櫃,就顯得擁擠不堪,幾無立錐之地。

 所謂的廳,只是說起來好聽一點,實際上也只能擺放幾張桌椅罷了。

 看到老楊兩口子惡劣的居住環境,鄭翼晨沒來由的心頭一酸。

 鄭翼晨的到訪,讓久未和他見面的朱麗華喜出望外,趕忙招呼他坐下。

 三人圍成一桌,聊了幾句,當聽到老楊自作主張,辭去了保安的工作,朱麗華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氣得直打哆嗦。

 再一聽鄭翼晨解釋說, 有一份更好更輕松的工作介紹給老楊,朱麗華又轉怒為喜,笑得合不攏嘴。

 和老楊一樣,朱麗華一直都覺得鄭翼晨為人靠譜,起碼比自己的老伴靠譜多了,他敢開口介紹工作,就證明這份工作,一定有可取之處。

 等到鄭翼晨提出讓兩人收拾東西,準備安排新住處,讓兩人去住豪宅時,朱麗華面‘色’狂喜,急忙招呼老楊一起,跑到裡屋收拾去了。

 鄭翼晨提醒道:“拿幾件換洗的衣服就行了,其他的東西,我那裡都有。”

 “知道啦。”老楊並沒有參與收拾衣物,而是挑了一套衣服穿在身上,一面穿,一面得意洋洋說道:“跟著這小子走,可是好處多多,有‘肉’吃,有酒喝,有豪宅住,更重要的是……”

 朱麗華和鄭翼晨哪裡不知道他那點‘花’‘花’心腸,齊齊出聲應道:“……有,煙,‘抽’。”

 老楊難得老臉一紅,訕訕一笑:“呦,都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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