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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蒼生那幾年》乞丐刺青
  時間一晃就是六年,在一座遙遠的深山中一個小女孩呆呆的看著一隻鳥從頭頂上飛來飛去。這裡常年被霧氣所籠罩,要不是十分熟悉的山裡人,絕對沒有人會到這裡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竹葉映照在小女孩稚嫩的臉龐,小女孩略顯愁容,輕輕的歎了口氣。

  “小羽,該走了,師傅說今天還要來一個小夥伴呢”遠處一個看起來跟她一樣大的小男孩笑著衝她走了過來“你看我采了好多竹筍和蘑菇,夠咱們交差的啦”

  小女生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這本來應該是他們兩個人的任務,可三個月過去了這個城裡來的小姑娘仍然不能適應現在的生活。

  這個女孩叫蘇羽,原本花季年華的她應該在某小學上一年級。只是後來不知怎麽的她在上課的時候突然開始神志不清見人就咬,她父母趕到的時候她已經不省人事。

  醒來後父母告訴她,她身上長起了很多柔軟細小的尖刺,黑麻麻的活像一直人行的刺蝟。

  而且異常狂躁倆保安加一學校的校工都摁她不住,撕扯的過程中一個保安嚇壞了不小心打傷了她的腦袋就一直昏迷了過去。

  孩子父親本就在某醫院做臨床大夫母親是這個醫院的護士都是從事醫療行業的,因此認識的名醫也頗多,可即便如此帶著她跑了市裡各大醫院,做了各種檢查扔就束手無措,所有醫生都是連連搖搖頭,這種怪病別說是治連聽說都沒聽說。

  父母本來已經萬念俱灰,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終於經女孩父親的老師介紹的一個位世代行醫的老中醫看過後事情才逐漸有了些轉機。

  這老中醫已年過七旬由於年歲過大外加行醫資格證的限制現在已經不出門診了,看病也隻給家裡人看病,若不是熟人介紹,想也不會給她看病。

  老中醫年紀已經很大了還特意上門會診孩子的父親也是感激涕零,孩子父親的老師也專程放下醫院裡的活來共同會診。

  雖然孩子父親的老師也給孩子看過,但與先前那些醫生一樣沒有看出個所以然。

  不過這次請的老中醫名望頗高在行業中被稱之為醫術聖手,說不定他能從中看出些什麽門道。

  然而不幸的是就連歷練老成的老中醫面對著這麽個烏七八糟的東西也是一籌莫展,最後老中醫撚了撚胡子,思索良久對著孩子的父親說

  “這...怕不是...不是醫術能看的好的”

  “老前輩!就真的沒有辦法嘛”孩子的父親幾近哭腔

  老中醫撚著胡子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孩子的母親。孩子父親會意,就先讓孩子母親去了客廳。

  “這...這...不好說“那老中醫撚著胡子繼續說到“這裡沒外人,那我就說了,你聽說過癔症嗎?”

  癔症他是聽過的,民間也稱中邪或是撞客,總之就是被髒東西附身之類的,每當這時就會請一些號稱是可以通靈驅鬼的陰陽先生,趕走那些髒東西,這樣人就健康了。可這些不都是些騙人的玩意,最近剛出了一個叫法什麽輪的邪教被打了下去,社會上也是鬧得沸沸揚揚。

  孩子父親的老師也不太相信這事情,又低聲確認一遍

  “師伯,您的意思是這孩子被髒東西給粘上了?這可能嗎?世界上還真有這種奇事?”

  老中醫攆著胡子,又是思索一陣坦言到

  “這事我也沒經歷過,只是聽家父口耳相傳,說是祖上與一姓聶的陰陽先生遊歷江湖時曾遇見過一個被長蟲附了身鄉村富紳,

也是身體發生突變找不到任何頭緒,患者就是昏迷,身上起一層一層的白鱗。先祖左思右想使勁渾身解數也不得解法最後還是那個陰陽先生給做了法捉住了那條長蟲那人才痊愈。我看著女娃娃雖然症狀不完全相同,卻還有類似的地方,說不準也是被什麽東西附了身才會這樣”  孩子的父親聽了這番話雖然心中不信也總算是有了個方向,之前可是連是什麽病都不知道啊,老中醫這話雖然扯,那也比兩眼一抹黑的抓瞎好。

  “老前輩,您既然知道這病是不是有辦法醫治”

  那老中醫用扶著的拐杖戳了一下地,哼聲到

  “這小輩,太沒規矩了,小四送我回去”

  孩子的父親一臉霧水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說的不對,惹得這位老中醫發怒。孩子父親的老師趕忙打圓場

  “現在的孩子都不懂這些禮節您別見怪,我這就送您回去”

  說罷,孩子父親的老師便起身彎著腰謙卑的扶起那老中醫開始往外走。孩子的父親也想起身上前扶被他老師狠狠的一擺手,孩子的父親只能默默的跟在後面不知所措。

  等到了車站送上了車孩子父親才小心的問

  “老師,這老先生是什麽意思”

  老師又返往常嚴厲的態度對孩子父親呵斥起來

  “小蘇啊,你怎麽這點眼力見都沒有,人家不知道怎麽治你還問出來。平時叫你多跟這些老先生走動溝通,不比你在圖書館熬燈油強,弄得現在連話都不會說你呀你”

  孩子父親被訓了一頓也不說話,隻低頭沉默。

  孩子父親的師傅見他這樣也於心不忍,歎了口氣,從包裡拿出來用報紙包著厚厚的兩達東西。

  “這個你先拿著,是兩萬塊錢,最近東奔西跑的手裡快沒錢了吧”

  孩子父親慌忙推辭

  “老師這錢我不能要,我們剛從孩子姥爺那又拿了點,您快拿回去”

  這麽一推辭,孩子父親的老師反而有點生氣了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下午還得出門診先走了,還有給你錢的事不準告訴你師娘”

  孩子父親見自己的老師生氣了便也不在推辭勉強收了下來。

  回到家中,點起一根煙,孩子父親坐在沙發上開始打起了鼓。癔症嗎?難道真的要找這樣的人試試嗎?受過社會主義熏陶又讀過大學的他心裡自然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存在的,更別說是那種可以捉鬼降妖此類的事情。

  可看著已經昏迷好幾天滴水未進的女兒,心裡又是一陣酸楚。可這事難就難在即便你想要去找,現代這個社會又哪有真正懂這些異術的人呢?天橋街邊倒是有一群天天被城管追的滿街跑的算命先生,可這些先生但凡要是真能未卜先知他們也不至於天天都被狼攆了一樣東躲西藏。

  越想越煩,煙也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最後發現一包煙已經抽完了。

  起身出去買煙,孩子媽給他披上了外套。現在外面已經是黃昏落幕,夜風正涼,吹的他一個機靈。孩子父親蜷縮著脖子往前走去,不一會來到了小區裡的小賣店

  “一盒紅塔山,再來一個打火機”

  雜貨店老板見生意來了放下手中的豬蹄,用油膩膩的手接過錢,然後隨手在滿是鋼鏰的盒子裡拿了幾個鋼鏰遞了過去,孩子父親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鋼鏰。

  夜風吹著,他慢慢的往前走,月光下,他的身影越來越長,仿佛只有冷風才能讓他焦慮的心情略微舒緩。打開剛買的煙又點起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感歎著自己怎麽就那麽命苦。

  走著走著,忽然發現一破衣長衫的老者盤腿坐在小區花園裡的長椅上閉目養神。這個老者很是奇怪,明明現在的天氣都已入秋,他卻穿的很是單薄。頭髮亂糟糟的上面還插著一個綠色都塑料棒,胡子也很長,直拖到了胸口。

  男人路過,輕歎了一聲,這是個無家可歸的人吧,看來這世界上命苦的人不止我啊。心裡想著,把口袋裡散碎的鋼鏰輕輕的放在了老者的長椅旁。

  又回到家中坐在還有余溫的沙發上,再次掏出煙來,剛想點起一隻,猛然發現茶幾上居然多了幾個鋼鏰,這鋼鏰油亮油亮的似乎剛剛上了油。此時孩子的父親突然意識情什麽心裡一驚,一絲冷汗從額頭滑落

  “媳婦,媳婦,快出來,媳婦”

  孩子父親驚慌的大喊到

  孩子母親匆忙從臥室跑了出來

  “怎麽了,怎麽了”

  看著孩子母親桃一樣的眼睛腫腫的應該是剛才又哭過了,男人心裡又是一酸,但馬上問到

  “桌上的硬幣哪裡來的”

  “啊?”

  很顯然,女人被這突然起來的問題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此時男人也顧不上這些了,連忙拿起硬幣在鼻子下聞了聞

  “嗯,大豬蹄子味”

  面對眼前的一幕,女人傻在了當場,還沒來得及發問,男人連外套都顧不上穿就飛奔而出。

  家裡突然靜的可怕,女人又淒淒的哭了起來,想著自己女兒得了不知道什麽的怪病,自己跟自己老公也被弄得身心俱疲即將崩潰,這對一個從小也沒受過什麽打擊的城裡姑娘有些不太能承受。

  跑出單元門,孩子父親直奔花園,那老者還坐在那裡,長凳上還留有先前硬幣的油印子。

  “老爺子,老爺子”

  老者一動不動

  “老爺子,老爺子”

  孩子父親用稍微大一點的聲音喊到

  老者一動不動

  “老爺子,老爺子”

  孩子父親試探性的碰了一下老者,老者依舊未動

  此時一陣風吹過,老者的長衫和胡須隨風擺動,漏出了胡子下面的長衫下繡著一陰陽魚圖案。

  孩子父親看清楚圖案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滿臉淚水的說

  “我就這麽一個女兒,懇請道爺出手相救,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只要她能康復。”

  其實他也不知道這老者是否有真本事,是否是個道士。只不過是病急亂投醫,而且在他的印象裡似乎有隻道士才會用陰陽魚的圖案。

  只是老者仍然未動,孩子父親就開始有些犯嘀咕卻可又很快打消了這念頭。桌上的硬幣,還有老者無論怎樣都無動於衷的舉措讓他堅信,這老者絕對不是一般人。

  “咚咚咚”又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老者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卻沒有看向他,則看著烏雲密布的夜,烏雲慢慢散開,露出了漫天的星辰,這才緩緩的低下頭,看著跪在他面前的中年男子

  “帶我去看看吧”

  老者的聲音十分又威懾力語氣雖然平穩卻讓人從骨子裡感到畏懼。男人這才緩緩站起身,看向老者,只見老者鶴發童顏眉宇間透露著一股英氣,確實不似常人。

  又一次驚呆了,孩子母親吃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門外站著的竟然是一個乞丐,身上的臭味就好像半年沒有洗過澡一般,旁邊站著的是剛剛瘋了一樣跑出去的老公。孩子母親完全的不知所措,還是孩子父親先開的口

  “他,他能救咱的女兒”

  女人好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著他,然後眼睛一濕又哭了出來。瘋了,真的瘋了,隨隨便便在大馬路上拉個乞丐當救星。

  “來來來,進屋”孩子父親見她無動於衷便自己把老者請了進來直奔女兒的房間。

  “你給我站住”反應過來的孩子母親也顧不上別的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對著那乞丐和自己的老公

  “你,你,你瘋了,我報警,我這就報.....”

  還沒等說完,老者輕輕的揮了一下手,刀就從女人的手中脫落,重重的插在了牆上

  “別動”

  老者的語氣威嚴而又令人生畏

  孩子母親癱坐在地上愣著,孩子父親跑過來扶起了她

  “這是個高人,也許他能夠救咱們的女兒”

  老者再沒有理會他倆,勁直的走進滿是刺一樣絨毛女孩的房間,夫妻二人見狀也跟著走了進去,外面星光大亮。

  老者拔下了插在他頭頂的塑料棒,這時孩子父親才看清,這筷子長短的塑料棒是根通體碧綠的簪子,這簪子竟還散發著微弱的熒光。

  老者單手拿著簪子來回來去的搓,漸漸的簪子上冒出一股股的白煙,老者見差不多了,衝著女孩的肩膀上刺去。

  “啊”的一聲,許多天吭都沒有吭過的女孩尖叫了起來。只是這尖叫尤為的刺耳,似乎都不像是人的叫聲了。老者又是一跺腳,孩子父親隻感覺眼前黑了一下,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眩暈和惡心然後整個世界好像都安靜。原本窗外還能聽到鄰居看球時的聲音,還有外面過車的聲音好像一點點邊遠然後消失不見。

  這是神人嗎?或者說,這是只有神仙才能做到的事吧。孩子父親心裡開始燃起希望。

  一下下的刺著,每刺一下女孩都會哀嚎一聲,孩子母親聽著一聲聲的喊叫,仿佛心都碎了。漸漸的被刺的地方開始發出青色的光。每刺一下,身上黑刺就往被刺的地方收一點點。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孩的身上一根黑刺也不見了,與此不同的是,女孩肩膀上多了一隻青鳥紋身,這鳥除胸口上有五色花紋,其余遍體青綠,栩栩如生,微微泛著青光,可過了一會,卻又一點點的變淡,最後消失不見。

  時間已經過了一夜,太陽緩緩的升起,女孩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是略微刺目太陽和滿臉憔悴的父母在看著自己,還有一蓬頭垢面的老者在看著窗外,不知怎麽的,女孩看到這樣的父母心中一酸,不由得哭了起來。女人也一把抱住她,大哭起來。男人也從後面慢慢的抱住了他們倆,掉著眼淚,就這樣三個人簇擁在一起緊緊的抱著。

  人常說世界上最美好的詞莫過於虛驚一場,其實還有一詞與虛驚一場一樣美好,那就是絕處逢生。

  老者慢慢的走進了他們家的客廳沙發,盤腿坐著,一夜過去,他的臉色很差,呼呼的喘著粗氣仿佛虛脫了一般。不久後男人來到了客廳,女人孩子陪著她的孩子。

  “大師,神仙,恩人,恩人啊,我,我,我該怎樣感謝您。您需要多少錢,我,我,我給您多少錢”

  孩子父親激動的都有點語無倫次

  “人參,鹿茸,黃氏,白術,這些你給我買來”老者閉著眼緩緩的說“另外再給我買一隻甲魚放三大碗水其余什麽都不要放熬成一碗湯”

  孩子父親仿佛接了聖旨一般一溜煙的跑了,去藥店的路上心裡也止不住的大喜

  “沒藥方不準抓藥,這是藥店規定,你要這些幹嘛呀,泡酒啊還是坐月子啊”

  一肥胖的護士扣著指甲頭也沒抬頭的說

  孩子父親也顧不上跟她廢話,直接拿出100塊錢,塞到了肥護士的記帳的本下面,孩子父親也知道,沒有藥方不能開藥,現在藥店是這個規矩,其他藥店也是這樣,但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他們那些人,有事沒事的還總往自己家裡帶藥,胖護士抬頭看了看,男人一臉媚笑。

  “拜托了大姐,真的有用”

  “這邊過來吧,要多少呀,我先跟你講哈,現在這人參可貴”

  買了上好的藥材,又跑到了海鮮市場買了兩隻大甲魚。到家後讓自己的媳婦開始做湯,自己則連忙跑到老者身邊輕輕的說

  “恩人,您要我買的東西我買回來了,這要怎麽做啊”

  老者微微睜眼看“放著就行”說罷,老者抓起也不洗,就放在嘴裡嚼了起來,這一幕孩子父有些無語,難道高人都是這麽不拘一格,塞不牙暫借不說,就這麽吃它不揦嗓子嗎。想歸想孩子父親卻也不能表現出來,隨後又問老者還需要點啥,老者便不再理他了。

  時間又到了下午老者睜開了眼睛一口氣喝完一整碗湯繼續盤腿坐著。直到晚上,老者好像才恢復了氣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夫妻倆見老者動了連忙又是一陣噓寒問暖,最後孩子的父親又問到女兒得了的什麽病,是不是被髒東西黏了,以後還有沒有可能複發,老者則徐徐的回答說

  “這並非鬼怪作祟,而是你家女娃命本如此。此女命格奇特,是少有的木伏金上命,這雖是上好的命格,但她自身帶著因果而來,如不化解,恐另有災禍,我已有意收她為徒,帶她修行化解此因果,不知二位令尊意下如何”

  男人女人面面相覷,好像還在消化。

  沒來得及反應老者又說

  “當然這還需要她的同意”

  這話雖然好理解,卻也說的太突然。其實現在孩子的父親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女兒恐怕跟別的小孩不太一樣。想要自己女兒過得好,也許聽老者的讓她隨老者去修行去化解這因果是最好的辦法,只是這骨肉離別之苦著實讓人去接受。

  “那她還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嘛,像正常人一樣上學,然後以後找個穩定的工作,然後安安穩穩的過她的一生”

  “沉淪解脫,是非因果,非我所能,非我之責。這一切都要看她如何去選。”

  聽到這麽似是而非的回答,孩子父母都相繼沉默,兒女是父母的心頭肉,每一位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遠行,更何況還這麽小,可這災禍怎麽辦,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不是他倆可以解決的孩子父親深知這一點,真當那時又當如何。不舍與憂慮兩種情緒纏繞著夫妻二人,一時間陷入了兩難。

  此時女孩走出了她的房門,疑惑的看著,滿臉憂傷的父母和一臉嚴肅的老者。一切都變寂靜,一切又好像上天注定一般。

  “這樣吧,讓她自己選”男人抱住了女人又鄭重的看著他的孩子

  火車站旁,孩子母親幫女孩又擠了擠圍巾,孩子父親也半蹲著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髮“跟著師傅好好學藝,一年後就又能見到爸爸媽媽了”

  女孩很懂事的點了點頭,然後又一步步邁著小小的步伐往前走著,行李箱很大,都快跟她一樣高,裡面裝著的全是換洗的衣物春夏秋冬一應俱全,有些還專門買了大一號的。

  這對夫妻目送著女兒離去,那行李箱變的仿佛是一座小山看在他們眼裡無比的沉重。火車漸漸地開動,孩子母親捂著嘴又哭了,這段日子裡她總是哭,但也沒什麽能比看到女兒又變的健康更欣慰的了,即便這份欣慰的代價是每年只能見面7天。這是老者最大的讓步,也是這對夫妻最卑微的祈求。

  火車上,女孩望著窗外,旁邊是她前幾天剛認的師傅。她不知道她的命運會如何,此時的少女看著碧藍的天空,享受著溫暖的陽光。

  “小羽,小羽,你發什麽呆呢”小男孩笑著搖了搖她,把她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男孩的微笑是那麽的陽光,這讓這個小女孩的心沉澱了一下。

  “你說又過來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希望是男孩吧”

  “我倒希望是個小女孩”

  就這樣兩個孩子有說有笑的往山中的大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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