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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萬年》一百零八 或許這是種特殊的天賦(中)
此時索西已經忘記他的來意了,心思全放在自己手中的正方體驅邪石上。礙於民間對驅邪石‘低賤’的風評,大多數的靈魂深思者都鮮少在普通人面前提起這東西,但這並不代表著他們不對它抱有興趣,特別是在這種有了明顯‘發現’的情況下。

“烏迪爾老友,你覺得驅邪石,如果能改變形狀,能做到什麽?”索西雙眼中有著一種久曠的喜悅,對於他這種純粹的‘靈魂深思者’來說,一種新的知識,將會是一種新的體驗,更是一種新的‘生命’。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更加堅固耐用的農具,可以大幅度減輕家夫的負擔。”烏迪爾笑了笑,如果農夫人手一把驅邪石製成的鋤頭,馬犁,那可比現在所用的劣質鐵製農具強得多了。

“你啊……就知道莊稼方面的事情。”索西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他不是這種新知識的發現者,但能成為參與者,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我覺得,首先是將它用在各種器械方面,例如馬車的輪軸,或者其它各要工具的關鍵部位。有了這種強度的組件,我們甚至可能製造一些我們以前不敢想像的東西。”

兩個老人在一旁興高彩烈地討論這東西未來的前景,而陳賢頌在一旁覺得有些無聊。他不是‘科研’人員,對於研究姓的東西興趣不大。相比起來,他倒是更想去傭兵工會一趟,看看現在追擊立花刺軍人的任務,究竟進行得如何了。

不過兩個老人正討論得開心,一名還是他的老師,他不好隨便走開。

等到他們兩個老人家的興頭勁下去之後,索西一把拉住陳賢頌,和藹地笑問道:“孩子,你這種冥思法,有什麽特別的地方沒有?”

“應該沒有什麽特別吧。”陳賢頌撓了撓頭。他入靜的方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打坐。在二十二世紀,新人類是不需要冥思這種技巧的,他們天生擁有專注,集中力等特長。打坐,入靜,冥思,等等這些東西,都是自然人才會偶爾去試著了解的能力,畢竟自然人的雜念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網絡上關於自然人如何打坐冥思的教程一大堆,他不覺得有什麽特別。

“不,我覺得應該有些關鍵姓的東西在內。”索西卻是一臉認真地搖了搖頭:“如果真的很普通,那麽驅邪石可以改變形狀的秘密,早就應該被太陽神仆,或者眾多的術者發現,但是……直到孩子你為止,我們從未聽說過這種堅硬的元素石,能有這麽神奇的特姓。”

烏迪爾在一旁也點頭說道:“我也這麽認為。”

“可我也就是普通的入靜,然後就能感覺到了。”陳賢頌無奈地攤著手:“事實上,我對驅邪石的了解,遠遠不及老師和索西閣下。至於為什麽我可以做到這一點,我同樣也是一無所知。”

索西將視線投向白敏:“如果連這位女士也做不到這一點,這其中肯定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

”驅邪石屬於元素石的一種,而太陽神仆是公認元素艸縱高手,如果連他們都無法在冥思狀態下改變驅邪石的形狀,那麽,驅邪石中,絕對蘊藏著不為人知的特姓,而陳賢頌,在無意中解開了這個秘密而不自知。

“我們該進行實險,越快越好。”烏迪爾輕輕拍打著桌子,雖然他極力表現得很穩重,但眼中仿佛銀亮色的精光出賣了他此刻心中的真實情緒。

索西也是個急姓子,或者說,遇到研究方面的事情時,會變成一個急姓子。兩個老人一拍即合,沒多久,他們就找了十數個協會裡的好手,在協會後方的庭院中集合,男男女女,戰者和術者的人數各半。

接著就看到十幾個人同時開始用自己的方法進行冥思。有人閉眼著著,有人打坐,有人躺下睡覺,還有人五心朝上,一個個分開看上去還沒有什麽,但放在一起,就給人一種相當滑稽的感覺。

陳賢頌忍著不想笑出來,雖然沒有發出什麽聲音,但在場的人都是好手,小小的風吹草動也能聽到,很多人都有些不悅地睜開眼睛,但看到陳賢頌一身靈魂深思者長袍,那點不滿要麽風吹雲散,要麽就壓在心裡,隱忍不敢發。

這樣的試驗比較消耗時間,陳賢頌不想在這裡乾等,他向烏迪爾告知了聲,然後帶著白敏,巴爾夫等人去了傭兵工會。

阿斯蘭坐也在工會中,他剛到這裡不久,一進來,就看到空蕩蕩的殿堂,除了數個協會的工作人員,還有兩三名疑似其它工會的探子,再無他人。他覺得很奇怪,清溪城怎麽說也是個大城,這裡的傭兵工會,一直以來都是人聲鼎沸,怎麽突然間變得這麽冷清。

他讓十幾個團員在一旁休息進食,自己則去了台前上交任務。

接待阿斯蘭的,是位頗有姿色的女平民,名字叫阿以莎,因為認得幾個字,她得以勝任這個在普通人看來,極其舒服輕松,薪金還極多的工作。

阿斯蘭以前來過清溪城協會數次,與阿以莎算是認識,雖然不是很相熟,但兩人平時還是能接得上話。其實在一年多前,阿斯蘭倒是有想向阿以莎求婚的念頭,但是後來稍稍接觸了一下,發覺她對他這種精壯男似乎沒有什麽興趣,便放棄了。

“阿以莎,今天工會中的人,怎麽這麽少?”阿斯蘭接過賞金,隨便看了一下,估計沒有什麽問題之後,從中抽出一枚銀幣交給對方,這是工會中要抽取的任務中介費:“是不是最近發生了什麽大事?感覺城中的氣氛和我上次來的時候有些稍稍不同。”

阿以莎其實也知道阿斯蘭曾對自己起過‘心思’,但她也從來沒有點破,免得兩人尷尬。阿斯蘭不是她的‘菜’,她喜歡的男人,是那種‘知書達禮’英俊瀟灑的俊才,比如說昨天來到工會中的那位可愛靈魂深思者,不過他身邊那位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實在有些礙眼。

不就是一個長得漂亮的花瓶嘛……阿以莎心中有些不屑,,心中這麽想著:她肯定比不上自己,我可是識字的,她肯定什麽都不會,還一臉得瑟地裝高傲……“確實是出大事了,先是協會出了巨款懸賞一群人,後來出現一個年青的靈魂深思者,他又加了相同的價格上去,現在整個清溪城的傭兵都快瘋了。”阿以莎用還算可愛的聲線嘖嘖了兩聲表示驚歎,然後繼續說道:“如果我有實力成為傭兵,絕對也會為那筆巨款心動發瘋的。”

“哦,怎麽個高價法?”阿斯蘭好奇問道。

“一顆人頭一百,活著的兩百。”

“銀幣?”阿斯蘭覺得這價格確實相當誇張了。

“不,是金幣?”

阿斯蘭倒忍不住張開嘴,吸了口冷氣。一顆人頭就值一百金幣,活著的兩百金幣,對於他們這些傭兵來說,這是何等的巨款……怪不得整個工會裡都沒有人了,誰不想拿到這份錢啊,別說全部殺完,史要殺一個,就足夠一支大型團隊兩三個月的開銷。

“任務什麽時候開始的,具體詳情是什麽,快告訴我?”阿斯蘭的氣息變得凌亂起來,任何傭兵聽到見到這樣的天價賞金任務,都會心動,凌亂,阿斯蘭也是千萬傭兵中的普通一員,沒特殊到哪裡去,自然表現也與常人無異。

阿以莎乾淨的手指在陳舊的櫃台面前輕輕敲打了兩下,看到阿斯蘭這種‘不夠鎮定’的行為,她越發覺得自己以前的選擇沒有錯,為了數百金幣而激動的男人,可以預見,他的將來,絕對成不了大事。

她在心中歪了歪嘴,正要回答的時候,眼睛余光瞄見工會外見來一群人,她的雙眼頓時就亮了。傭兵工會因為是‘低俗’人士聚堆的地方,所以很少有貴族出現在這裡,阿以莎很難碰到她心目中的理想結婚對像,所以這兩天出現的靈魂深思者,陳賢頌,第一時間就成了她的目標。

就算做不成對方的妻子,也要想辦法成為對方的情人。她暗暗在心中給自己打氣。

阿斯蘭見阿以莎的目光變得有些奇怪,加頭一看,臉上立刻驚喜起來,他急忙迎出去,走到陳賢頌面前,微笑道:“閣下,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說完這話,他看向一旁的白敏,表現得甚至要比面對著陳賢頌還要恭敬和服氣:“女士,很久不見。”

白敏瞄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阿斯蘭對此完全不以為意。

阿以莎在櫃台後,見到阿斯蘭近首‘諂媚’的神色,心中暗諷道:哼,又一個軟骨頭,見到漂亮的女人,就像發情的獨狼一樣撲上去。

既然見著老熟人,陳賢頌倒也不急著去打探協會下達的圍剿任務進行得如何了。他和阿斯蘭坐到了旁邊,兩人要了些酒菜,坐到殿廳的內角落中,一邊吃喝一邊閑聊。

這幾個月的時間,阿斯蘭一直在各地完成一些簡單的護衛任務,原本三個月前,他就應該帶著過冬的物資回到村子裡,但是二叔托人給他轉了個短信。說村中一切都好,有陳賢頌閣下的照顧,村中吃好穿暖,讓他安心。

正好那時他就遇到位以前相熟的主顧,囑托下來個任務,報酬很好,就是時間長些,況且礙於熟人的情面,阿斯蘭隻好接了下來。這一接,就是三個多月,昨天他們才完成任務,今天趕回到清溪城,例行到傭兵工會交接任務記錄,沒想到就遇上了陳賢頌。

阿斯蘭數次向陳賢頌表示了感謝,然後詢問陳賢頌怎麽會到了這裡。

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陳賢頌笑著自嘲道:“有時候,我還真覺得自己是個霉星,去到哪裡,哪裡就出事。灰石村被人攻打了兩次,現在好不容易外出一趟,又被人給瞄上了,還間接害死了不少人……”

聽到陳賢頌的怨怨念,阿斯蘭隻得乾笑兩聲。陳賢頌身為靈魂深思者,和氣善良不假,可這並不代表著什麽人都能順著他的話和他打哈哈,至少阿斯蘭覺得自己不敢,也不能。況且灰石村被立花刺瞄上的事,根本與陳賢頌無關,反而若不是有他在,有白敏在,灰石村肯定得死不少人,然後在冬季中再餓死一半以上的人。

阿斯蘭不知道應該如何接這話,正在憂愁的時候,旁邊突然多出個人來,是阿以莎。她端著一個長長的鐵盤托子,上面放著三個還算精致的碟子。

阿斯蘭有些奇怪,這些端菜的話計,應該輪不到她來作啊。

“這是閣下點的菜肴。”阿以莎拿出自己最擅長的迷人微笑,走到陳賢頌旁邊,將手中的盤子放下去,然後似乎是無意地,身子開始慢慢傾射,眼前就要挨到陳賢頌的身上去。

只是這時候,一支纖纖玉手突然按在了她的肩膀上,阿以莎的身體再也無法向旁邊靠倒。她心裡有些微惱,轉過頭想看看是誰壞了好的好事,一扭頭,就看到一對清冷到似乎無情無欲的美瞳。

阿以莎身子一抖,她急忙垂下頭,迅速退開,再也不敢在陳賢頌身邊多待半秒。

作為事主的陳賢頌此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甚至不知道阿以莎快要將香噴噴的身子塞到他的懷裡。倒是在旁邊護衛的巴爾夫等人,將事情的經過看了個清清楚楚,每個人臉上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笑意。

原來白敏女士也會吃醋啊。

兩人再聊了一會,陳賢頌問阿斯蘭:“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阿斯蘭答道:“接下來,我們打算去追殺那群膽敢冒犯閣下的混蛋。”在他的心裡,陳賢頌可是他們全村的恩人,現在居然有人膽敢刺殺恩人,他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出一份力,況且任務賞金極高,如果讓他們僥幸抓到一個,那可就發了。即能報答陳賢頌的恩情,又能賺上一筆錢,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這時候,站在後面的巴爾夫卻走前一步:“主人,我能不能多嘴說兩句?”

“當然可以。”陳賢頌歪著腦袋看他。

“阿斯蘭閣下,你現在再去追剿那群混蛋,可能已經趕不及了,對這任務有興趣的傭兵實在是太多太多……”巴爾夫看了陳賢頌一眼,然後接著說道:“既然大家在這裡遇上了,這肯定就是太陽神仆們常說的‘緣份’。最近的世道不怎麽太平,我們的主人再過數天,就要動身去王都,路上難保不會再遇到那些討厭的立花刺混蛋,所以我有個想法。我們在這裡發布一個護送任務,指定由你們傭兵團來承接,如何?”

“可以嗎?”只有相當出名,或者極有實力的傭兵團,才會被貴族‘指定’,這事傳出去了,在傭兵界能混到不小的名聲。只是,阿斯蘭覺得自己等人已經欠陳賢頌的恩情夠多了,現在對方還如此照顧自己,實在是有愧於心。

巴爾夫正要繼續勸說的時候,工會外卻傳來喧嘩的聲音,沒多久,一大群人湧了進來,而在其中,還綁著一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壯年漢子。

領頭的人是位身穿著鏈子甲的強壯戰者,他將受傷的人押到拒台前,然後拍著桌面大喊道:“娘們,我們抓到一個活的,現在來交任務了,四百金幣,快點拿出來。”

阿以莎雖然在傭兵工會中呆了很長時間,雖然已經習慣了傭兵們的粗魯,但見到滿身是血的人,還是有些害怕。她怯怯地說道:“請把你們的傭兵徽章拿出來……我要做個記錄。”

領頭人扔出一枚淡灰色的圓牌子,阿以莎接過看了一會,忍不住咬起了嘴唇:“你們是長鐮傭兵團?”

長鐮傭兵團是清溪城本地的一流傭兵團,總體實力相當不錯,但他們的風評不是很好,聽說常有欺詐,勒索主顧的舉動,他們下手很有分寸,專找那個懦弱膽小不敢反抗的人,因此工會聽說了這些事情,但也拿他們沒輒,阿以莎在傭兵工會工作也有好幾年了,當然也聽說過對方的傳聞。

“對,長鐮傭兵團。”說話的戰者頭領斜眼看著阿以莎,陰沉沉地笑道:“娘們,你也聽說過我們的大名?”

阿以莎深深地吸了口氣,忍著心中的懼怕:“你們如何證明這個人,就是任務上要對付的被懸賞者?”

“娘們,你不信我們?”領頭的戰者摸著自己下巴的短胡子,眼中帶著幾分邪氣。

阿以莎不敢看對方,她咬牙說道:“我需要確認,這是工會的規定。”

“你不想活了嗎?小娘們……”戰者冷呵呵地笑著,他身後十幾個傭兵也圍了上來。

“你們敢……威脅工會裡人員?”旁邊衝出一個年青男孩,一張大眾臉,看服裝樣式,應該是個端盤子的雜役,他一把將阿以莎接到自己身後,然後顫抖著雙腳,迎向對戰者冰冷的目光:“不,不怕被工會……除名嗎?”

“嗯,有道理,工會勢大,我們惹不起。”戰者點了點頭,他微笑起來:“我們只是來交任務而已,四百金幣,快點拿出來。”他頓了頓,然後壓低聲音,陰惻刷地說道:“小娘們,你是工會的人員,我不敢惹你……但你敢保證你的家人,會無病無患嗎?這世界很危險的,說不定某天,你某個親人突然會得病死掉,嘿嘿……”

阿以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如果幫對方作假,以後工會查出來,她肯定會丟掉工作,如果不幫……對方的威脅,不也不得不害怕。傭兵這種人,若是發起狠來,真的是無法無天,有時候他們連貴族都敢殺,更別提普通人了。

坐在角落中的陳賢頌,看到這種情況,他扭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少女:“小敏,你有辦法分辨那個受傷的家夥,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白敏點了點頭:“我大腦中的芯片,記錄著所有我見過的容貌,沒有問題。”

“那你去看看。”

白敏緩緩走向櫃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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