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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穿越諸天萬界》第九十七章 陰謀與血咒
  雖說是納妾,南宮家卻是不管漢禮,我還是風風光光率領大隊人馬上女家迎親。依然八人大轎從正門把如霜師妹抬進了府內。南宮家大排筵席。八裡四鄉都來祝賀,給足了老師面子。

  官府官員,還有一些附近的英雄豪傑、武林世家也來了。

  照樣的跪拜師妹老父、我母親、夫妻交拜天地。我知道納妾這樣做有點越過了禮法,但娘親又以我家海外漢化來人,不盡依漢禮。

  敬酒什麽的忙到三更賓客漸散。我才回房。師妹身穿大紅嫁衣幪頭,正由春、夏、秋三婢相陪著。三人嘻嘻哈哈地依例向我討了賞後離開,出門還幫忙關上門。

  我閂上門,籲了一口氣。

  掀了師妹頭巾,她美豔不可方物的妙目看了我一眼。怎麽她心事重重的沒有一絲喜悅?

  喝合巹交杯酒時,看著她先喝了我遞給她的一杯。師妹突然一手把遞到我面前酒杯放回自己咀邊迎頭喝光了。

  我愕然,師妹喝醉了?我看她喝了一杯又一杯,連忙勸止了她。但她巳滿面桃紅,眼神迷離。

  「俊哥哥,奴為你寬衣……」喝醉了的美女如同換了個人,主動熱情,完全不似平日冷若冰霜的冷師妹……我有點不習慣,但我好喜歡。但師妹愈來愈不對勁,開始胡言亂語,又哭又笑。

  「我就是個賤婢、下賤妓女,我不配……我會害死你……對不起……」

  師妹鬧得有點大聲了。外面三婢有點緊張,敲門問了一下。我隻推說師妹喝醉了但毋須她們進來幫忙。

  師妹瘋狂地不停與我歡愉、甚至主動作出了好幾個傳說中春宮圖的姿勢行為。我震驚不解但為何這般享受?真是爽……我想起了那個魔君,急急暗中呼叫:「師妹她這是怎麽了?她胡言亂語了……會否出事?!」

  「她喝了強烈迷幻藥。」始作俑君沉聲道:「廠衛給她的。要她讓你喝了,趁機套你話的。她怕當真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消息,突然良心犮現,搶過去喝光了。沒事,清醒後她會忘記掉一切,你隻裝成不知道便成。順便給她一點消息,吹噓一下南宮家背後力量,讓她有點消息上交,拖延時間。我會教你怎麽講。」

  「但怎會流這麽多血?!冬柔那次也不會流這麽多血呀?!她還昏迷了!」

  「不得了!是谷道重創……會致命!快急救!」始作俑君也急了:「我給你藥。紅色內服。白色外用。快!」我手掌上一沉,馬上出現一顆紅色藥丸和一個小玉瓶的藥膏。

  忙活好久終於止血了。看師妹沉睡了。為她蓋好錦被,我身心累得仰躺在床上不想動了。

  「怎會入錯谷道?!」

  「她這是自殘自毀傾向……」始作俑君:「廠衛給她父女的多年壓力太大了,巳近崩潰邊沿。因為藥物作用放大了。自小在教坊司偷生苟活接受的培訓與禮教自尊教育的茅盾完全擊潰了她的心靈,她要把自己當成下賤的妓女才能放飛自己,忘記自己是知書識禮的大家閨秀角色……反正剛才她是瘋了。醒來她會失憶忘掉一切。這事你以後絕口不提便可以了。」

  好可怕!這藥本來是用來對付我的。

  收容一個廠衛暗子在身邊真的對南宮家更加好?

  「為什麽這個魔君什麽都知道?」我心裡有太多困惑了。我心想:「我要趁機多問,了解清楚這些事來龍去脈。」

  「我師父是什麽人?」我問道:「他究竟怎樣留字條傳話進我房間的?」這是我多年疑惑。

  「你自己看吧!」

  又是那種熟悉的附身感覺。

  陰暗的密室裡,火光映照著幾個全身黑衣的幪面人。

  我似乎是突然出現在房間裡的。幾位黑衣人急急轉頭望向我。

  「凌凌久,怎麽了?!今天又遲到了?!」這黑衣人冷啍著眼光不悅。

  「南宮府今夜又受到攻擊!」我附身這人一開口便讓我吃了一驚;竟然是我師父。

  「誰動手了?」

  「朝廷廠衛指使的一群烏合之眾、死士。都被宰了。估計是試水。後續還該有更大動作!」

  「聖女……老夫人沒指示?多少年了?!還要等下去嗎?」

  「就是不解!聖女嫁了一代又一代,這南宮家卻是一代不如一代!教主為何下這種命令,讓咱們聖教全教一代一代地傻等下去?」

  「前聖女自從當了南宮夫人直至成了老夫人,享盡了幾十年榮華富貴。早就姓了南宮,忘了聖教大業!凌凌久,我有沒有說錯?」

  「據說我們以前的先祖輩全是南宮府的下屬,改投入聖教之後豈不也沒當南宮家是主人了?沒有紫玉釵,誰來我們都不理不管他死活!」

  「凌凌久,你偷偷去教南宮少主天羅神功,恐怕亦存了心思吧!」

  「……」我師父凌凌久沒說話。

  「我想凌凌久也是好意。畢竟這般相持下去不知何所為何時了。南宮少主要麽練成神功,坐上家主之位,率領大家對抗朝廷,要麽多生子裔,也是好事。反正他南宮家不缺女人……」

  「凌凌犮,聽說當年貴家祖先對南宮家最是忠心。現在入了聖教都傳了六代了,你還有祖先那份忠心嗎?」

  凌凌犮歎息道:「可惜那個小子倔性子,給他好生養的他偏不要,他偏喜歡那個丫頭她不愛房事的,一兩個月才來那麽一次,不知何時才能懐上。現在人還跑掉了!」

  「真受不了你們這班人!」一個黑衣人猙獰冷笑道:「明明是想陷害他,巴不得小子自盡自宮,偏要說得那麽大義凜然!就是那小子生得這麽蠢才會拜你為師!我就偏不信邪!我就想一掌拍死他……呀!」突然黑衣人淒厲慘叫,抱頭倒地大叫:「我錯了!我胡說八道的!饒命……饒命……」

  「血咒!真有血咒!」眾人紛紛退後。眼看那人眼、鼻、口……七竅滲血直至噴出大量鮮血,雙手在地上抓出深深血坑,慢慢在哀號中痛苦斷氣。

  一眾黑衣人互相觀望,沉默不語。

  凌凌犮歎息道:「凌凌漆是活該!教主一直強調,百年前南宮家老主人安排龍組及影衛投入魔教交換聖女嫁入南宮家做少夫人是有條件的,所有人立了血誓,自己或後代皆不得對南宮家後代血裔出手傷害或有歹念,冒犯者即死。這麽多年來多少兄弟不信邪白白賠上性命?!這麽倔有意思嗎?!」

  「唉!真要南宮家自己絕嗣,有可能嗎?代代聖女做了南宮女主人,怎可能讓南宮家絕嗣?!」

  「凌凌犮,拜托你去通知漆兄弟兒子接棒時,給他重申血咒的不可抗拒。請講清楚一點,別又犯傻白白送死!」一個黑衣人悲憤地道:「聖教歷任教主都能忍等,怎麽就有人這麽倔呢?!」

  「大家少說廢話!反正沒有紫金釵作信物我們便抽手旁觀,就是聖女來了也一樣!」

  「他們家至少兩個先天高手,朝廷有可能對付他們嗎?」

  「咱們靜觀其變,坐著等,朝廷總有辦法的。」

  畫面如水中倒影被打破成波紋散去。

  我回過神,一股怒氣上衝胸口,又怕又驚恐。原來師父竟然是背叛南宮家的魔教中人。教授我天羅神劍也可能另有用心。

  怪不得南宮家受襲,沒什麽高手來幫助。師父又遲遲未到。想來也不是偶然情況。

  「究竟這是什麽一回事?」我隻好問某君。

  「你也看過那本日記禁書的。明太祖朱元璋借助明教和白蓮教起事成功,奪了原教主韓林兒的龍鳳大宋帝位, 改國號為明自己當上了皇帝。之後大殺功臣、兄弟,又禁止壓製明教白蓮。原來的明教在西域及中土日漸消亡,但傳入中土改頭換面的白蓮一支始終存在,但成了神秘的魔教。

  太祖誅殺功臣、滅色目人大戶巨商蒲氏,引起了南宮家警覺。南宮先祖為了給自己兒子迎娶魔教聖女,不惜讓自己全部下屬高手犮下血誓後加入魔教。從此南宮家表面上便只是個一般富商,對朝廷不再有威脅。

  但魔教勢力日大,蠢蠢欲動,而南宮家血脈偏偏正是壓製魔教眾高手的唯一要素。只要南宮家一直有後,魔教便只能暗中積蓄力量,但無法輕舉妄動。如此維持了一個三方平衡;魔教威脅朝廷,朝廷威懾南宮家,而南宮家威懾魔教。而魔教聖女卻代代給南宮家主生育後代,保證南宮家有後。聖女一般便是教主親女兒。這個也是血誓,不可違反。違反血誓的後果你也看到了。

  這個平衡安排巳持續了超過百年。

  這一百多年來。魔教五、六代人莫名其妙地在呆等;天天閉門練功、躲在人跡罕見的昆侖山黑木崖。明明知道自己實力強大,卻除了生兒育女,無所作為直至老死。換作是你,你甘心麽?

  魔教中人想謀反。但南宮家後人有血脈壓製能力。

  魔教不能謀殺傷害南宮家後人,但可以不管不理。因上代南宮家主失蹤,南宮家現在是無人可以指揮壓製這班魔教高手。

  但一旦南宮少主有後代血脈,南宮少主自動升任新家主。可以有權要求再與魔教聯姻。這個死循環便打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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