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80章 高下立判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葛連雄本以為顧望會率先按耐不住,露出破綻,卻沒想到顧望從一開始都現在,都是把自己的每一個弱點都保護了起來,連一個破綻都沒有顯露出來,這讓他已經有些急躁了。

  顧望此時卻是絲毫不急,他在靜靜的等待,等待葛連雄因為忍耐不住而在他面前露出破綻來。

  ………………

  張進九愣了片刻,又喝了口酒,道:“這件事可不太好查,而且查出來了對你也沒什麽用處,只能讓你徒增些煩惱而已,你真的要查?”

  季長醉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張進九明白了季長醉的心思,道:“你真要查,那我便也不推辭了,待我查到了,自然就會來見你,中間你不需要來過問。”

  季長醉道:“這是自然,張進九兄盡管去查,我靜候你的佳音。”

  “走了,來日再見。”

  張進九伸了伸腰,就算是與季長醉作別了。

  季長醉道:“走的這樣急?”

  “酒壺裡沒酒了,不走會死人的。”張進九大笑著信步走去,一邊走,一邊吟詩:“我醉欲眠卿留住,留我舉杯向山花。舉杯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複一杯。”

  黃筱竹看著張進九走的越來越遠,越來越小的身影,把手搭在季長醉的肩膀上,對他道:“這個人倒是蠻有趣的。”

  季長醉道:“張進九是性情中人,當然有趣的很。”

  黃筱竹又道:“你接下來想去做什麽,不會要去應天找那個孫汝成吧。”

  季長醉道:“我現在倒是不想去找他,隻想去找個清淨的地方好好睡上一覺,因為我已經很累了。”

  黃筱竹笑道:“很少見你說自己累,我還以為你是個鐵打的人,永遠也不會累的。”

  季長醉看向黃筱竹,也笑道:“只有少年郎才不會累,我卻早已經不是少年郎了。等和伊繁告別之後,我就去找一處地方休息,你要不要同我一起?”

  黃筱竹聽了這話,感覺很是驚喜,笑吟吟地道:“你從來都不曾說過要我同你一起去幹一件什麽事,怎麽這次這樣主動了,是不是圖謀不軌?”

  季長醉道:“那倒不是,我要是丟下你一個人走了,我便不會放心,一顆心要是懸著放不下來,怎麽能夠休息好?這幾個月來我殺了這麽多人,經歷了這麽多事,必須要休息一會兒了,不然我怕我會死的……”

  黃筱竹按住季長醉的嘴,道:“不吉利的話,我不要你說。”

  季長醉笑道:“你放心,這世上還有許多我牽掛著的人和事,我舍不得死的。”

  他看向伊繁那邊,見儀式已經結束,弟子幾乎都已經散去,伊繁一個人蹲在水月潭邊,手裡拿著象征著掌門權威的玉扳指,正望著平如磨鏡的潭面出神。

  “我們去向伊繁告別吧,”季長醉對黃筱竹道,“我聽到惠眠師太身死的消息時,以為我這輩子與鳳儀派都不會再有什麽交集了,現在伊繁當了掌門,鳳儀派一旦有事,我想我還是沒有辦法置身事外的。”

  黃筱竹笑道:“你呀,只有是美人,就和你有著撇不開的關系。”

  季長醉道:“可別這麽說,惠風長的也不錯,我和她可沒什麽關系。”

  黃筱竹和季長醉走到伊繁那裡,伊繁看見潭面上多出來了兩個人影,站起身來回頭一看,見是黃筱竹和季長醉,開心的笑道:“季大俠!黃姐姐!”

  季長醉笑道:“大俠我可不敢當,不過你和筱竹相處還沒有多久,就和她這麽熟絡了,倒是很好的。”

  黃筱竹上前和伊繁站到一起,拉住她的手,道:“你現在已經是鳳儀派的掌門了,感覺怎麽樣?”

  伊繁道:“我……我還是很不習慣的,我想以我的能力,是沒有資格當這個掌門的,但明思師太力排眾議,一定要我當這個掌門,我也就沒法推辭了。”

  季長醉道:“你不用太過妄自菲薄了,我看明思師太說的沒錯,放眼整個鳳儀派,只有你才能勝任掌門之位。畢竟能把‘蓮玉心經’練到第八重境界的人,鳳儀派中除你之外,就再無第二人了。”

  伊繁道:“我能把‘蓮玉心經’練到第八重,純粹是偶然而已,對於我派的劍法和掌法,我是一點都不通的。”

  季長醉對伊繁笑道:“天下間沒有什麽偶然的事,所謂的偶然不過是戴著面具的必然罷了。你現在已經把‘蓮玉心經’練到了第八重,再去學那些什麽劍法掌法,對你而言都只不過是小菜一碟,不用費多大的功夫的。”

  季長醉停頓了片刻,又接著道:“不過有一點你是要當心的,你的心地太好了,但是這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一定要牢牢地記在心上。江湖本就是個險惡的地方,朝廷更加是。現在朝廷已經頒發了禁武令,江湖與朝廷便免不了要戰上一場,這樣的局面是從來沒有過的,裡面的凶險也就會要更勝於從前。所以你對待旁人,千萬要小心提防,不要被他們所害了。”

  伊繁點了點頭,道:“這些伊繁都記住了,季大俠和我說這些,是準備要走了嗎?”

  季長醉道:“是,正是因為我和你黃姐姐就要離開了,所以才和你說了這些話,不然我怕以後就沒有這個機會和你說了。”

  伊繁看著季長醉的臉,又問道:“季大俠是有什麽急事要辦嗎,不然不妨在庵中的客房裡小住幾日,這樣我也有機會能謝謝你,要不是你,師父的冤情恐怕永遠也平複不了,我也不可能當上這個掌門。”

  季長醉道:“我還是不要再在這裡待下去了,我生來就在有佛祖的地方待不太久,要我再待下去,只怕是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他又對伊繁道:“離別本就是最尋常不過的事,我們來日還會再相見的。到那時候,你應該已經是鳳儀派歷任掌門中最出色,武功最高的掌門了。”

  伊繁道:“我不求做到最好,只求對得住鳳儀派和師父而已。季大俠既然執意要走了,我也不好強留,但請一定讓我送你和黃姐姐一程。”

  季長醉道:“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反正是要走的,你送或是不送,並無多大的分別。況且你現在剛剛當上了掌門,時間正是用不過來,就不用再送我了。”

  ………………

  黃筱竹看著季長醉,對他眨了眨眼睛,道:“伊繁要送你也是她的一番心意,你就不要再推辭了吧。而且伊繁是一派掌門,她親自來送你,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了。”

  季長醉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走吧,多謝伊繁相送了。”

  當下季長醉和黃筱竹伊繁並馬出行,到了一處長亭之外,三人下馬相辭。

  季長醉對伊繁道:“你就送到這吧,我打算繼續往東走,去瀚海邊瞧一瞧。”

  伊繁不忍相離,道:“時候還早,讓我再送你一段路吧。”

  三人於是又都上了馬,伊繁送了一程,又送一程。

  季長醉向伊繁告辭,道:“送君千裡,終有一別。不勞你遠送了,我和你黃姐姐與你就此告別了。”

  伊繁在馬上與對季長醉道:“季大俠此去之後,我便與你天各一方,相去路遠,不知相會之日卻在何時!”

  她話一說完,眼淚就止不住地掉了出來,像三四月間的小雨一樣,布滿了愁緒。

  伊繁哭著哭著就策馬走了,季長醉坐在馬背上,看著她匆匆而去,掠進一片樹林,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黃筱竹對季長醉道:“伊繁怎麽哭得這麽傷心,她是不是喜歡上你了?”

  季長醉道:“她年紀還小,哪裡知道什麽是喜歡?她會哭泣如此,只不過是因為離別這種事,本來就是不完美和傷感的。她現在還不懂得把控自己的情緒,會在這種時候哭出來,也是理所當然的。”

  季長醉調轉馬頭,驅馬向東飛奔,又道:“走吧,我們看海去!”

  “你慢一些,我的馬跑得沒有你的快。”

  黃筱竹驅馬趕上了他,臉上淺笑盈盈,與暉紅的落日相得益彰,讓人看了便會一頭沉醉進去。

  ………………

  瀚海是大暠境內的唯一的海洋,瀚州與沅州都與瀚海相鄰,而其中海岸線最長最曲折的,便是瀚州。

  季長醉和黃筱竹到達瀚州的瀚海邊時,正是清晨,橙金色的太陽從遙遠的海平線上升起,把整片大海都映照得像是燃起了一片橙金色的大火。

  黃筱竹望著耀眼的海面,對季長醉喊道:“好美啊,這樣美的地方,我卻還是第一次來,真是可惜了。你以前來過沒有?”

  季長醉道:“來過一次,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不過其實越美的地方,越只要來一次就好了,因為你要是隻來了一次,那種震撼的美感就會留存在你的記憶裡,無論過了多久都不會消散,還會變得越來越美。”

  季長醉看向馬蹄下的沙灘,又道:“一個地方無論有多麽美,你只要是去得多了,就會覺得那地方也只不過是平平無奇而已,並沒有多大的看頭。就如同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幾十年,甚至是一輩子的漁民眼裡,這樣的大海,並不比遠方的高山深谷要好看。所以說什麽事都不能知道或是看得太過了,不然太過了之後,一定會覺得其實這也不過如此而已。”

  黃筱竹道:“沒想到你看著這片望不到頭的大海,還能說出這麽多的道理來。不過你既然說像這樣美的地方,最好只要來上一次就夠了,為什麽這次又要來?”

  季長醉道:“沒有什麽理由,如果一定要說一個理由出來,那就是我覺得你還沒有到這裡來看過,所以就想帶你來看一回,這個理由好不好?”

  黃筱竹笑道:“好當然是好,不過我就怕你是口是心非,故意說些動聽的話來討我開心罷了。”

  “開心這種東西稍縱即逝,一不留神就從會你的手裡溜走。只要開心了,哪裡還用管是不是口是心非呢?”

  季長醉翻身下馬,牽馬步行,又道:“從這裡往北走上三四裡路,有一座小房子,我們這些天就到那裡去歇一歇吧。”

  “慢些走,我不急的。”

  黃筱竹下了馬,牽著馬繩走到季長醉身邊,腳下的軟沙被他們兩個踩出了大小不一的淺坑。

  黃筱竹此時特別希望去那座小房子的路有十萬八千裡之遙,讓他們一輩子都走不到才好。

  然而三四路,一下就到了,黃筱竹看到那座用松樹木板搭建而成的刷了一層原漆的小房子,覺得她好像才剛剛邁動步子,沒想到這麽快就到了。

  季長醉將馬栓在一株椰樹上,對黃筱竹道:“怎麽樣,這座房子看起來還不壞吧?”

  黃筱竹將馬和季長醉的馬栓在一起,圍著房子走了一圈,見這房子雖然不大,但是從屋頂到台階,都造得很細致,道:“這房子的確不錯,看得出建這房子的工匠是花了一番心思的,是你特意花錢買的嗎?”

  季長醉道:“那可不是,這座房子是我一個人花了足足一個半月的時間搭建起來的,那時我原以為我會在這裡面一直住到死的,結果沒想到並沒有住上幾天。不過也總算還是沒有白建,至少現在是派上用場了。”

  黃筱竹看著這座小房子,忽然覺得房子更加好了,看向季長醉,道:“這房子你是什麽時候建的,建得真好,想不到你還是建房子的好手!”

  季長醉道:“什麽時候建的我想不起來了,我已經忘了。”

  其實他並沒有忘,他也忘不了,他只是不願再想起那段時光而已。

  黃筱竹道:“你騙人,這樣的事你怎麽可能會忘?”

  “忘了就是忘了,”季長醉走到海邊,“我還有一手下水打撈海產的本事,給你弄些來嘗嘗。”

  季長醉像遊魚一般竄入海中,過了不久就鑽出了海面,帶著一大堆江珧柱、鮑魚和沙蛤上了岸。

  黃筱竹看著這些海產,道:“看來你身上的我想不到的東西真是越來越多了,你原來還懂得這麽多東西?”

  “技多不壓身。”

  季長醉拿出一些海產,將它們簡單地煮了一下,遞給黃筱竹,道:“嘗嘗。”

  黃筱竹咬了一口,感覺極為鮮美,連說好吃。

  接下來的幾天裡,季長醉和黃筱竹每日都在房子裡看著日出日落,吃著季長醉從海裡弄來的海產,都覺得時間過得飛快,眨眨眼睛一天就過去了。

  ………………

  季長醉推開房門,向海眺望,海水灰藍,有幾艘小船在上面航行。

  季長醉知道這些船是出海打魚的漁船,但他記得以往的這個時候,出海打魚的船只是很多的,多到一眼望去只能見到大大小小的木船,不能見到船下的海水。

  漁船怎麽變得這樣少了?

  季長醉想著這個問題,走到海邊,鹹濕的海風吹拂著他的面龐,讓他覺得很舒服。

  “你總是起得這樣早,你不是說要在這裡好好休息的嗎?”

  黃筱竹從房子裡出來,走到季長醉身邊,慵懶地伸展了腰肢,打了一個哈欠。

  “好好休息不一定要睡得久,對我而言,只要沒有人來找我亮劍動刀,我就算是在好好休息了。”

  季長醉撿起一塊貝殼,用這貝殼在海上打了一個水漂。

  貝殼太輕,只在海上躍動了三兩下,就不再動了。

  黃筱竹看向那幾艘出海打魚的漁船,對季長醉道:“現在還不到卯時,太陽都還不曾出來,這些漁民就開始一天的勞作了,真是辛苦。”

  季長醉道:“雖然辛苦,但為了生活,他們也都是苦中有樂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明明記得以前出海打魚的漁船是很多的,現在怎麽這樣少了?”

  黃筱竹道:“興許是現在這時節,海裡的魚兒都還沒有長成,所以打魚的人便少了。”

  季長醉道:“不會,瀚海裡的魚簡直是無窮無盡,打不完的。能讓大部分漁民放棄出海,我看是另有原因的。”

  黃筱竹道:“就算是另有原因,和你我也都沒有什麽關系,我們只要有海風吹,打魚的人少了,我們還能落個安靜。”

  “話雖是這麽說,但我這個人生來好奇,遇上反常的事,就免不得要去找出一個究竟來。”

  季長醉站直身子,拔出孤鴻劍,把整柄劍都細細地用白布擦了一遍。

  黃筱竹看著季長醉擦劍,道:“所以你是打算要幹什麽?”

  季長醉將孤鴻劍送入劍鞘,走到拴著馬匹的椰樹下,解開栓繩,騎在馬上,對黃筱竹道:“這裡有一個歸海幫,是這裡的地頭蛇,我去那裡走上一趟,應該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你可別把我丟在這裡。”

  黃筱竹快步走到椰樹下,跨上馬背,又道:“歸海幫在哪個方位,離這裡遠不遠?”

  季長醉扯動韁繩,道:“如果歸海幫在這幾年沒有變動的話,我們一直往西南方向騎行,不消一個時辰,就可以到了。”

  大半個時辰之後,季長醉和黃筱竹已經到了歸海幫。

  黃筱竹下了馬之後,見所謂的歸海幫,就在一個碼頭附近,看其建築布局,儼然就是一個商會,便問季長醉道:“歸海幫原來是一個商幫嗎?我還原以為是一個武林幫會的。”

  季長醉道:“歸海幫既是商會,也是江湖幫會。歸海幫這些年來一直管理這個碼頭,靠著這個碼頭髮財,而且與朝廷來往密切,有了朝廷的扶持,周邊海域的治安都由歸海幫負責。”

  黃筱竹道:“朝廷不是已經和江湖勢不兩立了嗎?怎麽還會扶持歸海幫?”

  季長醉看向歸海幫的大門,道:“朝廷對聽話的江湖門派,自然是會扶持的。只有對那些管束不了的和不肯聽話的江湖各大門派,朝廷才會和它們勢不兩立。”

  “我們進去瞧一瞧吧,歸海幫的幫主如果沒換,我和他應該還說得上幾句話。”

  季長醉走到門前,對守門的歸海幫幫眾道:“勞煩大哥通報貴幫海幫主一聲,就說是名劍閣的朋友來訪,請他撥冗一見。”

  那幫眾打量了季長醉和黃筱竹一眼,拱手道:“請兩位稍等,容我前去通報幫主。”

  季長醉也拱手道:“有勞了。”

  過不多時,那幫眾就走了回來,對季長醉和黃筱竹恭恭敬敬地道:“請兩位貴客與我來,幫主說他辦完手頭上的事就來與兩位見面。”

  季長醉跟著這幫眾進了門,道:“多謝了。”

  那幫眾領著季長醉和黃筱竹進了一處客廳,對他們道:“請兩位在客廳稍坐,幫主隨後就到。”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伴隨著一聲爽朗的笑聲,歸海幫的幫主海正清走進了客廳。

  “季兄弟,四年多不見,老哥我可是差點都要忘了你長什麽樣子了。”

  海正清看見坐在客廳中的季長醉,笑聲便一直止不住,他瞥見坐在季長醉旁邊的黃筱竹,又道:“這位美人是……季兄弟我記得你的妻子長的並非如此啊,難道你已經換了一位妻子了?老哥我可要勸你一句,說妻子如衣服的人,一定不是什麽好人,你可千萬不能效仿,隨便換妻子啊。”

  季長醉此時有些語塞,對有些震驚的黃筱竹道:“你不用見怪,他就是一個嘴巴閑不下來的人,什麽閑事都喜歡管上一手,他說的話你不用當真,都盡管當作是耳旁風就好了。”

  他對海正清板起面孔,又道:“這位名叫黃筱竹的美人並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要胡思亂想。”

  海正清於是對黃筱竹笑道:“那倒是我無禮了,我在此向黃姑娘賠個不是了。”

  “沒關系,我不曾放在心上的。”

  黃筱竹笑了笑,但那笑中分明帶著一絲苦澀。

  海正清在季長醉對面的地方坐了下來,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大口,放下茶杯,向季長醉道:“說來我已經四年多沒有見過你的人影了,幫中弟子來向我通報時,我還以為是有人假冒你的名號來騙吃騙喝的。你這次破天荒的來找我,有什麽要緊的事?”

  季長醉道:“沒有什麽要緊的事,只是我見這海上行走的漁船不足四年前的百分之一,心中好奇,想來問問你其中有什麽緣由罷了。”

  海正清聽了這話,臉色立即變得如一條老苦瓜一般,長長地歎了口氣,道:“季兄弟你不知道,你說的這件事,已經讓我頭痛了好幾個月了,我現在還沒有什麽解決的法子,都快要愁死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