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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婁之鷹圖騰》第八章.真是還有1條蛇
  你知道挹婁和張廣才說的是什麽吧?對了,就是到山林裡打那個松塔。上午打松塔不是把張廣才的泥丸硌碎了嗎?這件事鯁鯁在挹婁和張廣才的心裡。  男人對待失敗的態度很特別,尤其是滿族的男人對待失敗更特別。

  男人就不服氣失敗,他們總想著撲滅失敗造成的陰影。

  挹婁和張廣才就來到樹林裡那棵掛著一個松塔的樹下,挹婁說,“我來!”

  張廣才張開膀子阻擋,說,“得我來,上午它把我的一個泥丸硌碎了,我得報仇!”

  挹婁閃開身子,說,“好!你報仇!”

  只見張廣才提氣發力,對準那個松塔把手指尖兒的陶丸彈了出去,隻聽“砰”的一聲響,那個松塔應聲而落!

  練了六年,不僅有準頭,還有手勁,你仔細看,他們這幾個孩子彈子兒的那隻手,都有點兒變形,比另一隻手的手指分外大。

  挹婁拍手叫好。張廣才也連連道好。真好啊!兩個小家夥無比開心。

  正在這個時候,有一條和上午差不多大小的蛇,從一棵小一些的樹上向挹婁遊來,呲呲地吐著信子,時刻準備向挹婁發動攻擊。張廣才扯了挹婁一下,向那條蛇呶了一下嘴,挹婁看去,才發現了危險向他步步逼近。

  男人就是男人,不象小孩子似的,針扎火燎的,而是沉穩地又從口袋裡掏出一粒陶丸,逼在拇指尖兒上,沒去看張廣才,心裡知道,張廣才那邊也一定準備好了,就伸出另一隻手逗一下那條蛇,嘴裡“呔”了一聲,那蛇果然發怒,張開大嘴向挹婁襲來!

  好挹婁,不慌不忙,把早已準備好陶丸彈向那張開的蛇的嘴裡,隻聽“噗”的一聲,陶丸打進蛇的上齶裡。幾乎同時,張廣才從側面彈向蛇頭一顆陶丸,那蛇頭立刻血肉模糊,長脫脫地掉在草叢裡。

  挹婁和張廣才立刻又拿出一個陶丸,小心抵在手指蓋上,向那條蛇靠近,看它死沒死實,只見那蛇的頭從裡到外都碎了,都看不出個數來了,才長長出了一口氣,直起了腰身。

  額呢說的果然不錯,真是還有一條蛇。挹婁看著張廣才說,“怎麽辦?”

  張廣才說,“叫來闊力,給它吃。”

  挹婁說,“它都吃一條了,別撐著了它。哎,有不時候沒看見闊力了,它去哪兒了?”

  是啊,很長時間沒看見闊力在頭上繞繞哄哄的了,它哪兒去了?兩人仔細想想,從打闊力把那條蛇抓著飛出森林,就再也沒看到過它,它這是上哪兒去了,出啥事了?

  兩人趕緊走出森林,躲開樹,向大禿頂子上邊看去。

  他們知道,闊力在大禿頂子懸崖中間駐了一個巢,不是特殊天氣狀況下,晚上,它都回到那裡去歇。

  大禿頂子山,現代地圖標高是1690米,這在東北,就算很高的山了。但,挹婁他們住在半山腰,看山頂的目視距離,到不是很高,基本能影影綽綽看到闊力建巢的地方。

  挹婁說,“闊力在它的窩裡!”

  張廣才手搭涼棚盡力看去,說,“扯呢,這麽遠你能看到?”

  “能!我能看到!小時候,我安邦・阿馬(大伯)給我們送來一條比他還高的大魚,我額呢把那條魚眼挖給我吃了,那魚眼有彈丸這麽大,可亮了,我額呢說,吃了它,能看到天邊上去!”挹婁繪聲繪色地說。

  張廣才的手還沒放下來,還在眼眉上搭著,一會兒,他興奮地說,“我看到了!一個小紅點兒,

是不是?”  挹婁看去,扭過頭來,對張廣才說,“小紅點兒啥啊?就是闊力,它還在窩裡翻騰呢,看著睡得才香呢!”

  張廣才把手括在嘴旁,衝懸崖上闊力的窩喊道:“闊力!”

  挹婁說,“白扯,這麽遠,它聽不到。”

  張廣才說,“那怎辦?那蛇別讓別的牲口(動物)叼去吃了。”

  “這真是個事,”挹婁思謀著說,“以後找不到它(闊力),又看不到影兒,那不得急死?我打個口哨它能聽到不?”

  “看多響了,使勁響,它就能聽到。”張廣才說。

  “使勁響,我阿米教給我的。我打給你聽。”

  挹婁說著,就把食指彎了一個彎,放在嘴裡,腮幫子鼓起來,吹了起來。可是,象放了一個空腔粗屁似的,“噗”的一聲,一點兒也不響。

  張廣才拍手打掌地笑起來。

  挹婁臉紅了,說,“不算不算,總也不打,都不會了,剛才漏風了,重來重來!”

  挹婁第二次把手指彎彎好,放在嘴裡,用另一隻手的手指堵堵嘴角,免得漏風,然後,就鼓足氣力,用力一吹,尖刺的口哨聲從他嘴裡傳出,刺得張廣才忙去捂耳朵。

  在山崖窩裡的闊力,聽到這尖刺的口哨聲,它站起了身子,四下裡張望。以前它畢竟沒聽過這種聲音,不知這是什麽,更不知是它主人發出來的。

  鷹眼比人眼要強百倍,它看到了崖下的挹婁和張廣才,看到它的主人和主人的夥伴正向它招手。

  闊力原地轉著磨磨,用它那勾勾的喙去啄兩下窩裡的一顆“紅豆”。

  說是“紅豆”,就是紅色的,圓圓的,還有些發光,比陶丸小一些,但不知是什麽,闊力也不知,隻是覺得比較珍貴,不可須臾離開罷了。

  那尖刺的聲音又響起,分明是它主人發出來的,主人在向它招手,是在叫它。闊力把那顆“紅豆”啄起來,銜在嘴裡,振翅起飛。

  但它畢竟十分猶疑,搞不清是不應該把“紅豆”帶走,或者,留在它的窩裡。所以,它飛了一圈,又飛回了它的窩裡,把嘴裡的紅豆放下了。

  這時,挹婁第三聲口哨又響起,使闊力再不能猶豫了,它銜起了那顆“紅豆”,展翅向崖下飛去。

  “哎,這闊力呀,怎這麽澀?走走停停的,它以前可從來沒有過呀。”挹婁歎息道。

  張廣才附聲說道,“它窩裡是有啥事,不然,不能這麽磨磨蹭蹭的。”

  闊力象一支箭似的向挹婁“射”來,到挹婁跟前稍稍打個旋,挹婁伸出一隻胳膊,它落在了挹婁的胳膊上。挹婁把胳膊回過來,闊力正好和挹婁臉對臉,挹婁一眼就看到闊力嘴裡銜著的紅豆,從它嘴裡把那顆“紅豆”拿了下來,給張廣才看,“你看這是什麽?”

  張廣才從挹婁手裡接過那顆“紅豆”,轉著圈兒看著,說,“這啥玩意?這麽硬,但漂輕的。走,問問我姥爺去,正好我姥爺在家。”

  挹婁應,正要和張廣才去他家,忽然想起了什麽,說,“咱得把那條蛇讓闊力叼來,可別讓什麽拖去吃了。”

  張廣才同意挹婁的意見,就要和挹婁返回森林,挹婁說,“不用,你就在這吧,我和闊力去,去去就來。”

  他們站的這裡,離森林邊不遠;他們倆打死蛇的地方,離森林邊也不遠。“去去就來”,一點兒不誇張。張廣才就站在原地, 任憑挹婁和闊力進了森林。

  挹婁和闊力要隱進森林中的時候,張廣才又覺得不對勁兒,連忙喊了挹婁一聲,追了過去――張廣才就是個心細的人,自始至終全心照顧著挹婁,挹婁的前半生,幾乎是須臾離不得張廣才。

  挹婁架著闊力等著張廣才。

  張廣才跑來了,挹婁說,“我不說‘去去就來’嗎?你還不放心什麽?”

  張廣才說,“兩人吧,做個伴兒,樹木狼林的,可別出個一差二錯的。”

  二人往前走了兩步,闊力就從挹婁的胳膊上飛了起來,串著樹乾空,向他倆打死那條蛇的方向飛去。挹婁和張廣才相對看了看,挹婁說,“闊力聞著味兒了。”

  張廣才點了一下頭。

  那肯定的。

  挹婁和張廣才甩開膀子,從後邊追去。

  他們倆趕到時,闊力在地上,兩隻尖利的爪子抓住了那條死蛇,看著跑來的他們倆,“咕咕”地叫了兩聲。

  挹婁和張廣才感到奇怪,第一條蛇,它抓住就飛了起來,這次怎麽不動了?象在等著我倆,它要告訴我倆什麽?

  挹婁和張廣才圍住了闊力,盯住看著闊力。

  闊力勾起頭來,幾下,就把那條蛇靠近頭部兩拳遠的地方,剖開了,有一顆“紅豆”滾了出來,闊力銜了起來,衝挹婁“咕咕”地叫著。挹婁伸出手掌,闊力把“紅豆”放在他的手心裡。

  啊!“紅豆”是蛇肚子裡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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