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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62章 找到了(下)
  海拉娜道:“那裡面的人各懷鬼胎,他們最後怎麽樣了?”
  顧望道:“他們中的一個人死了。”
  ………………
  慘叫聲剛剛傳到大堂,步奎和他帶領的數十名龍武衛就已經站在了大堂門口。
  步奎一手掐著巫山派的一名弟子,一手玩弄著兩顆鐵球,像是在挑釁大堂裡的所有人。
  可不管是五堂七派的人還是呂慚英,都沒有輕舉妄動。畢竟能夠不聲不響地殺光樓下和大堂外的人,這等實力,萬萬不可小覷。
  華松橋道:“步奎!似你這等甘做朝廷鷹犬的武林敗類,也好意思再出現我等的視線裡麽!”
  “華堂主說笑了,本統領的任務就是把你們盡滅於此。我出現在你們的視線裡,你們應當恐懼才是。”步奎把那名巫山派的弟子扔到大堂中央。
  “還不動手嗎?車輪戰還是一起上,莫要說我沒給你們機會!”步奎說著,又對身後的龍武衛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擅自出手!”
  華松橋道:“莫要猖狂!今日我們五堂七派和呂門的人俱在,你以為你逃的了麽?”
  “你確定逃的是我,而不是你們這些廢物?”步奎向華松橋擲出兩顆鐵球,鐵球速度極快,像兩道黑色的閃電。
  華松橋自知躲閃不及,忙運起全身內力,硬生生地接住了兩顆鐵球。
  “你這武林敗類,幫著朝廷來為禍武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華松橋飛起一掌“松林聽海”,正中步奎左臂。
  “青柏堂也不過如此,比雷費甫的’驚風掌’還不如。不過雷費甫的頭都被我摘下來了,你還敢上前與我一戰,這股蠻勇倒是可嘉的。”步奎硬接了這招“松林聽海”,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反而一把抓住了華松堂的衣袖。
  華松橋連忙以內力震斷衣袖,往後退了數十步。他心道:“原來雷費甫是遭了他的毒手,他能殺了雷費甫,那殺我也是不在話下了。得找個幫手,不然遲早會栽在他手上。”
  華松橋對賽七黑大道:“賽大俠,你聽見了麽!貴堂雷堂主就是這個敗類所殺,你還不為雷堂主報仇?”
  賽七黑心下尋思道:“華松橋這個老混蛋是想騙我當肉盾,我可不能中他的奸計。但此時如若不與步奎戰上一場,讓天下人如何看我?我隻與他佯裝打鬥,不使全力,自保就是了。”
  華松橋又與步奎戰在一起,漸漸落了下風,他大叫道:“賽大俠,你還在等什麽!”
  步奎笑道:“乾脆你們一起上吧,免得我多費這許多功夫!”
  “休要猖狂,待爺爺取你狗命!”賽七黑取出插在背後的雙斧,舞了個旋風,砍向步奎。
  步奎稍稍側過身子便躲過了這一擊。
  華松橋心道:“這賽七黑根本就未出全力,想不到他看起來粗人一個,實際上卻打得一手精明的好算盤。”
  “賽七黑,你就這點本事嗎?真是有辱’黑旋風’的名頭!”步奎道,“既然給機會你們不要,那就莫怪我心狠手辣了。”
  步奎說著,手中已多了一把細若蛛絲的長劍。
  “不好,是血絲劍!”華松橋大驚道。他知道血絲劍的厲害,這柄劍因為極其纖細,所以鋒利異常,但這樣的細劍,劍身卻很柔韌,輕易不會折斷。而更詭異的是,這劍只要沾上一滴鮮血,就會變成魔鬼般的血紅色!
  華松橋意識到血絲劍的時候,血絲劍的劍尖已經到了他的咽喉之前,但他並沒有為血絲劍染上血紅的色彩,因為離方裘的長刀為他擋下了這一刺。
  步奎一擊未中,往後退了幾步,道:“想不到還有人能擋我這一刺。”
  離方裘收刀道:“你想不到的事可還不只這些,比如你想不到你今日會命喪在我的刀下。”
  華松橋逃過一劫,喘了口氣,道:“多謝離大俠相救,華某感激不盡!”
  離方裘道:“華堂主客氣了,現在還是殺敵要緊。你我還有賽大俠,我們三人聯手,一定可以取下步奎的狗頭!”
  步奎冷笑道:“哦?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們是在白日做夢!”
  離方裘道:“是不是做夢,刀劍下見分曉!”
  離方裘話一落音,手中長刀已連向步奎斬出三刀。
  華松橋和賽七黑的掌風和雙斧也都朝步奎飛去。
  “來的好!”步奎右手一抖,血絲劍立馬幻作了天羅地網,像是在等著獵物前來赴死。
  在這劍光織成的羅網前,離方裘的長刀、華松橋的掌風、賽七黑的雙斧,都被一一化解。
  離方裘握緊長刀,又向步奎頭頂砍去。
  步奎像是看不起離方裘的這一刀,隻側身一掌,就將離方裘擊退。
  離方裘被步奎震退了數步,心道:“看來就算是我們三個一起上,也不是步奎的對手。況且賽七黑始終不肯涉險,這樣打下去,必會死在這血絲劍之下!現在顧不得臉面了,自保要緊!”
  離方裘朝眾人喊道:“步奎的血絲劍著實厲害,還請大夥兒助我等一臂之力!”
  呂慚英懶懶道:“以多敵一,在下不恥。”
  丹陽子道:“不勞呂少門主出手,貧道前去助戰!”
  章子楓也抽出長劍道:“晚輩不才,也來助戰!”
  離方裘喜道:“多謝二位相助,在下感激不盡!”
  步奎冷哼一聲,道:“五個一起上吧,讓我也認真打一打!”
  離方裘道:“不要狂妄了,我們五個人還怕鬥不過你一個嗎?”
  步奎道:“在我眼裡,你們五個人跟三個人沒有任何區別。”
  丹陽子沒有說話,他的鐵劍已經化作了一道弧光,劃向了步奎的心口。
  “出手倒是不慢。”步奎抬起血絲劍,彈退了丹陽子的鐵劍。
  這一瞬間,其余四人也都看準時機,一齊攻向步奎。
  步奎頓時忙於防守,無暇進攻。於是丹陽子立時穩住身形,揮起鐵劍攻向步奎。
  一時間步奎似乎已然落入了下風。
  段鈺鈺對季長醉道:“你看這五個人能勝過步奎麽?”
  季長醉道:“很難,步奎的武功本就不弱,再加上血絲劍,江湖能勝過他的人已經不多了。他雖然現在處於下風,但轉瞬之後,那五人恐怕都會落敗。”
  段鈺鈺還想再問,卻看到步奎的血絲劍已經變了顏色。
  ………………
  步奎原本處於下風,但他手中血絲劍忽的翻折伸展,像一條長滿了尖刺的毒蛇。
  步奎快速揮動血絲劍,把十步之內變成了一片泛著瘮人寒意的荊棘。
  離方裘他們想不到血絲劍還能有如此變化,紛紛中劍後退,身上多了許多滲血的創口。
  血絲劍沾染上他們的鮮血,變成了詭異的猩紅色。
  “你們五個已經敗了,換人吧,或者乾脆一起上,省得麻煩。”步奎手腕微微一抖,血絲劍又變得筆直。
  步奎又道:“本來我以為這個嵐崗派的小子可以經打一些,結果也不過如此罷了。不過想想也是,連他師伯章古明的性命都被我攥在了手裡,他這後輩小子就更加不是我的對手了。”
  惠果師太道:“諸位已然盡力了,還請快快退回。老尼有金風玉露膏,可以為諸位治傷。”
  賽七黑捂住創口,頭一個往後退去。其余四人皆心有不甘,但咬了咬牙,還是退向了惠果師太。
  惠果師太取出金風玉露膏,塗在五人的傷口上,傷口立時不再滲血。
  華松橋道:“貴派的秘藥當真神奇,隻這一會兒,傷口已全然不痛了。”
  惠果師太道:“此藥雖然效用甚佳,但塗用之後的兩個時辰內,萬萬不可動武,不然不僅藥效全無,傷勢也會更加惡化。”
  賽七黑有些憂愁地道:“如此一來,我等五人都不可再出手了。那步奎可怎生對付?”他心下其實樂不可支,現在有了名正言順的避戰理由,任誰也不能說他賽七黑不仗義了。
  “步奎,還我師伯來!”這時章子丘知道他一直在尋找的師伯就在步奎的手上,也不管自己根本就不是步奎的對手,直接拾起章子楓的長劍,朝步奎刺出幾朵劍花。
  “不自量力!”步奎連出四劍,前三劍讓章子丘刺出的劍花全部凋零,最後一劍直接洞穿了章子丘的左肩。
  章子丘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左肩上鮮血一小股一小股地流著,但他神志仍然清醒,只是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步奎趁機想再補章子丘一劍,一枚迎面而來的火石卻讓他滯留在了原地。
  是謝神機出手了,所有門派裡,只有神機派擅長火器。
  “這樣不入流的伎倆,也好意思拿出來獻醜麽?”步奎用劍撥開那枚火石,冷冷地道。
  “入不入流可不是你說的算!”謝神機調整手中的火銃,又朝步奎射出一枚火石。
  “那就要看看,到底是你的火銃快,還是我的劍快!”步奎運起身法,閃回騰挪之間,不僅躲過了火石,還轉身一劍刺向謝神機的咽喉。
  “謝掌門莫急!我為你援護,你隻管射他便是!”竇初一拳打向步奎的面門,迫使他轉攻為守。畢竟竇初的“崩拳”在江湖中也頗有威名,只要正面受他一拳,縱使不死,也必重傷。而且早在謝神機射出第一枚火石時,竇初就拖回了章子丘,並且存足了拳力。
  “奶奶的,俺也來湊個熱鬧!”屠隻一也終於按耐不住,拔出別在腰間的殺豬刀,縱身一躍,直接斬向步奎的脖頸。
  步奎在半空中翻身躲過這一刀,手心出了些冷汗,讓他握劍時感到不怎麽順手了。
  謝神機又射出一枚火石,同時左手甩出十三根黑針。
  “奪命墨梅針!這樣歹毒的暗器都使出來了麽!”步奎將血絲劍揮成了一張大網,擊落了火石和十三根奪命墨梅針。
  奪命墨梅針奇毒無比,一旦入體,再難活命。
  謝神機道:“對付你這種人,用奪命墨梅針恰到好處!”
  “既然如此,步某也不再陪各位玩了。”步奎擦了擦手心的冷汗,對他身後的龍武衛道:“放弩箭!”
  隨著他一聲令下,所有龍武衛都舉起弓弩,朝眾人發出了漫天箭雨。
  箭雨中,呂慚英和封不貴護住了季長醉和段鈺鈺的周全,胡思源老早就躲在了大堂裡的中柱後。章子丘被章子楓拖到一根柱子後躲著,宿舍還和贛鋒鋰也都各自躲在一根柱子背後。謝神機撐開一把鋼傘,為屠隻一彈飛了射來的弩箭,竇初身形矮小,在箭雨中來回閃躲,雖然還是中了幾箭,但是並沒有傷到要害。
  而惠果師太這邊,除丹陽子外,其余人都保住了性命。
  那時丹陽子正要躲去柱子之後,卻被離方裘死死地抓住,當了擋箭牌,被利箭穿心而死。
  丹陽子臨死之前,像死魚一樣盯著離方裘,道:“不愧是‘笑面一刀’,好狠!”
  離方裘什麽也沒說,扔掉丹陽子的屍身,閃到了一顆柱子後面。
  步奎道:“丹陽子死在離方裘的手上,真是冤啊!”
  惠果師太道:“罪過,罪過,老尼識人不明,害得丹陽子送了性命。”
  段鈺鈺對季長醉道:“丹陽子肯定想不到自己會死在離方裘的手上。”
  季長醉道:“行走江湖,朋友有時候比敵人還要可怕。朋友要想殺你,你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封不貴對呂慚英耳語道:“少門主,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要不要殺出去?”
  呂慚英道:“現在已經晚了,且不說步奎的血絲劍,就憑他身後的龍武衛,也能讓我們寸步難行。”
  封不貴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呂慚英道:“我們現在只能等,等到他們把箭射完,和我們近戰。只要他們與我們近戰,我們就有逃出大堂的機會。”
  呂慚英剛剛把話說完,新一輪的箭雨就又向他襲來了。
  “奶奶的,這箭放的還有個頭麽?”屠隻一咬牙拔出箭頭沒入手臂的弩箭,撕裂袖口,扯出一根布條,把箭瘡扎緊了。
  華松橋強裝鎮定,道:“大夥兒不要心急,等他們放完箭,我們一齊衝出去,斬殺步奎。”
  但此時已經沒人聽他的了,生死之前,人人都打著自己的保命算盤,至於別人的生死,早就已經置之度外了。
  第二輪箭雨剛剛停息,步奎又馬上下令道:“再放!”
  可奇怪的是,這一次沒有一支弩箭飛出了,步奎轉身過去罵人,卻看到了深淵般的恐懼。
  ………………
  步奎轉身時,看到的是姚煥然的像堅冰一般的臉。
  “步奎正在執行陛下的聖諭,不知大將軍前來,所為何事?”步奎低頭作揖道。
  姚煥然什麽都沒有說,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他拔出腰間的一把寬刃大劍,直接把劍插入了步奎的心口,整個過程快得讓人難以置信!
  “為什麽!大將軍為什麽要殺我!”步奎瞪大眼睛,吐出一大口鮮血,手中的血絲劍滑落在地,發出“哐當”的聲響。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姚煥然拔出長劍,冷冷地道。
  步奎倒在了地上,心口處不斷流出的鮮血,漸漸匯成了一小片暗紅色的血泊。
  步奎的死實在太過突然,突然到讓大堂裡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步奎已經死了。
  剛剛還風頭無兩的步奎,現在就死在了姚煥然的劍下?
  姚煥然殺了步奎,走到大堂中央,道:“步奎已死,諸位可以現身一見了。”
  眾人聞訊,都從柱子背後緩緩現身。
  姚煥然把劍插在地上,雙手按住劍柄,道:“本將奉陛下詔令,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歸順朝廷,從此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第二,要麽殺了我,然後走出這裡,要麽被我殺,然後永遠留在這裡!”
  這樣的選擇實在過於霸道,眼下誰都知道,不歸順朝廷,就只有死路一條。可是誰又甘心就此歸順朝廷呢?
  離方裘走到姚煥然身前,拜服道:“我心甘情願歸順朝廷,從今往後唯將軍馬首是瞻!”
  惠果師太大罵道:“離方裘!先前你讓丹陽子慘死,老尼已覺得你是罪大惡極,可現在看來,你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妄老尼還為你塗了金風玉露膏,早知如此,老尼恨不得當時直接結果了你!”
  離方裘站直身子,道:“師太身為出家人,如此惡語傷人,只怕有些不妥。況且人各有志,大家各走各的路吧。”
  贛鋒鋰道:“我以前以為最不要臉的,是宿舍還這老狗,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了一個比宿老狗還不要臉的人物!”
  宿舍還道:“你這老東西,罵離方裘不要臉,老夫十二分的讚成,可你扯上老夫,是想再打上一架不成?”
  贛鋒鋰道:“打架算什麽本事,有本事我們來比試比試真功夫。”
  宿舍還問道:“什麽真功夫?”
  贛鋒鋰道:“我們兩個同時出手,誰先取下離方裘的狗頭,誰就算贏!”
  “好!這個比試有趣的很,我先行一步!”宿舍還話未落音,已經朝離方裘攻了過去。
  “宿老狗真不要臉!”贛鋒鋰不忍落後,也立馬朝離方裘打出一掌。
  離方裘見兩人來勢洶洶,忙對姚煥然道:“將軍救我!”
  姚煥然冷笑道:“朝廷不收廢物,連這兩個老東西都打不過,還想歸順朝廷麽?”
  離方裘暗歎大事不妙,且不說自己有傷在身,就算是自己處於全盛時期,在贛鋒鋰和宿舍還的聯手之下,也絕對只有等死的份。
  “離方裘,拿命來!”宿舍還一招“遊龍入海”直擊離方裘胸腹。
  離方裘自知不敵,但還是提起長劍,作無用的反抗。他的長劍遇上宿舍還的掌力,節節破碎,很快便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劍柄。
  “好機會!宿老狗,看來我要贏了!”贛鋒鋰一招“滄海月明”正中離方裘後背。
  離方裘立時狂噴鮮血,連退了四五十步。
  “咱們比的可是誰先取下他的狗頭,你不過是打中了他一掌,有什麽好得意的?”宿舍還閃到離方裘身旁,一招“雲雨斷腸”打在離方裘的肚腹上,讓他的五髒六腑都移了位。
  “嘿嘿,要取他的狗頭,你打他的肚子有什麽用,看我直接一掌斬下他的狗頭!”贛鋒鋰一記手刀,削向離方裘的脖子。
  “老夫可不會落在你後邊!”宿舍還也是一記手刀,幾乎與贛鋒鋰的手刀同時碰到了離方裘的脖子。
  在他們兩人手刀的夾擊之下,離方裘的頭顱霎那間就與他的身軀永遠分離了。
  贛鋒鋰和宿舍還一起拿著離方裘的頭顱,居然相視一笑。以他們之間的仇恨,向來都是紅眼以對,哪會有給對方笑臉看的時候?
  贛鋒鋰笑道:“宿老狗,跟你打平了,我這心裡還真不是個滋味。”
  宿舍還道:“我呸!跟你打成平手,我還覺得不恥。”
  惠果師太道:“罪過,罪過。離方裘居然被他們兩個給活活地打死了,這也算是罪有應得吧。”
  一旁的華松橋道:“離方裘自以為聰明,結果正是死在了這份聰明上。”
  謝神機道:“華堂主,離方裘死不足惜,我們卻要找到脫身的法子才行。 眼前歸順朝廷這條路已經不能走也不敢走了,可跟他們硬拚,我們也不是對手,讓我們在這裡集會的,可是你啊,華堂主!”
  華松橋道:“眼下這種局面,我也沒有什麽法子,但求老天保佑,我等自求多福吧。”
  竇初插話道:“謝掌門,這等時候,靠誰都不如靠自己。要靠別人,保準死的和離方裘一樣慘!”
  謝神機道:“竇兄說的確實有道理,是我慌了心神了。”
  這時靠在大堂牆邊的呂慚英對季長醉道:“季兄有什麽脫身之法嗎?”
  季長醉道:“沒有。”
  呂慚英道:“那你準備怎麽辦?”
  季長醉道:“走一步看一步,不過要在姚煥然手裡逃出去,連想都不要想,以他的手段,肯定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打算,就算我們能夠逃出這個大堂,也絕對逃不出這座舞袖樓。”
  呂慚英道:“早知如此,我本不該帶你和姐姐來這裡的。”
  季長醉道:“就算你不帶我來,我自己也會找來的,這地方我不能不來,如果不來這裡,我會後悔一輩子。”
  段鈺鈺道:“可你來了這裡,有可能你的一輩子就到此為止了。”
  季長醉笑道:“如果真是那樣,也是沒辦法的事。”
  此時姚煥然拔出插在地上的寬刃大劍,道:“你們也鬧夠了,該給我個答覆了,我的耐心向來都是特別容易耗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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