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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貴性》第217章 書房機關
“大人的意思是……遼國的官家也在調查蕭萼秋?”

雷延芳問道。

蕭萼秋,是蕭益秀的伯父,也是遼國當今的南樞密院宰相。

遼國的官製與大宋不同,其在皇帝之下設立了兩套官僚機構:一是北面官系,掌管朝廷大政及契丹本部事物;另一是南面官系,掌管境內漢人州縣等事。

俗稱北面官、南面官。

北面官當中,又設有北、南樞密院,北樞密院掌管全政,類似唐朝的兵部;南樞密院掌管銓選、丁賦等政。

樞密院以宰相為最高長官。

而北、南宰相一向都由皇族耶律氏和後族蕭氏所把持。

於甲鷳似是在征求雷延芳的想法,又似是喃喃自語:“蕭益秀杯弓蛇影至此,可見天機府調查他們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拔裡氏的蕭家是最忠心於耶律氏的,天機府何故要……?”

“大人,”雷延芳低下頭,掩飾掉自己唇間那抹詭異的笑,語調恭謹地提醒道:“拔裡氏蕭家再忠心,可是,如今遼國太后卻也不是姓蕭的呀。”

於甲鷳恍然大悟,不自禁地吸了口氣。

對!

這樣就一切都能解釋得過去。

遼太后奚耶勿氏!

他連忙吩咐說:“你囑咐在遼國那邊的人仔細這個事情,指不定能好好利用一番。”

“明白,”雷延芳點了點頭,又問:“蕭益秀那邊,可要叫管麟書繼續跟進?”

“不,不必了。”

於甲鷳果斷道。

不論蕭益秀因何而起疑,繼續查探,只會打草驚蛇。

再說,不過是個知南院樞密副使事而已,不值得皇城司費心。

“保證‘互歲’一事不出岔子即可。”

“下官領命。”

雷延芳收到指示,如常,正要離開去對下屬交待任務。

轉身之際——

“且慢……”

於甲鷳電光火石之際,察覺到一絲不妥。

“你把葉明誠與蕭益秀的對話與我再複述一次。”

雷延芳怔了一下,立即恢復正常神色,答道:“蕭益秀讀完《汴京小刊》,先是誇讚大宋人才輩出,又惋惜無法親自到場聽‘講座’……”

“不,”於甲鷳打斷他:“不是這裡。是鯉魚那裡。”

“唔……”

雷延芳佯裝思索小許,模仿管麟書轉述的語氣,道:“蕭益秀說的原話是:‘本座最愛吃鯉魚,只可惜此隆冬時節,在汴京大約是吃不上了’。然後,葉明誠回答:‘若是蕭大人開春之後再來,便可欣賞到鵚鹙捕魚的奇妙景致’,他還提及說:‘杜鵑花也是那個時節開的’。”

於甲鷳深深籲了口氣,緊皺著眉頭。

他直覺這對話裡頭有文章。

但鯉魚、鵚鹙……還有杜鵑花?

風馬牛不相及的三樣事物,什麽也拚湊不起來。

——“辟裡啪啦!辟裡啪啦!”

突如其來地一陣鞭炮聲,讓於甲鷳驚醒回神。

“什麽事情?”

“是尚誠行。”

“尚誠行?”

“今日是臘月廿六,”雷延芳道:“大人您忘了麽,如往年那般,尚誠行都會在宅子裡設宴,與掌櫃和資深的夥計提前吃團年飯。”

於甲鷳的沉思被接連不斷的鞭炮聲打斷,頓時也沒了頭緒。

鞭炮聲過後,歡呼聲、交談聲、敬酒聲不絕。

“於府”的西苑書房與尚誠行的後院正好相連著。於甲鷳往窗外看了下,那裡燈火通明,好不熱鬧。

雷延芳看他臉色不豫,心中一緊,貼心問道:“大人,需要下官去勸阻他們點鞭炮嗎?”

“不必。”

於甲鷳答道。

皇城司與尚誠行並無交集,但他與其東家卻有幾分交情。

牙行的人是最最見多識廣的。有時,皇城司搜集到一些不曾見聞過的奇珍,於甲鷳便會向尚誠行東家危紹塘請教,一來二往,熟絡了不少。

那是個十分普通的老頭,身材高大,白須稀稀落落,總是和顏悅色,笑容滿臉的。非要說有什麽特點的話,大約只是雙目比別的老頭兒要炯炯有神一些。

平白無故,他沒有必要為了這種小事與危紹塘生了芥蒂。

“延芳,你退下吧。”

……

尚誠行的小年宴,設在了後院。

一字排開的十二個大燈籠,將會場照得明晃晃。

東家危紹塘對眾人敬了幾杯酒之後,還未待起箸,忽地緊皺眉頭,表情略顯痛苦。

一旁的大掌櫃林素棠見狀,忙問道:“東家,您怎麽了?”

危紹塘深呼吸了一下,緩緩道:“老夫……胸口有些不暢,興許是……空腹飲了酒,不太舒坦。”

“可要喚大夫過來?”

林素棠不疑有他,畢竟,東家也是年近七十的老人了,此處宴會用的又是性烈的馬裘酒,會傷了腸胃也不奇怪。

“不需勞煩了,”危紹塘朝他輕輕擺了擺手,道:“小年宴喚郎中,彩頭不好的。老夫到書房歇息一下即可。”

說著,他朝旁邊伺候的管家鍾福招手:“春生,扶我到書房去。”

在鍾福的攙扶之下,危紹塘慢悠悠地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林素棠看著東家遠去的背影,有些擔心,但恍神之際,幾個夥計前來敬酒,幾杯下肚,頭昏腦漲地竟忘了這樁事情。

……

危紹塘一步一頓地走到眾人看不到的轉角,倏地挺直了腰身,甩開鍾福攙扶的攙扶的手,走得大步流星,精神比常人還要好,還哪裡有半分不適之感?

他問鍾福:“都到齊了麽?”

鍾福恭謹道:“不曾,但辛家少爺、葉大人、楊閣長,還有季尚宮都到了。”

“唔……”

言語間,他們已經來到了書房。

二人徑直來到古玩架子前,鍾福輕輕轉動右上方的一個白瓷花瓶,左轉一圈,再右轉兩圈。

“轟”的一聲,緊接著,是機關轉動的聲音。

架子背後的牆開了一道隱門,門內是一條不長的走廊,盡頭有道通往地下的石梯。

二人入到門內,再轉動牆上的把手,門緩緩地又關上了。

沿著石梯來到下層,這地下室的玄關就有兩個書房的大小。

盡頭,是一道裝飾華美的門。門前站了四名蒙著面,著玄色衣衫的壯漢。

為的一人上前來,對危紹塘拱了拱手。

危紹塘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那令牌是用精鐵打造,烏黑得亮。上頭是一朵浮雕的牡丹花,也不知得是雕琢而成的,抑或是倒模打造的,栩栩如生,巧奪天工。

玄衣壯漢接過令牌,仔細端詳了一番,確認無誤後,伸手往門的方向比了比,恭敬道:“危堂主,請。”

危紹塘正要推門,忽聞得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怎的,就連東道主亦要出示令牌?”

回眸一瞧,是那遼國的使者蕭益秀。

還有,大宋的前參知政事杜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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