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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之天官賜福》第6章 廟非廟
  雲夢山這座廟,說它是廟都抬舉了,一堆斷垣殘牆,上面的板子勉強還能擋擋風,但是這麽看著總讓人覺得不放心。

  “我靠,這從哪兒看出來是座廟啊,別咱們喘氣兒大點這就塌了。”曹銳打量著破廟,嘴裡直嘀咕。

  張九皋探頭往廟裡看了看,從兜裡摸出一枚硬幣,對著正中那根梁就彈了上去,按說一般人,別說把硬幣彈上去,就是拋那麽高都費勁,到了那個高度也沒什麽力道只能往下墜了,但張九皋彈上去這枚,不僅又疾又快,而且力道極足。

  硬幣彈在梁上的時候發出嗆啷一聲,廟裡不知道積了多久的灰忽的一下全落了下來,原本曹銳曹銳跟她都站在廟門口,在彈出硬幣的那一刻,張九皋已經退開了,曹銳還沒反應過來,張九皋再想提醒他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曹銳猛地咳嗽了起來,眼睛也被灰塵迷了,就這麽幾下,鼻涕眼淚都出來了。

  “哎呀,老曹你快衝把臉。”張九皋跟他站的近,趕緊把水瓶擰開,把水倒在曹銳手上。

  曹銳在臉上抹了兩把,又趕緊拿水洗眼睛,等眼睛能睜開了,他還是不住的咳嗽,又是擤鼻涕,又是拍背的,折騰了好一會兒,曹銳才重新活過來,他喝了口水,壓下喉嚨裡的癢意才對張九皋道:“姑奶奶,你這是使了多大的勁兒?”

  張九皋猶豫了一下,“一成……”

  一成房梁顫三顫,曹銳覺得自己這波土吃的不冤,但不冤歸不冤,他還是被張九皋的怪力嚇到了。

  傅齊愈到是沒覺得有什麽,他跟張九皋從小一塊兒長起來的,從小就被身高武力雙重壓製,直到他進入青春期突然開始拔蘿卜一樣長高,才終於有一方面超越了張九皋,但是武力方面依然沒贏過。

  張旻默默的站在一邊觀察房梁,他並不想講他們那次合作是怎麽離開那個古墓的。

  “這房梁……聽聲音不像是木頭的。”林諳說著,抬腳邁進廟裡,既然能承受住張九皋剛剛那一擊之力,基本不用擔心廟會塌。

  “這廟應該不是東周時候的吧,畢竟又不是古墓,日日在這裡風吹日曬雨大,要是那時候的廟應該早風化成渣了吧?”傅齊愈也跟著走了進去。

  幾乎就在同時,張旻也邁步走了進去。

  “不是說廟嗎?這廟裡怎麽也沒個神像啊……”曹銳小聲嘀咕。

  張九皋進了這廟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一般寺廟都是台基、主體、屋頂中正規矩的構造,台基應該在外面,可是這裡的台基居然在室內,而且這裡什麽都沒供奉,就像曹銳說的,哪怕神像毀壞了,應該也沒人會來這裡清理,可是這裡連個供奉神像的基座都沒有,不能不讓人奇怪。

  “這牆未免也太厚了……”林諳也想不明白,他用手去量了量,“這牆怎麽這麽厚?”

  傅齊愈不太懂古代牆體的薄厚概念,便問道:“林叔,這很厚嗎?”

  “被風化多年還足有12厘米,當初建造的時候,這裡的牆體肯定更厚。”林諳敲了敲牆壁,牆壁的響聲很悶,顯然是實心的,“漢朝以前,牆層在15厘米以上就已經是很厚的了,漢長城厚1.2米,那是因為才用了版築夯土牆的方法,這裡的牆厚的有點不尋常了。”

  林諳說著,從身後抽出傘兵刀,刀尖插進牆體不到一厘米就被頂住了,這下傅齊愈也看明白了,如果說是普通的牆,傘兵刀插進去不說跟切豆腐似的,那也不應該有這麽大的阻礙,

更何況這牆的外表只是土牆,傅齊愈也抽出了傘兵刀,對著牆面就刮了下去。  這一刮不要緊,傘兵刀突然發出刺耳的刮擦省,傅齊愈趕緊把刀拿開,用手摳掉牆壁被他剝落的土塊,裡面露出了一層白色的牆壁,可能是傘兵刀的緣故,牆壁上還有一層白印。

  “咦?白泥膏!”傅齊愈幾乎。

  曹銳也湊了過來,“我操!用夯土建廟,這他娘哪個鬼才想出來的主意?”

  張旻用手在刮出白印的夯土上摸了一把,在想什麽。

  就在眾人驚訝的時候,張九皋突然開口了,她說:“誰說這裡是廟了?”

  “這裡不是廟?!”曹銳驚疑不定的問。

  “小九兒,你發現什麽了?”傅齊愈也覺得這裡不像是廟,但是具體像什麽,他又不知道,可就是打心眼兒裡覺得不對勁兒,現在張九皋一反問,他立刻就覺得張九皋知道這個建築是個什麽鬼東西了。

  “一般廟宇,台基建在建築之外,用來強調建築的高尚與尊貴,甚至有些台基是多層建築,你們再看這裡,台基在室內,像不像古羅馬的鬥獸場?”張九皋環視四周,“而且如果這裡真的是神廟,就算沒有神像,那供奉神像的台座去哪兒了?”

  “也許是神像壞了,被人抬出去扔了?又或者破四舊的時候給砸了?”曹銳說。

  “絕不可能,你們看這室內,哪裡有被人工破壞的痕跡。”

  “小九,你覺得這裡什麽地方?”林諳是認同張九皋的觀點的,但是他也想不明白,什麽地上建築需要用到白膏泥來砌牆。

  “這裡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廟,但我覺得也跟古代對神靈的崇拜脫不開關系,既然廟非廟,那極有能是祭壇一類的地方。”張九皋敲了敲面前結實的牆壁,“我們可能是一直聽人說山廟山廟,犯了先入為主的錯誤,林叔,如果拋開最開始有人說這裡是廟的這個概念,你會把這裡當做什麽地方?”

  林諳愣了一下,環視整個房屋,“你這麽一說,我突然想起了北京天壇,雖然結構上相去甚遠,但是給人的感覺確實有幾分相似,只是……這裡的建築風格與明清時期磚石包砌的祭壇相去甚遠,早期土築台不應該存在牆壁和房梁之類的。”

  傅齊愈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他忙問道:“那如果這個祭台建造的時候不得不存在牆壁和房梁呢?”

  “不得不存在牆壁和房梁……”曹銳眼睛轉來轉去,試圖從這句話找出答案。

  夯土牆、石頭梁,不得不如此搭建的祭台。

  張九皋和張旻同時反應過來,“除非是在地下。”兩人說完對視了一眼,張旻又低下頭開始裝透明人。

  傅齊愈打了個響指,“對!除非這個祭台最初是在地下的,普通的牆壁承受不住封土的壓力,而這個祭台他們還是要反覆使用的,為了加固而上的石梁。”

  “有道理。”林諳點了點頭,“或許因為雲夢山的地殼運動,經過了上千年,祭台從地表裸露出來,隨著風吹雨打破了封土,隻留下這些夯土的牆壁和石梁,村民們把這裡當做山廟,但事實上這裡根本不是廟。”

  “但是古人為什麽要在這裡建一座地下祭台呢?”曹銳突然眨了眨眼睛,“難道雲夢山有龍脈?”

  張九皋閉上眼睛開始回想地圖上的山脈走勢,天下之大,山川之多,龍脈也多種多樣,自古至今龍脈改了多少條,又被截斷了多少次,曹銳突然問,即使精通道家法門的張九皋也需要好好想想。

  “天下龍脈出昆侖,昆侖山脈進入中原以後偏北即為太行山,雲夢山屬太行山系,山門有谷出,結穴之處,魚躍鳶飛,怪不得自古以來雲夢出名士,只是谷口處壁立千仞是為鎮,水簾隔斷是為降,於臣利,於君則不然,在降龍的地脈上建造祭台……是為了鎮壓什麽呢?”

  “他娘的,這破祭台連個壁畫都沒有,這讓咱們怎麽猜?”曹銳忍不住嘮叨起來,他從聽到這裡是祭台,就覺得這次發財沒戲了,白辛苦一趟,現在頗覺興致缺缺。

  他抱怨也就抱怨吧,誰承想他腳下一禿嚕,從台基邊上掉了下去,幾人連忙過去想把他扶起來,他卻突然拽住了台基的邊緣,“誒!等等,等等!”

  “怎麽了?”林諳見他好像是看到了什麽,也跟著俯下身往下面看,但是他塊頭大, 肉又多些,單純的蹲下根本看不到曹銳的角度。

  “這下面好像是空的。”曹銳從地上爬起來,也撅著屁股往裡看。

  張旻伸出兩根手指往台基邊緣一探,“有風。”

  傅齊愈也學著張旻把手探了過去,果然像張旻說的,手貼在邊緣就能感覺到裡面吹出來的風,可能因為現在的天氣太冷了,傅齊愈到是沒覺得裡外的風有什麽區別。

  “乾墓濕墓?”張九皋問。

  “不是乾墓。”張旻回答。

  隻憑手感張旻就能分辨墓的類型,委實厲害,然而此言一出,林諳和曹銳臉上原本因為發現下面空間生出的喜悅就淡了幾分。

  傅齊愈想了一下就明白兩人為什麽會露出這副神情了,俗話說,乾千年濕萬年不乾不濕就半年,這句話不說從學考古開始導師就說,哪怕小時候他也沒少聽他爸爸叨叨這句,要是濕墓還好些,萬一是不乾不濕的,裡面恐怕也沒剩下多少好東西了。

  “小老板,我看咱們還是別下去了,反正也不一定有什麽好玩意兒,老板一直說要保證你的安全……”

  傅齊愈原本還在猶豫,被曹銳這麽一說,臉上就有點掛不住,雖然他是這裡最小的,但是這趟出來還不是因為他要求的麽,就這麽什麽都不乾就回去,連張古墓拓片都帶不回去,他不要面子的麽。

  “下去,我倒要見識見識,這真正的古墓是什麽樣子。”

  林諳掃了曹銳一眼,問張九皋,“小九,你看這裡有機關能打開這裡下去麽?不行的,咱們就得抄家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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