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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79章 知難而上
氣氛已然十分緊張,差不多到了一個臨界點。

  葛連雄看著眼前的顧望,隨時都準備出手,顧望也是如此,他知道自己與葛連雄之間有著不小的差距因此他更加不能夠喪失出手的先機。

  ………………

  “看來你是說什麽都不會認了,”伊繁歎了口氣,看向一個鳳儀派弟子,“伊珍,你來說說你是怎麽從我師父手裡拿得這根拂塵的吧。”

  伊珍是惠風的弟子,年方二八,雖然沒了一頭青絲,但因為也還是正青春的年紀,姿容秀美,也頗有幾分顏色。

  惠風看到伊珍站了出來,一雙眸子立即變得黯淡無光。

  她死盯著伊珍,開口道:“你敢出賣我?”

  伊珍眼神閃躲,低著頭,不敢看向惠風,只是道:“那日惠風師太要我去借惠眠師太的拂塵來,我……我照做了。惠眠師太聽說惠風師太要和她借拂塵一用,很爽快地就把拂塵給了我。我拿到拂塵之後,就交給了惠風師太……”

  “不要再說了!你個小賤人敢出賣我,我要了你的命!”

  惠風掠到伊珍身邊,抬手就是殺招,一爪抓向伊珍的喉嚨。

  “師太救我!”

  伊珍大喊一聲,已經嚇得閉上了眼睛,她本來膽子就小,之所以答應伊繁出來作證,也是因為伊繁向她許諾,不會追究她的知情不報之罪。

  “不要慌張,你繼續說下去!”

  明思師太搶身而出,一掌推開惠風,道:“老尼雖然已經老朽,也來會一會你這個淫邪!”

  沒了惠風的威脅,伊珍又重新開口道:“惠風師太拿到拂塵後,就把拂塵交給了一個南蠻人,讓他在裡面下蠱,來毒害惠眠師太。這些我是偷聽來的,因為怕惠風師太殺我滅口,所以我一直都不敢說出來,直到現在。”

  一眾鳳儀派弟子明白了實情,都確信是惠風謀害了惠眠師太,都大聲喊道:

  “鳳儀派的掌門不能給惠風這種人來做!”

  “對!惠風的所作所為已經惹得天怒人怨了,鳳儀派的掌門怎麽還可以交給她來當!”

  “殺了惠風,為惠眠師太報仇,以祭惠眠師太的在天之亡靈!”

  …………………

  明思師太剜了惠風一眼,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話好說?現在人證物證俱在,證據確鑿,老尼我現在就取了你的性命給惠眠師太報仇!”

  “好啊!你們一個個地都想置我於死地,連我的弟子都站出來出賣我,弄得我功虧一簣,身敗名裂,我和你拚了!”

  惠風厲聲大喊,使出“五陰爪”,周邊頓時就厲氣大作,好似有怨鬼環繞一般。

  明思師太對此毫不在意,她是老前輩了,什麽詭異的招數都見到過,區區“五陰手”她根本就不曾放在眼裡。如果不是因為年老體衰,她只需一招就可以將惠風斃於掌下。

  惠風已經喪失了理智,出招完全不計後果,每一招都極盡陰險毒辣,讓人見了脊背發涼。

  十余招之後,惠風已經被明思師太徹底壓製住了,落入了下風,只見明思輕飄飄地一掌拍在了惠風肩頭,她就失去了重心,倒飛了出去,狠狠地跌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這時坐在大堂裡的孫汝成忽然站了起來,讓其他幾位隨他一起來的官員和他一同離開鳳儀庵。

  明思師太擋在孫汝成身前,道:“你們前些日子為庵裡送來了鎏金大佛,老尼本以為朝廷是真的為我們這些尼姑著想,沒想到也只是把我們當成了追著肉骨頭走的狗罷了。”

  孫汝成隨意地看了明思師太一眼,道:“你是什麽意思?”

  明思師太道:“老尼沒什麽意思,只是想說你雖然是朝廷的人,但鳳儀庵雖小,也不是你想來就可以來,想走就可以走的地方。”

  孫汝成冷笑了一聲,道:“哦,是麽?我只需一聲令下,立即就會有上萬官兵趕到,把你的鳳儀庵給踏平了。到那時候,不知道師太你還能不能說出這種不自量力的話來?”

  明思師太聽了這話,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但她明白孫汝成所言非虛,所以她也不敢發作。

  “我們走。”

  孫汝成見明思師太不說話了,帶著隨行的官員走出了鳳儀庵,也沒有一個鳳儀派弟子敢加以阻攔。

  待孫汝成走後,明思師太走到惠風身前,道:“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小時候心地善良,凡事都肯替他人著想,也不怕自己吃虧,我萬萬沒有想到你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走到今天這一步。”

  惠風歎道:“你自以為很了解我麽?我娘親是一個沒人看得起的青樓妓女,連她自己都看不起她自己。她意外地生下我,把我當男孩養在妓院裡,等我長大了些,就把送到這庵裡來,像是丟掉了一件垃圾一般輕松。”

  她直直地盯著著明思師太的眼睛,又道:“老賊尼你知道麽,她把送到這庵裡來之後,我甚至都看到她臉上堆滿了笑!她是如此的看不起我,所以我自己必須要看得起我自己!不僅如此,我還要所有人都要看得起我,一見到我都不敢正眼瞧我。為了這個,我可以出賣一切,我什麽事都可以做!眼看我就要成功了,為什麽,為什麽你和那個伊繁要來壞我的好事,為什麽!”

  明思師太看著惠風,深深地歎了口氣,道:“你入魔已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老尼送你一程罷!”

  她說完就要一掌拍向惠風的天靈蓋,終結她的一生,忽然聽得季長醉喊道:“還請師太手下留情!”便止住了已經出手的一掌。

  “怎麽?你要替她求情嗎?”明思師太看向季長醉,“老尼雖然自認現在已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如果想要包庇惠風,老尼就算是拚了這條老命,也要結果了她!”

  季長醉道:“師太誤會了,季某沒有要包庇她的意思。季某和貴派的惠眠師太也有些交情,對惠風也是恨意極深的。只是季某還有些問題要向惠風問明白,所以師太能否先讓季某向她問幾個問題,再送她上路?”

  明思師太考慮了片刻,道:“我聽伊繁說,惠眠的死因是你和張進九查出來的,如此你也算是我鳳儀派的一個恩人了。你去問吧,不過要問得快些,不要耽誤了我派的大事。”

  ………………

  季長醉道:“多謝師太,季某不會耽誤太久的。”

  季長醉說罷,走到惠風跟前,問她道:“惠風師太,今日之前,我與你有過什麽過節或是仇怨沒有?”

  “沒有。”

  惠風抬起頭看著他,嘴角還在流血。

  季長醉道:“既然沒有過節也沒有仇怨,你為何要讓簡放柯想辦法當著我的面殺了段鈺鈺?”

  惠風怔住了片刻,隨即又恢復了正常,道:“原來你已經去過他那裡了,是他讓你到這裡來找我的?”

  季長醉道:“我是自己找來的,他寧願在我面前自盡,也不願意把你供出來。但他臨死前一直望著南面,我才推斷那人很可能是你。”

  惠風嘴角上揚,笑了一下,露出了一排整齊的白牙,這笑容很是淒美,像是一朵即將調謝的開在荒原上的白色小花。

  “我就知道,誰都可能會出賣我,但他一定不會。”

  惠風按住自己的心口,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咳出了一大攤鮮血,又看向季長醉,接著說道:“段鈺鈺因我而死,你是不是恨極了我?”

  “是,恨極了,我恨不得把你給凌遲了!”

  季長醉很是直截了當,他從來就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別人對他一分好,他往往會報以百分;反之別人傷他一分,他也必會百倍奉還。

  惠風道:“你既然這麽恨我,為什麽現在還不動手殺了我?”

  季長醉道:“因為我還有事情要問你,不然你早在我扮作香客進得鳳儀庵時,就已經死了!”

  惠風聽了這話,又道:“你是想知道是誰指使我殺段鈺鈺的?”

  季長醉道:“不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到了這種關頭了,我相信你不會說謊話來騙我,你現在告訴我,在你背後指使你殺段鈺鈺的人,到底是誰?”

  惠風思索了片刻,歎道:“我現在告訴你,只怕也已經晚了。”

  季長醉道:“什麽叫已經晚了?只要那人還在這世上,就還不算晚。”

  惠風道:“讓我殺段鈺鈺的人,就是剛才從這走出去的孫汝成,他現在已經走了,有‘天南四鬼’護送他,任你輕功再高,也絕對追不上他。”

  季長醉道:“想不到一直淡出江湖的‘天南四鬼’都已經被朝廷拉攏過去了,但就算孫汝成有‘天南四鬼’護送,我也一定要宰了他!”

  季長醉說到這裡,忽然就轉過身去,不再問了。

  惠風看著他線條分明的肩背,道:“你沒有要問的了嗎?”

  季長醉沒有回答,只是走到明思師太面前,拱手道:“師太,我要問的都已經問完了,多謝了。”

  明思師太瞧了季長醉一眼,見他臉色發白,問道:“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要不要我派一個弟子帶你到客房裡去休息一會?”

  “師太的好意,季某心領了。但季某並無大礙,只是近幾日有些勞累而已。”

  季長醉說完,走到牆邊,扶著牆,脊背上已經濕了一片。

  黃筱竹知道季長醉此時定是出了什麽問題,忙走到他面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見並無異樣,張口問道:“你怎麽了,哪裡不舒服?還是那惠風暗算了你?”

  季長醉閉上眼睛,道:“我沒什麽事,讓我靜一靜就好了,不必管我。”

  黃筱竹還是不放心,道:“我就在你身邊,有什麽事說一聲就好了。”

  季長醉嗯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他腦中的思緒無比的混亂,簡直使得他頭痛欲裂。

  他一聽到惠風說指使她殺段鈺鈺的人是孫汝成,就感到頭痛了。

  因為他知道孫汝成是朝廷裡的人,他要惠風去殺段鈺鈺,就說明是朝廷要殺段鈺鈺,而朝廷又是李熙堯的朝廷,難道是李熙堯要殺段鈺鈺?

  季長醉想到這裡,感覺靈魂都要裂開了,他是死也不敢相信李熙堯會對段鈺鈺下手的,因為他一直以為李熙堯是他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兄弟。

  為了兄弟,他什麽都可以舍棄,什麽事都可以做,但他最害怕的就是兄弟對他的背棄。

  那種背棄會讓他心死,因為他把兄弟看得實在太重了,重到兄弟一旦離他而去,或者是在背後捅了他一刀,他都會感覺自己死了一次。

  不會的,李熙堯沒有殺鈺鈺的理由,孫汝成雖然是朝廷的人,但那“殿下”在朝廷也安插了人在,孫汝成應該就是其中的一個。所以要殺鈺鈺的人,一定不會是李熙堯,隻可能是那“殿下”。

  就算還不確定,待我找到孫汝成之後,向他問個明白就好了。

  季長醉想到這裡,思緒已經不再混亂,也已經有了頭緒,睜開眼睛,看到了一雙如水的眼眸。

  “怎麽樣?好些了嗎?”

  黃筱竹朱唇輕啟,眼神流動,裡頭滿是對季長醉的關切。

  季長醉笑道:“沒事了,我剛才只是氣息有些亂了,現在已經沒什麽大礙了。”

  黃筱竹道:“沒事就好,剛才我看你那樣子,還以為你害了一場大病,還好我想的不對。”

  這時季長醉看向四周,見原來圍了一大片的鳳儀派弟子都已經消失不見了,眼前只有惠風的屍體,便問黃筱竹道:“我以為我閉上眼睛還沒有多久,這裡的變化怎麽這樣大了?”

  黃筱竹道:“你可是足足閉了小半個時辰,不算短了。在你閉目養神的這段時間裡,惠風自殺了,一眾弟子也散去看新任掌門的就任儀式了。明思師太和我說你要是一直都不舒服,可以帶你去客房休息。”

  “惠風自殺了,明思師太不是說要親手送她上路嗎?”季長醉看向惠風的屍首,見她面容竟然是格外的安詳,感到有些驚奇。

  黃筱竹道:“明思師太本來是要親手殺了惠風的,但惠風搶在她出手之前,就打了自己一掌,自斷心脈死掉了。她臨死之前還明思師太說:‘師太要送我上路,我看還是不必了,那樣的路,我自己會走。’我覺得她雖然是一個女子,但論起剛烈,也並不輸於男子。”

  ………………

  季長醉又問道:“還有鳳儀派的新任掌門是惠字輩師太中的哪一位?希望不再是惠風這樣的人了。”

  黃筱竹微微一笑,道:“新任掌門不是惠字輩師太中的任何一位,你猜猜是誰?”

  “不是惠字輩師太中的任何一位?”季長醉道,“難道明思師太要當掌門不成?”

  黃筱竹笑道:“是伊繁,明思師太當眾宣布她是下一任掌門的不二人選。”

  季長醉吃了一驚,道:“新任掌門是伊繁,這我倒是真的沒有想到。不過這個小丫頭雖然資歷尚淺,但是她心地純良,沒有什麽壞心眼,又是惠眠師太的弟子,明思師太要她來當這個掌門,也沒有什麽不可的。”

  黃筱竹道:“我也這麽覺得,現在伊繁的就任儀式應該還在舉行,張進九已經過去看了,我們要不要也去湊個熱鬧?”

  季長醉道:“好啊,我正想去看看。”

  鳳儀派舉行掌門就任儀式,地點一般都選在鳳儀庵後的水月潭前的一個用白石砌成的一個廣場上,因為這個廣場足夠大,可以容納鳳儀派中的所有人。

  季長醉和黃筱竹到得水月潭前的廣場時,儀式正舉行到一半,明思師太在當眾講話。

  “讓伊繁當我派的第十三任掌門人,是老尼我忽然之間想出來的主意,但這並不是說老尼我沒有考慮周全。相反,老尼我說一句倚老賣老的話,經過一番考慮之後,老尼我可以說,放眼整個鳳儀派,只有伊繁才能夠接任我派的掌門之位。”

  “因為所謂的一派掌門,其所要做到的,無非就是‘服眾’二字而已。而要做到服眾,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讓大夥兒打心眼兒裡服你,你就不光武功要讓大夥兒服你,人品德行、佛學造詣更要讓大夥兒服你。這幾點,伊繁剛好都做到了。”

  “論武功,我派的‘蓮玉心經’,五十年內都無人能練到第七重,伊繁卻已經練到了第八重,離第九重也只差臨門一腳了。論人品德行,我想大家夥都是有目共睹的,伊繁作為惠眠師太的弟子,心性與惠眠師太一樣喜人,足可以服人。而論佛學造詣,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伊繁於佛家經典,無一不可以爛熟於心,無一不可以脫口而出,這一點想必大家夥中沒事幾個可以做到。”

  明思師太說完這些,鳳儀派弟子對伊繁莫不是心生敬佩,平日裡伊繁毫不張揚,她們都不知道伊繁竟然有這麽大的本事,此時一下知道了,就都更加佩服她了。

  而且惠眠師太在鳳儀派中本就聲望甚隆,伊繁是她的弟子,自然很得人心。

  鳳儀派弟子正在歡呼,黃筱竹問季長醉道:“想不到伊繁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厲害,若不是明思師太當眾說起,我可是一點也瞧不出來的。”

  季長醉道:“我也瞧不出來,不過鳳儀派的‘蓮玉心經’殊為奇特,練這心經的人心思越單純,進境就越快。以伊繁的為人,‘蓮玉心經’最是適合她練,所以她在這樣的年紀就練到第八重境界,其實也還在情理之中。”

  他笑了笑,又道:“不過要是早知道伊繁已經將這‘蓮玉心經’練到第八重了,惠風和我說她已經派了人去翁伯勞家中抓你們時,我也就沒有必要擔心了。八重‘蓮玉心經’,我就算全力而為,只怕也討不到什麽好。”

  黃筱竹驚道:“有這麽厲害?以你的武功,在世上可是少有敵手的。”

  季長醉道:“我可沒有誇大其詞,‘蓮玉心經’雖然近幾十年都沒有人練出什麽成就來,但據我師父所說,他年輕的時候遇到過一個老尼姑,那老尼姑將‘蓮玉心經’練到了第九重境界,隻用了三招就讓我師父心服口服,甘拜下風。你說,這‘蓮玉心經’厲不厲害?”

  黃筱竹道:“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是挺厲害的。那鳳儀派今後在伊繁的手中,應該是可以發揚光大了。”

  黃筱竹的話剛剛落音,張進九就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走了過來,對她和季長醉道:“兩位好興致啊,在說些什麽悄悄話?”

  季長醉對張進九拱手道:“張進九兄見笑了,我們剛才只是在談論‘蓮玉心經’而已。”

  張進九有些失望地道:“我還以為你們是在說哪裡的美酒好喝呢,卻原來是在說什麽‘蓮玉心經’,真是掃興,我張進九對於武功之類,可實在是難以提起興趣來的。”

  他喝了一大口酒,看向季長醉,又道:“說來你還欠我一壇三十年的竹葉青,可不能賒帳,不然你就算躲進死魂山裡去, 我也會把你給找出來。”

  季長醉笑道:“賒帳這種事我自然是做不出來的,不過我還想再以一壇三十年的竹葉青為酬勞,請張進九兄為我去查一件事。”

  張進九吞了口唾沫,道:“在酬勞的確有些誘人,不過你還是先把上一筆酬勞先給我再說。”

  季長醉道:“如果可以先支付上一筆酬勞,那我肯定是會先支付的。可是那壇三十年的竹葉青,我並未帶在身上,而是寄存在了呂渡衣那裡。呂渡衣嗜酒如命的性子,想必張進九兄應該是知道的,所以一時之間,這上一筆酬勞,我可是付不出來的。”

  張進九罵道:“好你個季長醉,你敢耍我!那樣的好酒到了呂渡衣的手裡,只怕是連壇子都沒有了,哪裡還會有一滴酒在?”

  季長醉道:“張進九兄消消氣,我可以向你保證,呂渡衣是沒有動我寄存在他那裡的那壇三十年的竹葉青的。只要你幫我查出那件事的真相來,我一定將兩壇酒雙手奉上,絕不改口。”

  張進九思考了片刻,道:“我算是著了你的道了,說吧,你想要我幫你查什麽事情的真相?”

  “四年前駟馬山一戰的真相。”季長醉看著張進九,鄭重地說道,“我要知道那一戰究竟是誰人一手策劃,那人為了什麽要置我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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