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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將》第5節 會平陽
第五節 會平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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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海東看他摸樣。又冷冷的道:“別告訴末將,末將還要護送平陽殿下去川蜀。”

 正是!

 這廝無奈之下,狂灌一氣後轉頭告辭,領了人馬就要回頭。而梁王看他居然這般的姿態,仿佛自己小妹看上他就要了他的命了,也氣的不行,所以那些武門看他喝的滿臉通紅的,出來就走,梁王並不出帳,而再看看他臉色詭異,不知道這是怎麽了,追上去問,鄧海東才記得吩咐他們各自回頭,隨即頭也不回就走。

 路上長遠心中忐忑,問他情況,鄧海東也不想瞞著族內子弟,於是說了這種豔福。

 赤騎營立馬大亂,摔了幾個下馬,鄧海東拉住了馬,垂頭喪氣的問:“怎麽辦?”子弟們哭笑不得,更多的卻是欣喜。娶吧!全娶了才好!鄧海東大怒:“好,娶了吧,長遠你是長輩,那你就去和婉言先說說,那丫頭傷心起來你去哄她回轉了,然後我就娶!”

 長遠呐呐難言,突然想起來了:“不好,平陽殿下已經去洪城,別現在和婉言遇上了!”上下全緊張了,洪城熱鬧大了吧?無錯小說網不少字煙塵滾滾,人人發力,玩了命的向回趕去,路上鄧海東就在罵宋家父子:“全他娘的假正經,矜持嘛,早些娶了沒這麽多煩心事,爺回頭就把他女兒肚子弄大了!”

 可是他們再趕,也要的幾日才能回頭,發狂跑了一陣後鄧海東也泄氣了,這廝倒不是做作,心中開始也有著一些得意,但更多的卻是煩躁,國朝公主居然看上自己,人說皇室有些胡兒血脈,向來大膽奔放,果然如此,可這平陽先別提她的品性到底如何,就說她的身份。

 鄧家來這樣一個女子。難道猴爺他們還要給她天天請安?難道自己去哪房還要顧忌著她?

 生平最怕拘束的這廝,身在此世叫實在沒辦法,反正大部分時間天高皇帝遠也罷了,搬了一個回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皇室女兒再奔放也是皇室的,惹的不快給了族內臉色,自己是收拾還是不收拾?於是一路上鄧海東就在想著這些,惱火萬分,最恨當時沒把拓跋山砸到玄宗頭上去。

 他在煩躁,洪城也是一片詭異。

 洪城處怎麽可能得知平陽只在那元宵夜宴上看了鄧海東一眼,就這麽動了心呢?公主車馬在鄧海東遇到梁王之前一日,抵達洪城,赤騎二營的尉遲惇正在野地裡撒歡,遠遠看到有車馬大隊來了,他命人上去問,又看看不對,他自己上去。

 雖然平陽南下沒有打自己旗號,前去川蜀拜祭也是不張揚,但也有宗室黃旗,寶馬香車護衛森嚴,尉遲惇走近一看慌忙下馬。平陽掀開了簾來,尉遲惇看著居然是平陽公主,不由愣住了,他和平陽公主雖然不算熟悉,卻也見過好幾次。

 更知道這是陛下最寵的女兒,慌忙見禮之後詢問,得知了便趕緊派人稟報城內。

 宋天父子得知,還不來迎?鄧族上下聽說大唐公主來了,就算知道她母親是楊國忠之妹,那又如何,轉眼洪城外就軍馬向前護衛,彩帶旗幟鑼鼓,宋天手忙腳亂的指揮著勉強湊出一套議程,平陽車駕到了停下,所有人等都趕緊拜見。

 鄧世平抬頭看到平陽公主居然下了車,趕緊又把頭低下,忽然聽到有女孩輕笑:“這就是驃騎虎子的勇烈兒郎們嗎?果然是甲關中的武校強軍。”然後素手伸出,鄧世平哪裡敢讓她扶,慌忙後跪,平陽道:“鄧公請起。”堅持著扶了他的胳膊,鄧世平玩命後撤,臀都壓到了二叔公的臉,退無可退,才順勢起身。

 近看,眉心一點朱砂之外,並無一些彩妝,只不過一襲暗花錦裙的平陽,素面嬌豔,比之婉言丫頭的明媚少些嬌憨。多了一絲貴氣,姿色上卻不分上下,鄧世平不敢多看,又低頭下去,平陽掩口一笑,俏臉微紅去示意宋天等起來,落落大方的替父皇謝了他們守衛荊州的功勞,言語裡再三讚了鄧海東兩句。

 然後上車,進了城主府,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宋琬言出來拜見她,平陽示意她起來之後,看了她半天,突然去問鄧世平:“鄧公,你覺得我和宋家小姐,哪位更漂亮些。”堂上堂下無不面面相覷,鄧世平怎麽想的到她會問這句,張口結舌站在那裡,宋琬言無可奈何的道:“當然是公主殿下比之婉言更勝一籌。”

 平陽坐了那裡卻沒有接話,淡淡一笑吩咐他們坐下,這才看了宋琬言一眼笑道:“烈性紅顏關中盡知,如何這般自謙呢。”隨後就去和宋明遠說話,身邊宦官上前告知,陛下令洪城鎮守護衛殿下前往川蜀。再說了公主此行目的,宋琬言聽了之後看向平陽。

 看到公主似乎有些逃避自己眼神,分明也是個小女孩兒摸樣,努力裝的鎮靜而已,她再看看平陽似乎有些羞惱了,這才把頭低下,突然,這丫頭卻在心裡掠過一種不安,猛的再把頭抬起,平陽頓時有些不堪,匆匆起身。說要休息一番。

 宋琬言疑心大起,再說城主府內又沒有其他女眷配的上帶路,她向前走去,走到平陽身側引路,又悄悄看了平陽一眼,一直到了後花園,收拾好的別樓內,宋琬言側身道:“請殿下就在此歇息幾日吧,海東。”故意說漏之後羞澀不堪,然後道:“鎮守將他去見梁王殿下了,也許還有三五日才能回來。”

 等和公主分開,宋琬言立即竄回了父兄和族公那裡,要左右全退下,然後站在那裡氣的發抖,

 鄧世平是最寵她的,立即問她怎麽了,宋天也擔憂,難道平陽公主欺負她的嗎?宋琬言咬牙切齒,先問平陽公主來的時候,在城外說些的,鄧世平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宋琬言頓時急了,惱怒的喊道:“我就說嘛,為海東給陛下寫信,陛下不回個音。”

 宋天也顧不得喝斥她無禮,又聽她說:“陛下要平陽公主來分明沒有好心!”

 “放肆。”宋天終於罵道,宋琬言卻不怕,她看著父親道:“她是為他來的!”在場的都是男人,誰知道女人那神秘的感覺,和天生的敵對呢,不過她這麽一說,宋天罵歸罵,等宋琬言哭著跑了,他和宋明遠,還有鄧世平一琢磨平陽來後的一言一行,全傻了眼了。

 難道婉言還真說對了嗎?宋天這個時候才知道,那廝為自己家女兒去信長安。居然要打個功勞欠條換浩命,又是好笑又是好氣,轉眼愁去上心頭,只能勉強的道:“這丫頭胡說八道,萬萬不能傳出去,汙蔑了公主清白。”宋明遠點著頭,一聲不吭卻拔腳就走。

 撲到了童貫那邊,惡狠狠的摔開門,工頭們正在稟告事項,看他這副摸樣嚇的趕緊出去,童貫開始還裝傻,宋明遠壓低了嗓子,和他套交情先:“童監理,在下和百川兄是兄弟之情,婉言也是高將軍女兒,你還當我們是外人?”然後就追問,為何童貫有些不對頭,可是聽到了風聲。

 童貫哪裡敢說,宋明遠最後沒轍,氣哼哼的走了,留下童貫在那裡頭疼又慶幸,虧自己是公公,沒有這些煩心事,宮內勾搭的幾個菜戶們勢利的很,才不會吃醋,再說吃醋也是吃乾醋,無妨的。隻可憐鎮守一邊是宋家小姐,一邊是天子愛女,他可怎麽辦?(菜戶:宮內太監和寂寞宮女的假夫妻)

 於是從這天起,宋琬言托病不出,宋天也不敢要她去和公主見面,她就整天和兩隻小貓一起,同仇敵愾商議如何護地盤,三人同心,恨不得暗殺了平陽才好。平陽也寧可宋天安排些丫鬟來,反正她自己用的是貼身的四個,也不想見到情敵。

 何況她感覺到宋琬言定是發覺了自己心思,正心虛著呢,時不時的又鼓勵自己,要勇敢一些,反正又沒有不讓虎子將來娶她,然後便在那裡害羞忐忑。

 皇室女兒也是正常的女孩,勇敢一次後,現在即將和他見面,還得了父皇暗中支持,便是知道這也算父皇一個手段,順便保了自己留在關中,更能牽製增添鄧家忠誠,但還是羞澀,畢竟是自己主動的。

 她的詭異簡直就做實了宋琬言所想,宋天父子立即慌了手腳,還不敢和鄧世平說,生怕那老猴爺遇到這樣事情,會把持不住,見異思遷慫恿了鄧海東等等,所以父子兩個和宋澤就在日夜互相安慰,我家海東不是這樣的人,絕對不是…宋天更是自責,早些嫁了婉言,還擔心?搞不好現在要讓女兒做小!

 又把火撒了兒子和宋澤身上,埋怨他們,既然海東和婉言這般情真意切,為何不早報去?險些把多年忠心老仆也氣的翻臉,他才住口。

 終於,外邊報說鎮守回了,兩人慌忙出城,還嚴令封鎖消息,這邊鄧海東才歸營,坐下正要詢問,看到這對父子跑來,三人一對堂,一時全說不出話來,長遠看的不對頭,趕緊吩咐四周把持,拉走了族公到一邊去說,猴爺這才肯定,當真那國朝公主也是為了自家猢猻來的,他驚的一跳三丈高:“怎麽辦?”

 “這。”帳內,鄧海東咬著牙:“我公事之外不理她就是。”

 “我當你要托病呢。”宋明遠冷笑,宋天暗自為兒子叫好,裝的很淡定的繼續看著鄧海東,鄧海東勃然大怒:“你當她是傻子?梁王都和我說了,難道我公事也不辦理?遂了你心願,我鄧家怎麽辦?”又瞪著宋明遠吼:“我怎麽知道她看上我?個把子的,最近娘們全發春嗎?先是鎮帥再是公主,難道看上老子的鳥長的品相好不成?”

 這廝急了,又委屈,於是粗口連連,宋天不怒反喜,面色平靜坐在那裡,當即拿話出來:“恩,我信的過你的。”

 鄧海東泄了氣了,坐在那裡抓頭:“婉言知道了?”

 聽說婉言猜到了,鄧海東歎了口氣:“又不知道氣的樣子。”正說話呢,外邊走馬疾,是宋琬言帶了兩隻小貓闖營來了,可憐赫赫有名的武校領,也不知道被她馬踏連營了多少次,鄧海東本來還準備找機會教訓她一次,可這次他敢說?

 宋琬言下馬就掀開帳走了進來,看到父兄坐在那裡,她於是跺腳,兩隻小貓氣勢洶洶跟進,一看老爺頓時屁滾尿流趕緊出去,宋天看看鄧海東,看看女兒,有些狼狽,不得不咳嗽了一聲招呼道:“來啦。”鄧海東終於忍不住撲哧一笑,宋天老臉一紅,終於粗了脖子站了起來:“猢猻!你敢對不起我家婉言,老夫一定和你拚了老命。”說完拂袖而去。

 宋明遠還在裡面,宋天又回頭:“你還不走!”

 終於帳內隻留下他們了,宋琬言看著他問:“這麽說是真的了?”鄧海東看著她苦笑了一聲,宋琬言恨的掐他兩下,又想起來上官計上說的,遇到這種時候定不可撒潑,於是趕緊裝溫柔,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那怎麽辦啊。”但怎麽也沒好意思把那句,你不要我我就…說出來。

 “護衛她去川蜀是公事,也是給陛下和梁王的面子,除此之外不會理她,已經和你父兄說了。”

 “真的?”宋琬言趕緊收了歡喜,在那裡低聲道:“其實她也很漂亮。”

 鄧海東冷笑起來:“上官計是吧?無錯小說網不少字”宋琬言大羞,撲上來抱著他哭的稀裡嘩啦的:“你敢和她怎麽樣,我就死給你看!”兩隻小貓也跟了進來,趁機撲上來:“就是,我們也死給你看。”鄧海東啼笑皆非,原來蘿莉長成了?撥拉開她們,坐了塌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宋琬言:“這幾天,悔教夫婿覓封侯念的不少吧?無錯小說網不少字”

 然後一泄心中鬱悶,在那裡說:“都是你父親矜持,哼。”宋琬言委屈的坐在那裡,看她如此模樣,鄧海東歎了口氣,拉過了她,揉著她的頭髮,然後緊了緊胳膊,微微一笑:“她總不好親自和我開口的,路上我就裝瘋買傻,不信她喜歡粗魯無禮之人,把她嚇走就是。”

 “恩。”宋琬言抬起頭來,眼神閃亮,又問如何裝,鄧海東被她逼的沒轍,於是開始胡扯,說自己不洗臉不刷牙,不刮胡子,邊騎馬邊排氣,怎麽惡心怎麽來,終於逗的宋琬言花枝亂顫,心事盡去,輕輕的打他:“你惡心死了。”

 “再嚇不走,爺就摸她這裡。”鄧海東頑心忽起,當著兩隻小貓的面,伸出手貼在了宋琬言的胸口,宋琬言驚叫一聲掙扎,對面兩隻小貓也驚叫一聲,但不閃避,反而眼中水汪汪的癡癡的繼續看,面紅心跳,原來海東爺還會這樣呢。

 宋琬言終於逃脫了魔掌,俏臉紅的已經要滴血了,咬著牙也不敢看兩隻小貓,瞪著他離了幾步遠,恨的道:“好,你去,你去那個她吧,我就知道你想。”鄧海東大怒:“你再說!”手又伸出去,宋琬言尖叫掙扎,轉眼癱了他懷裡,捂住了臉:“你要她們出去呀。”

 兩隻小貓憤怒起身,不看了!才出帳,看到老爺站在不遠處,慌忙回頭,宋琬言連忙整理衣服,鄧海東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收拾一番,這才出了帳,宋天卻已經走了,撥給宋明遠的馬車停在那裡,看著他出來,宋明遠就回頭登上馬車,再淡淡的道:“去見平陽公主吧,免得失禮。”

 然後看看後面帳內,又看看鄧海東,這廝不知道死活,還冷冷加一句:“記得你說的。”

 “你嘴臉?”鄧海東被他這摸樣刺的不爽了,眼睛一瞪,宋明遠慌忙縮進馬車:“走,走。”然後從車廂後窗,卻還對了鄧海東再喊了一聲:“你答應的啊!”鄧海東撿起一塊石頭砸了過去,宋明遠慌忙閃避,石頭呼嘯而去轟的一下砸在馬車後,車前馬驚,開始狂奔,宋明遠大呼小叫:“慢些,慢些。”

 遠遠的去了,眨眼之間超越了宋天的車,宋天大惑不解:“明遠兒,你這麽急乾?”宋明遠被顛的死去活來,都翻白眼了哪裡說的出話來。

 看他們走了,出了口惡氣的鄧海東回帳內,和宋琬言說了然後要去城主府內見公主,宋琬言卻拉著他:“卸了明光。”原來是怕他穿明光甲太帥,鄧海東無奈,任由她們七手八腳下了裝備,看看那邊遞的一件布袍,實在無語,自己去拿了一件錦袍穿上,宋琬言不甘心,又給他扣上鎮守的頭冠。

 看看光頭帶五梁冠,實在難看,她這才拍拍手,甜甜一笑:“走吧。”

 然後押著鄧海東出了軍營,她就在那裡不走了,對了鄧海東說早去早回,鄧海東揪過了她:“胡攪蠻纏,走了。”進馬車,先下了冠,按住她就收拾,兩隻小貓依舊在一邊看著,趁馬車搖晃,偶然不由自主靠來,驚叫一聲卻怎麽也坐不住,卻把這廝快活的,夢想終於成真,不是車程短促,定要辦了她們!

 城主府內,此刻,平陽也正在對鏡顧盼,又去問侍女:“宮砂可正?是不是亮了一些遮了眉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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