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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婁之鷹圖騰》第五十章. 楊莊遭洗劫
  張廣才看去,見有幾堆亂呼呼的什麽東西,堆在地上不同的地方。張廣才問挹婁,“那些是什麽?”  “你去看,”

  “我看到了,不知是什麽。什麽?”

  “耗子(鼠)的下水(內髒)。”

  “啊?!啊。”張廣才明白了,但他問,“你怎麽會知道有耗子?”

  “這屋角裡有個耗子洞。咱們走的匆忙,沒有時間給闊力準備吃的東西,我就情急之下,想到了耗子。有耗子洞,肯定有耗子出入。我就去外屋抓了一把高粱米撒在了地上,耗子聞到米味兒,就會出來吃米,那樣,我們的闊力,不就有吃的了?果然。”

  張廣才照著挹婁的肩窩,打了一拳,說,“你個訥烏!好有主意!”

  公孫淵跑了進來,說,“你們倆跑到這裡來幹什麽?”

  挹婁指了一下闊力。

  “哇!”公孫淵大呼,“你們還有隻這麽大的鷹啊!”

  挹婁說,“它叫闊力,是咱兄弟的訥烏。”

  公孫淵不怎麽知道“訥烏”的意思,他現在完全被闊力吸引了,沒心思解析“訥烏”這個詞。他走上前去,想伸手撫摸一下闊力,又不知道闊力是不是認生,會不會冷不防地啄他一下。就問挹婁,挹婁說,“我跟它說說,告訴他咱們都是哥們兒,它就不會了。”

  於是,挹婁就和闊力說,闊力“噶”的一聲回應著挹婁。

  挹婁說,“它答應了。”又轉向闊力,對它說,“你讓阿洪摸摸你吧?”

  公孫淵才敢伸手去撫摸闊力。

  闊力雖然有點兒防著公孫淵,但它還是老實地承受著公孫淵的撫摸。

  公孫淵大興,說,“挹婁兄弟,闊力真懂得你的話呀。”

  挹婁自自豪豪說,“那是當然,我的訥烏嗎。”

  公孫淵這才倒出空來問挹婁“訥烏”以及“阿洪”。在此之前,他雖然聽到張廣才和挹婁說過這兩個詞,但都沒來得及問,這下有了機會。挹婁也用心去解釋,直到延盡吝來叫他們吃飯。

  飯後,兵士加上楊莊主的家丁二百多人,聚在一起。

  楊莊主說,“咱們這些人,除了賢侄咱們幾個,以及少數幾個兵士、家丁從洞口攻入外,其余的,滿山撒開,看到那處冒出煙來,就聚起人來,守住那冒煙處。狡兔尚且三窟,更別說是琵琶精了,肯定不止一個洞口,我們不能讓它們跑了。”

  大家覺得楊莊主說的有道理,就按他的辦法,把大多數人撒了滿山,由延盡吝,和楊莊主的管家總控,左右策應,協調。洞口朝東,是楊家莊相反的方向。由挹婁,張廣才,公孫淵,和楊莊主領著三個家丁,五個兵士,手拿著刀槍,打著火把,抱著乾草柴火,直奔洞口而去。

  沒到洞口,張廣才忽然站了下來,看看其他幾個人,問楊莊主,說,“老伯,家裡安排人了沒有?”

  楊莊主說,“家裡有人,還有十幾個家丁。”

  張廣才說,“老伯,你立即派個人回去,讓那十幾個家丁,做好防范。我們走出,已是半夜,誰知道琵琶精是否出動?還有,我們可別把琵琶精想簡單了,他們畢竟是精啊,尚且喝了那麽多的人血,一定功力非凡,我們這麽呼呼通通地準備、張揚,他們不能無動於衷。”

  公孫淵第一個讚成,說,“對,才兄說得對,要派人回去!以防不測。”

  挹婁也同意。

  楊莊主當下就喊出一個叫楊春的家丁,回家報信。

  楊春應承,就返身往山下走。

  東邊沒有上山的路。他們來的時候,是從山南的上山路上來的,回去,當然也是走那條路。

  拐過一個山林,就看到莊裡的一家丁在那裡蹲守,楊春還和那個家丁打了一個招呼。那個家丁一看是楊春,就問,“你不是和老爺一起去了嗎?怎地又往回返?”

  楊春就把楊莊主派他回去的事由對他說了。那個家丁說,“有那麽嚴重嗎?不是聳人聽聞吧。”

  ——輕敵的情緒普遍存在。

  可是,就在楊春和那個家丁打過招呼後,有一個黑影,從這一樹枝,翻轉到另一個樹枝。

  再說挹婁他們,把柴禾堆在琵琶洞口處,點起火來。濃濃煙火向洞裡竄去。不一會的功夫,整個的琵琶頂有十幾處冒出煙來,楊莊主的管家和延盡吝一邊派人向洞口的楊莊主、公孫淵報告,一邊聚攏人,守住冒煙處,以防琵琶精從這分洞口逃竄。

  可就在這個時候,闊力飛了過來,它落在洞口的一棵樹的樹杈上,衝著挹婁“噶噶”地叫著。

  挹婁問張廣才,“咱走的時候,你沒有關門嗎?”

  張廣才說,“關了,我記得清清楚楚的。”

  挹婁說,“壞了,莊裡出事了!”

  洞口的人一下子都愣掉了,急忙收兵往回返。

  跑回莊園,看到莊園裡一片狼藉。家裡還有八十多人,老弱和女人居多,屋裡屋外,橫躺豎臥,死的死,傷的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下子有個受傷的丫鬟醒來了,她說,在楊莊主他們領著人上山有半個時辰,就有一股風刮了起來。各個屋子緊急關門關窗,但是,已然來不及了,只見成千上萬個琵琶蟲。像一股泥石流一樣,席卷莊園,人遇到,不是死就是傷,根本來不及抵擋,它們不是為了吸血,只是為了虐殺,不到一刻鍾,莊園裡就受到重大的摧殘。

  挹婁和張廣才回到他們倆住的屋子裡,看到窗子被撞碎,窗扇被掀翻。炕上、地下有大小不等的死琵琶蟲。小的,有一隻手掌那麽大,大的,水瓢大小。它們是被什麽戳破身子死去的。看來,這時闊力乾的。

  挹婁想象到,琵琶蟲“泥石流”流經他們的屋子,撞破了窗子,侵襲進來,腿上有傷的闊力,奮起反擊,啄死一個又一個琵琶蟲。後來,實在太多了,闊力應付不了,隻好奮力飛了出去,上山找到挹婁,前去報警。

  楊莊主納悶兒:明明讓楊春回來報警,怎麽沒見到他人?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後來在山上找到了他的屍體,就是他和莊上的熟人說話不遠的地方,他像被什麽把頭骨砸開了,腦漿迸了一地。

  經那個家丁回憶之後,楊莊主推斷,他和那個家丁透露了楊莊主要莊裡人小心防備之後,被琵琶精聽去了,他們就野蠻地洗劫了莊園。大家都同意他的分析,並且相互叮囑,說話千萬要小心,不要輕易說出我們滅琵琶蟲的計劃,以防它們聽去。

  問題是,現在還沒有一個消滅琵琶蟲的計劃,這麽瘋狂的琵琶蟲,怎麽動手消滅呢?在上屋議事廳裡,公孫淵在紙上寫道,“隻好搬救兵。”

  寫完給大家傳看。

  挹婁不識字,看不出什麽意思,就去問人。識字的人,又不能對他說,怕被琵琶蟲的奸細聽了去。最後,張廣才被纏不過,隻好附耳把那五個字告訴了他。可是,公孫淵寫完之後,楊莊主看後又往那張紙上寫,寫的什麽,挹婁又去問張廣才。張廣才隻好又附耳對他說。

  議事廳裡共有五個人,挹婁、張廣才、公孫淵、楊莊主和亥安道城道台延盡吝,除了挹婁以外,另外四個人都識字,會寫字,人家交流起來,顯得心領神會,遊刃有余。就挹婁像個傻子一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怔的喝的,所以,感到很沒面子。

  紙,剛剛被本朝蔡倫完善起來,可以用來書寫,很是金貴。大家都往一片紙上書寫,顯得很渾和,唯有挹婁被排出在外。

  前兩個人寫的內容,張廣才可以附耳告訴他,但接下去,張廣才還想附耳對他敘說,挹婁把頭一撲棱,不聽了,走了出去。

  他們四個商量的結果是,讓延盡吝帶領兩個人飛馬趕到呵嵐吉府向狗加傳達公孫淵諭令,調集三千人馬火速增援楊家莊。

  延盡吝得令,就走出去。在門口,他看見了挹婁,倚在門旁,延盡吝向挹婁拱了一下手,說,“商議完了,挹婁公子進屋吧。”

  ——延盡吝完全是出於一片好心,怕他在門口,有什麽危險。可是挹婁認為是在嘲笑他,他蹬了延盡吝一腳,罵道,“鹹逅兒的(肅慎罵人話)!”

  延盡吝沒頭就跑,他真怕挹婁掏出珍珠來彈他一下子。

  延盡吝去搬兵,莊裡也要嚴加防范。

  楊莊主從地窖裡搬出桐油,倒進莊園外的防護溝裡。桐油和早就挖好的防護溝,是為了護莊的,現在派上了用場。然後,三步一人五步一哨的嚴防死守,一旦看到外邊有什麽不測,就點燃防護溝裡的桐油,到那時,就會燃起熊熊大火,琵琶蟲見到火,就會望而卻步。

  莊園裡,處理莊上死者的後事。尤其楊莊主的老母親,在琵琶蟲的洗劫中喪命;他的七房夫人,有五人命喪黃泉。還有他的六個兒女也都被琵琶蟲摔踏至死。隻做薄皮棺材,他就伐掉莊裡三棵樹,拆了五間屋。除此,他還派一組家丁,拿著刀槍、火把,在莊內四處尋查,看有沒有潛伏下來的琵琶蟲,有,一律殺之。

  挹婁、張廣才和公孫淵他們三人就沒什麽事了,楊莊主又倒出一間未被破壞的房子,讓他們三人睡覺。

  挹婁和張廣才頂算三天三夜沒睡覺了,委實困頓的很,應該沾到枕頭就呼呼大睡。可是,挹婁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而且,還搖醒了已經睡去的張廣才,用肅慎話對張廣才說,“阿洪,你必須答應我。”

  張廣才懵懵懂懂問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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