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濟堂時符g就曾感歎,安濟堂和前世醫院的差距不是在技術,而是在服務上。如果由前世那些MM護士來照顧安濟堂裡的傷兵,殺豬般的嚎叫聲肯定是聽不到的。她們再穿上超短的白大褂,玩點製服誘惑,估計那些大兵們準得流鼻血。
逃離楚集時,也曾見到一些婦孺。可那時兵荒馬亂的誰還有心思去看女人,當然是逃命要緊。現在終於正眼見到這個世界的女人了。
從高粱地裡鑽出來的女人,約莫二十來歲,個頭不高,一張被太陽曬得黑紅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驚恐。五官倒也端正。一方藍布裹頭,粗布短衫裡一副健壯的身軀。胸大。腰粗。臀肥。一看便知是個常年在田間地頭勞作的農婦。
一般非常之一般。
“大嫂,我路過此地,想討碗水喝。”符g拱手向農婦說道。
“哦,我還以為是趙燕人來了。”農婦上下打量了著符g,“你從哪來?”
“楚集。”
“那兒不是被趙燕人圍了好一陣了嗎?”
“昨夜趙燕人攻進城了。我隨亂軍逃出來的。走了一夜,有些口渴了,所以來討碗水喝。”
“哦。”農婦衝著剛隱身的地方吼道。“出來吧,是從楚集逃難出來的。”
不一會,從地裡又走出來幾個人。走在前面的是個六旬老頭,滿臉的皺紋,佝僂著身子,身上的麻布短衫打滿了補丁。後面跟著兩個十四五歲的孿生男孩,每人手裡拿著根鐵耙,目光警惕地看著符g。一個手拎著陶罐的小女孩走在最後。
“把湯拿來。”農婦朝著小女孩招了招手。
拾起地上那隻破碗,用圍裙擦了擦,從小女孩拿過來的陶罐裡倒了碗黑乎乎的湯水遞給符g。“喝碗野菜湯吧。”
“多謝,大嫂。”喝下澀味的野菜湯。符g雙手將碗遞回給農婦感謝道。
“不知這位壯士去往何處呀?”老頭看了看拴在涼棚邊的黑馬,朝著符g問道。
感到老頭心存疑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黑馬的屁股上有個梁字烙印。怪不得,騎著匹帶有印記的軍馬,自己的身份不言而喻。
“實不相瞞,我是楚集城中前鋒營的兵士,城破後迷路到此。”既然老頭也看出自己是個軍中之人,不如大大方方地認了。
“那軍爺這可走錯路了。前幾日,趙燕人已佔據了此處的邊塞軍營。”
“哦,不知西嶺山離這裡還有多遠?我打算進山躲避一下。”
老頭順手一指不遠處的山巒,“前面便是。”
從懷裡掏出一小塊碎銀,遞給老頭。“多謝老人家指點。這點碎銀當是買水錢吧。”
“哪裡使得。壯士還是多加小心,這附近常有趙燕人的巡騎隊。”老頭兒慌忙擺了擺手,將三個小孩支到高粱地裡乾活,便和農婦在一邊嘀咕了起來。
看樣子,這裡不太安全,還是盡早離去為妙。符g解開韁繩,正準備騎馬離去,身後傳來老頭兒的召喚。“壯士留步。”
“西嶺山已被趙燕人封了,壯士萬萬去不得。”老頭兒一指遠處正在地裡松土的兩兄弟說,“他們的父親前幾日便是在上山打獵時,被趙燕人射殺的。”
“如果壯士不嫌棄,不如到我家暫避一時,等局勢平靜後再作打算。”
望著老頭真誠的目光,符g擔心道:“兵荒馬亂的,怕是要給老人家添麻煩了。”
“無妨。”老頭笑笑說道,“你就是我在楚集的遠房親戚。對了,壯士怎麽稱呼?”
“符g。”
“小老兒姓王,村裡人都叫我老王頭。”老王頭望了望日頭,“已過晌午,你便隨我們去王家村吧。”轉頭看了看黑馬,“這軍馬是不能帶進村的,以免招惹是非。”
符g摸了摸馬頭,狠心用匕首在馬尾上劃了一下,黑馬吃痛地向西狂奔而去。
換回地裡的三個孩子,老王頭特意交代了一番,說符g是久未謀面的遠房親戚,因在楚集遇到戰亂,才來投靠老王頭,剛剛得以相認。兩個孿生兄弟十分懂事,當下便認了表叔父。倒是小女孩害羞得躲在農婦的後面,眨著大眼睛打量著這個陌生的遠房親戚。
一路上,符g編了個孤兒從軍,城破迷路的故事以講述自己的過去。同時,也知曉了老王頭一家的情況。農婦是老王頭的兒媳婦,叫柳氏,十年前從三十裡外的柳家集嫁過來和老王頭的獨子王德地成了親。去年,在梁軍中服役的王德地戰死於楚集城下後,柳氏便一直在婆家守寡。拎陶罐的小女孩是她的女兒,叫杏兒,今年剛滿十歲。兩個拿著鐵耙的男孩是老王頭的侄孫兒,從小喪母,父親又在上山打獵的途中被趙燕軍射殺了。作為在王家村唯一的血親,好心的老王頭便收留了這雙可憐的孤兒。壯一點的叫王虎,單薄點的叫王豹。家裡還有個老伴兒,叫做張氏,年老體弱,下不得田地,便在家煮飯織布。
王家村坐落在西嶺山脈東南面,由於地處梁和戎周的邊境地帶,常遇戰事。為求自保,村子建在了一座山丘之上。四十多戶人家靠著山前的一小塊平原和山坳間的平地裡種些高粱、小麥過活。也有幾家獵戶以狩獵為生。
沿著條羊腸小道,一行人走進了王家村。一路上,老王頭向過往的村民打著招呼,不時將自己遠房的表侄符g介紹給他們。可能是很少有人來到王家村的緣故,村民們都友好請他有空到自己家去做客,似乎與符g認識已久,淳樸的民風深深地感動了符g。王氏兄弟在村中向符g告辭,奔回他們自己的小屋。臨走時,老王頭不住地叮囑頑皮的哥倆早些過來吃飯。
來到一家籬笆院外,杏兒一溜兒小跑進了院子。“奶奶,表叔來我們家了。”
一個乾瘦的老太婆聞聲從茅草屋裡走了出來,未等老太婆說話,老王頭便將她拉到一邊嘀咕了起來。接受著張氏的注目禮,符g也打量著這間小院。
十分典型的三合院結構。坐北朝南的是間十四米長的夯土正房,張氏便是從那裡走出來的。東廂房是略小一點的石牆屋。對著石牆屋的,也是間夯土草房,一半是豬圈一半是柴房。柴房邊搭了個偏屋,黑黑的牆面可以看出是個廚房。豬圈旁有棵老槐樹,象一把大傘庇護著小院。樹下一口軲轆井邊,幾隻母雞正帶著群小雞在覓食。一道兩米高的籬笆牆將這農家小院緊緊地圍了起來。
知道緣由的張氏很快進入了角色,熱情地將符g領進了正房。正房隔成三間。堂屋裡隻擺著一張破方桌和幾把竹椅。左屋用一個布簾遮住,估計是老兩口的臥房。右屋裡擺著架織布機,還有些雜物。
“去,打上一壺酒,叫柳氏弄上幾個好菜。晚上我和符老弟喝上幾盅。”老王頭從左屋裡拿出十個銅錢,交予張氏吩咐道。
看到清貧的王家如此對待自己,符g心生感激。從懷裡掏出了最大的一塊碎銀遞給張氏,“這錢當是我這幾日的飯錢,請叔娘一定收下。”
年頭不好,收成差,家裡又窮,再多個人吃飯是有些困難的。推脫了幾下,張氏在老王頭的嘮叨聲中,高興地收下了碎銀。這銀子夠一家人生活半年了。想這符兄弟定是個富貴之人,出手闊綽。張氏對符g有些刮目相看。她哪裡知道,符g是半道上發得死人財,加之心存感激,才能如此大方。
說話間,柳氏已在柴房裡支起張木板床,鋪上厚厚的一層乾草,墊上褥子,也算是王家能達到的最好條件了。
有了一大塊碎銀,老王頭的腰杆也挺了許多。囑咐張氏去村裡買了一壇酒,再去獵戶那裡買了些醃製野味,再叫柳氏燉了兩隻雞,置辦成一大桌酒菜。晚飯時,將村長和幾個村裡的長輩們都請了過來。隆重推介出符g,說是遠房的表侄來投奔自己,希望村裡的這些頭面人物們多加關照。對於貧困的村裡人來說,被請吃酒席就是最上等的待遇了。尤其在戰亂年代,能請自己吃上一頓酒肉宴,那是莫大的面子呀。
好在符g的酒量大,一碗碗的和長輩們對喝也沒事。酒席間,村長要符g明日到他家填個籍冊,好交予過幾日來收籍冊的趙燕官員。因為趙燕馬上就要對此地實施行政管理了。
等送走客人已是二更天了。王氏兄弟和杏兒站在正屋裡,歡快地啃著柳氏特意留給他們的一塊雞肉,看那饞樣既可愛又讓人心痛。想起自己和村裡的長輩們杯觥交錯時,他們仨正口水巴巴地在門外看著桌上的美食。張氏和柳氏雖然忙碌了一個下午,也沒上得桌來吃上一口。這男尊女卑的觀念兩個世界真是驚人的相似。
收拾好殘局,老王頭在門口目送著王氏弟兄離去。再到柴房看了看符g,囑了他早些安歇,就打著酒嗝一步三晃的回屋睡覺了。
吹滅了油燈,符g在床上輾轉難眠。自己算是在王家村落下腳了,可自己不會農活呀。以後該怎麽過呀?老王頭一家倒是很熱情好客,總不能一輩子賴著不走靠他們養活吧。等局勢平靜了,再回楚集城碰碰運氣,懷裡的錢應該可以做點買賣了。反正明天在村裡入了籍,這一帶和楚集已經歸趙燕統治了,那自己的身份也就合法了。
迷迷糊糊中,裹著浴巾的h兒來到了床前,朝著自己嫵媚地一笑,浴巾滑落在地。月光中,h兒的身體雪白如玉,胸前的椒乳翹挺著。慢慢地伏下身來,h兒的香舌順著自己的腿根輕柔地tian了上來。一陣陣麻酥酥如過電般地感覺衝擊著符g的身體。小哦哦立馬舉槍致敬。
全身發熱,好熱呀。就像是在著了火的楚集城。一塊巨石從天而落。符g猛地驚醒過來,汗水打濕了衣衫。原來是在做夢。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睡前忘了放碗水在床頭。以前每次喝醉酒,h兒都會在自己的床邊放上一杯水,以便半夜解渴。
打開柴房門,漆黑的四周一片寂靜,老王頭一家已經睡下。符g躡手躡腳地朝院子裡的水井走去。
估摸著快到井邊了,符g將短衫脫到頭部。隻覺得自己依然jian挺的小噢噢插上個肉墩墩的屁股。一具豐滿的女人軀體闖入了自己的懷裡。啊地一聲輕喝,那女人猛地向前竄去。脫下短衫一看,只見自己將柳氏頂在了井軲轆上。轉身正待喝斥的柳氏見是符g,害羞地低下了頭。要命的是柳氏僅身著內衫,這一轉過身子,那對豐滿的乳房正好抵在符g的懷裡,兩顆紅櫻桃輕輕地摩擦著他赤裸的肌膚。透過那軟綿綿的肉團,能清晰地感受到柳氏激烈的心跳。胯下那支高昂的神槍則死死地抵住了她的腹部。兩人同時都喘起了粗氣。柳氏的身子開始微微地顫動著。
以為她要呼叫,符g忙往後退了一步,撤離火線。剛想解釋,只見柳氏指指正屋,示意自己小聲點。壓低了聲音,“對不起,想來井邊衝衝涼。天黑沒看見嫂子。多有得罪。”符g低首抱拳致歉。
“哦。”看不清柳氏的臉是否紅透。“我已擦洗完了。符兄弟注意水涼。莫要驚了兩位老人家。”說罷便匆匆離去。
摸著前胸,感受著剛才被頂和頂著的感覺,隻覺得更加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