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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81章 先下手為強
葛連雄忍耐不下去了,他覺得顧望遲遲固守不動,完全就是在羞辱他,畢竟他一個人能夠激發出六個的人,竟然和一個僅僅隻擁有五個異能漩渦的人對峙了這麽久,簡直是笑話。

  “選擇和我打,真是找死!”

  葛連雄在心中冷哼一聲,瞬間閃身上前,手中多了一根一米來長的黃色尖刺。

  ………………

  施倒行明白了客鑫田心中的想法,也知道在現在的局勢下,他必須要先與客鑫田合作,才能說其他。

  “那客幫主的意思是這季長醉,是非殺不可的了?”

  施倒行咳嗽了一聲,與葛洲煙站到了一起,他們兩個的影子也隨之重疊在了一起。

  客鑫田大笑道:“其實殺不殺季長醉,並沒有什麽關系,只是他如果不死,呂慚英那個毛頭小子,我們就奈何他不得了。”

  施倒行笑道:“不知客幫主想怎麽做?”

  客鑫田對他和余下的三人道:“明日呂慚英會與我們一同在議事大廳議事,我們以季長醉是朝廷派來的奸細為由,讓呂慚英把他交出來。他交人則已,如若他不交人,就說明他和季長醉是一路貨色,都是朝廷的人,那時我們就以守衛望水關安全的名義,將他和季長醉一並拿下。”

  施倒行道:“客幫主以為,呂慚英會為了自保而交出季長醉嗎?”

  客鑫田道:“呂慚英雖然玩世不恭,但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想他寧願自己死了,也不會把季長醉交出來的。”

  他背向議事大廳的四人,又笑道:“而且不管呂慚英會不會交出季長醉,對我們來說都沒有什麽影響。只要施堂主是真心與我聯手,那這望水關中的九成江湖人士便都會聽命於我們兩個,到了那時,什麽都無關緊要了,我們無論想幹什麽,呂慚英都必須要答應,不然他就只有死!”

  施倒行又道:“客幫主,可是我們如果這樣做了,事情傳到了呂渡衣那裡,他一旦為了他的寶貝兒子發怒,我們可是也會吃不消的。”

  客鑫田笑了一聲,道:“呂渡衣今年已經七十多了,他活了這麽久,是個快死的老人了,對他的顧慮,施堂主大可以不必有。就算呂渡衣要對我們動手,在現在這種朝廷發布禁武令,江湖中人人自危的時候,他也會動不了手的。”

  施倒行道:“有了客幫主的這些話,那我便放心了,明日議事,也多了許多的底氣。”

  “那我們就明日在此地會面了,還望施堂主到時不要食言啊。”

  客鑫田走出了議事大廳,望實雄和蔡正氣跟在身後,離他不超過五步。

  “只要客幫主不食言,我是萬萬不會食言的。”

  施倒行看著客鑫田三人走遠了,又對身旁的葛洲煙道:“我們也走吧。”

  葛洲煙跟著施倒行出了議事大廳,在回到住所的路上,他問施倒行道:“堂主與客鑫田聯手扳倒呂慚英之後,客鑫田必會全力對付我們,那時堂主該怎麽辦?”

  施倒行道:“那時客鑫田的勢力一定會比我們要強,我們不大可能鬥得過他,所以明日在議事大廳上,我雖然會和他一起扳倒呂慚英,但我不會讓他殺了呂慚英。只要呂慚英還有一條命在,呂渡衣就不會與我們反目成仇。那時我們再把使呂慚英下台的責任都盡數推給客鑫田,借呂渡衣的手來對付他。讓他們兩強相鬥,我們便坐收漁利。”

  葛洲煙道:“堂主果真是深謀遠慮,在下佩服。”

  施倒行笑道:“我這是為了活命,做好一切能做好的準備罷了。到時如果什麽法子都行不通了,我大不了打開城門,放望水關外的官兵進來。就算我得不到這望水關,他客鑫田也休想得到!”

  ………………

  日頭破開了濃厚的晨霧,高高地懸掛在天際,照亮了一方天地。

  季長醉從睡夢中醒來,感覺額頭上不再發熱,燒已經完全退了,身上的傷也已好了許多,但他體內還是一點內力也沒有,看來那化氣散的藥效還沒有消散。

  季長醉走下床,套上了鞋,披上了放在床頭的乾淨衣衫。

  他知道這套衣衫是趙指柔為他準備的,因為衣衫上帶有趙指柔身上的淡淡香氣。

  “季大俠,你終於醒了,我從來沒有見你睡過這麽久,居然從昨天夜裡,一直睡到了現在。”

  季韻從門口探出頭來,看著季長醉。

  季長醉迎著溫暖的陽光,伸了一下懶腰,問季韻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你指柔姐呢?她去了哪裡?”

  季韻走了進來,笑嘻嘻地道:“季大俠,你怎麽剛剛醒來,什麽事都不說,一開口就念叨著指柔姐?你和我說老實話,你心裡是不是很惦記著指柔姐,巴不得她一天十二時辰都要待在你的身邊,永遠也不離開你的視線才好?”

  “那只不過是我的奢望罷了,是不能的事……”季長醉苦笑了一聲,“你這小丫頭,別拿我尋開心了,你快說現在是什麽時辰,你指柔姐去了哪裡。”

  季韻撇了撇嘴,道:“和你說話真沒意思,一點也不好玩。現在已經是巳時了,指柔姐一個時辰前就到城裡買東西去了,早不在這裡了。”

  季長醉問道:“買東西?她要買什麽東西?”

  季韻想了想,狡黠地轉了一圈眼珠子,道:“這我可不知道,到時指柔姐買了東西回來,你自然就知道她買的東西是什麽了。”

  季韻說完,又看著季長醉道:“我回答了你這麽多問題了,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季長醉道:“我不過才問了你兩個問題而已,哪裡算很多了?”

  “那我可不管,你總之要回答這個問題,不然你休想離開這個門。”

  季韻張開手攔在門前,她從在那座閣樓見到了季長醉開始,就想問他一個問題,但因為季長醉一直都受了重傷,情況也很危急,所以便沒有問。現在好不容易等到季長醉的傷勢已經好轉,周圍又沒有其他人在,她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季長醉看了眼季韻,對她笑道:“你有什麽問題要問我,快問吧,你問完我好去找呂慚英。”

  季韻張口道:“我聽指柔姐說,章……章子丘早已經找到過你了,你知不知道他這時候在什麽地方?還有……還有他還記不記得我?”

  季長醉沒想到季韻要問的這個問題居然會和章子丘那小子有關,一時竟然愣住了,一個字也沒說。

  季韻見季長醉忽然就不說話了,撅起嘴巴道:“你這個時候怎麽不說話了?”

  季長醉回過神來,笑道:“沒什麽,那個你現在問的這個問題,問得可真不是時候。章子丘那小子本來是與我在一塊的,但後來我們又各自分開了,他現在應該和白風斜在一起。”

  季韻急忙問道:“白風斜是誰?是男的還是女的?”

  季長醉笑道:“你放心好了,白風斜是個如假包換的大男人,不會對章子丘那小子怎麽樣的,最多就是讓他乾點活罷了。”

  季韻歎了口氣,道:“唉,我原本以為你會知道他身在何處,沒想到連你也不知道,看來我是找不到他了。”

  季長醉又笑道:“我雖然不知道他現在何處,但我知道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來找我的。”

  季韻抬起頭看著季長醉,道:“他為什麽還要來找你?”

  季長醉道:“因為他想要我收他做徒弟,而我已經答應了他,只要我和他還能再見上一面,就收了他這個徒弟了,所以他一定會想辦法來找我的。你如果很想見他,就跟著我便是了,他會自己找過來的。”

  季韻紅了臉,道:“誰說我很想見他了,你要我跟著你,是不想指柔姐離開你吧?”

  季韻說著就跑出了門,季長醉跟著她走了出去,卻發現她已經跑得沒了影子了。

  季長醉想四處走走,散散心,便緩步走下了臨仙樓。

  到了臨仙樓的出口大門時,有幾個湖海派弟子仗劍攔在了他身前,對他道:“呂少門主邀你到議事大廳一見。”

  季長醉瞧出了他們是湖海派的弟子,道:“既是呂兄弟要找我,為什麽是你們湖海派的人來傳話?”

  一個看起來稍稍年長的湖海派弟子道:“呂少門主統領全城,我們雖然是湖海派的人,但是也聽呂少門主的號令行事,你不必感到奇怪。”

  季長醉心道:“以呂兄弟的為人,如要見我,絕不會派外人來傳話。湖海派掌門客鑫田行事素來陰險毒辣,城府頗深,他讓弟子假托呂兄弟的名義來讓我去議事大廳,不知道是在搞什麽鬼?不過不管他想幹什麽,我都暫且前去瞧一瞧,有呂兄弟在,料他也奈何我不得。”

  “既然如此,還請告知我那議事大廳在城中何處,我好去那裡見呂兄弟。”

  季長醉四下望了望,只見周圍的商鋪不知為何大多都關著門,開門營業的商鋪不足十之一二。

  那年長的湖海派弟子道:“呂少門主早有命令,讓我們見到你之後,直接帶你到議事大廳去,免得你途中迷失道路,耽誤時間。”

  季長醉笑道:“原來你們已經想得如此周到了,那就勞煩你們在前面帶路吧。”

  那年長的湖海派弟子對其他幾個弟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其他的湖海派弟子便圍在了季長醉身邊的四個方位,好像在押送一個囚犯一般。

  季長醉對那年長的湖海派弟子笑道:“不就是帶個路麽,至於出動這麽多個人麽?”

  “呂少門主說了,你是貴客,就算是帶路,也一定要多派些人。”

  那年長的湖海派弟子走在前頭,其余的弟子就圍著季長醉跟在他身後往前走。

  季長醉從來沒有這樣怪異地走過一段路,覺得非常別扭,但好在從臨仙樓到議事大廳的路並不遠,他沒有忍受多久的別扭,就已經到了議事大廳。

  “議事大廳已經到了,我等告辭。”

  那年長的湖海派弟子揮了揮手,其余的湖海派弟子就都跟著他走了。

  季長醉進了議事大廳,第一眼首先見到了坐在正中央的神情凝重的呂慚英,第二眼才注意到了客鑫田、施倒行、望實雄、蔡正氣和葛洲煙。

  “季長醉已經來了,請呂少門主下令吧。”

  客鑫田看著呂慚英,讓他下達處死季長醉的命令。

  呂慚英皺眉道:“人雖然到了,但你們有什麽證據能證明季兄是朝廷派來的奸細?”

  客鑫田道:“就憑季長醉在朝廷官至相國,還被封為了並肩王,這足以證明他是朝廷派來的奸細了,這一點呂少門主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呂慚英道:“就算季兄當過朝廷的相國又怎麽樣?就算他被當今皇帝封過並肩王又怎麽樣?這難道可以說明他如今就是朝廷派來的奸細不成?”

  季長醉心道:“原來他們讓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呂兄弟為難,乘機爭奪權力罷了。”

  客鑫田笑了一聲,道:“一個當過相國,當過王爺的人,一下就舍棄掉官位王位,步入江湖,踏入望水關,呂少門主說他不是朝廷派來的奸細,有誰會相信?”

  客鑫田偏過頭問施倒行道:“施堂主,你信不信?”

  施倒行搖頭道:“不信,如果說季長醉不是朝廷派來的奸細,那還不不如說太陽不是從東邊出來,江河之水不是往東流匯入瀚海。”

  客鑫田又問蔡正氣道:“蔡兄在江湖中以信義著稱,信不信呂少門主說的話?”

  蔡正氣正氣凜然地道:“當然不會信了!季長醉是朝廷派來的奸細,這已經是明擺著的事了,只不過呂少門主明知季長醉是奸細,還要睜著眼說瞎話,不知道有什麽用意?”

  葛洲煙對蔡正氣笑道:“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季長醉是呂少門主親自帶進望水關來的,現在我們都已經知道季長醉已經是朝廷派來的奸細了,但呂少門主還在維護他,這說明了什麽?”

  蔡正氣道:“你說是那說明了什麽?”

  葛洲煙看了呂慚英一眼,道:“這不明顯是說呂少門主其實也早已經賣身於朝廷了嗎?不然呂少門主為什麽要對季長醉這麽好,把他的生活起居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葛洲煙說完,又問望實雄道:“望大長老,如果你是個江湖中的好漢,會對一個從朝廷裡來的人這樣好嗎?”

  望實雄道:“葛兄,你說這樣的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望某不是江湖中的好漢嗎?”

  葛洲煙笑道:“望大長老誤會了,我可不敢有這個意思。”

  望實雄哼了一聲,道:“如果叫我遇上了一個從朝廷來的人,一定要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還想要我對他好?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葛洲煙又對客鑫田道:“客幫主,你是我們幾個人中資歷最老,也是威望最高的,請你來說一說,如果一個江湖人士與朝廷派來的奸細相互勾結,那他還算不算是一個江湖人士,那他還能不能擔當率領大家夥守衛望水關的重任?”

  客鑫田想了一陣,道:“身為江湖人士,卻和朝廷的人有著往來,還有著不淺的交情,那他肯定不能算作是江湖人士了。既然他已經不不再是江湖人士,那自然是不能擔當只有江湖人士才能擔當的率領大夥兒守衛望水關的重任了。”

  客鑫田看著呂慚英,又對他道:“呂少門主,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呂慚英冷笑一聲,道:“對極了,簡直叫人無可反駁!想不到你們費了這麽多心思,就是為了要把我趕下台來,好讓自己上來掌權罷了。”

  客鑫田道:“呂少門主別把話說的這麽難聽嘛,只要你現在把季長醉給交出來,或者乾脆當著我們的面把他給一刀砍了,我們依然甘願當你的馬前之卒。”

  “要我殺了季兄,虧你們想得出來!我呂慚英要是無緣無故地殺了他,那我還是人嗎?”

  呂慚英看著季長醉,想讓他快走,他知道季長醉傷勢未愈,不想讓他淌進這條臭不可聞的渾水裡來。

  “既然呂少門主執意要保住季長醉這個江湖敗類,那也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客鑫田對施倒行和其他三人使了個眼色,擺出了一副要與呂慚英動手的架勢。

  呂慚英站了起來,怒喝道:“你們如此機關算盡,無非就是想要將我逼走罷了。既然如此,多說無益,動手吧!我如若敗了,心甘情願離開望水關,你們如若敗了,便最好立馬給我滾出望水關去,不要讓我再瞧見你們!”

  客鑫田道:“呂少門主的‘瞬息萬象手’,在江湖中可是出了名的厲害,我們幾人之中無論挑出哪一個來與你打,恐怕都不會是你的對手,所以呂少門主剛剛所說的勝者留,敗者走的規則,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

  “你說了這麽多,不過就是怕一對一不能勝過我,想一起上罷了。既然你們早有了這想法,何必要如此拐彎抹角?為什麽不直接一起上好了?”

  呂慚英已經是怒不可遏,左手張開,猛地一掌拍在了身旁的一把黃花梨木桌子上,把那桌子給拍得稀碎。

  客鑫田看了眼在呂慚英掌下的化為碎片的桌子,眼皮跳動了一下,對身後的施倒行等人道:“呂門主執意要我們一起上,好顯示出他的厲害和過人之處,我們便成全了呂少門主罷!”

  “且慢!諸位事先不是說了嗎?只要呂兄弟把我交出來,或者一刀殺了我,你們便會就此罷手了。現在我已經站到了你們的身前,你們隨時都可以殺了我,只不過殺了我之後,還請諸位不要再和呂兄弟過不去了。”

  客鑫田與施倒行他們正要出手,季長醉卻走到了呂慚英身前,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在城關下喊了呂慚英一聲,呂慚英就不會將他帶進了城,客鑫田他們也就不會有機可乘了。

  呂慚英對季長醉道:“季兄,你這是幹什麽?他們要我將你交出來,只是為了給對我出手找一個借口而已,就算你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他們,他們也還是會對我出手的!”

  季長醉道:“你說的我都明白,我只是不想讓他們明正言順的作惡而已。”

  蔡正氣大喝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我等所行之事,皆是替天行道的大好事,上對得起老天爺,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何謂之行惡?”

  季長醉看了蔡正氣一眼,笑道:“蔡大跛子,我真的很佩服你,你明明一肚子的男盜女娼,滿心眼的罪念惡想,卻總是能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出一口正氣凜然的話來,當真讓我不得不佩服你!”

  蔡正氣發怒道:“死到臨頭還要在這裡逞口舌之利,真乃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季長醉大笑道:“我寧願做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徒,也不會去做一個言行不一,醜惡至極的‘江湖好漢’!”

  “好哇!這是你自己要尋死, 怨不得我!”

  蔡正氣對季長醉動手了,他雖然是一個跛子,但是手腳並不蠢笨,相反還異常的靈活,一套專門斷人筋骨的擒拿手功夫更是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季長醉此時體內沒有絲毫內力,面對著蔡正氣的凶猛攻勢,毫無還手之力。

  眼看季長醉就要被蔡正氣鎖住喉嚨,呂慚英出手了。

  他的“瞬息萬象手”比之在摩天頂上時,已經更進了一步,出手快到就連季長醉也不能完全看清楚,當真已經到了“瞬息萬象”的地步。

  這讓季長醉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那黑發老道的“萬象劍斬”,黑發老道的“萬象劍斬”是以一劍化萬象,呂慚英的“瞬息萬象手”是在一個瞬息之內,就生出上萬種變化來,叫人防不勝防,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蔡正氣在呂慚英的“瞬息萬象手”之前,是一點好都討不到,還沒過上四招,就被呂慚英一掌打在了胸口上,打得他一連倒退了十多步,才失去重心,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大口鮮紅腥甜的血來。

  客鑫田見蔡正氣明顯不是呂慚英的敵手,也不再管什麽面子不面子的了,扶起倒在地上的蔡正氣,向施倒行他們道:“呂少門主已經出手傷人了,我們也不用再與他客氣了,免得反倒被他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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