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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78章 無所畏懼
顧望知道葛連雄雖然剛剛突破到六個異能漩渦不久,異能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但他也知道五個異能漩渦與六個異能漩渦之間存在巨大的差距,如果把小心應對,使出全部實力,他只怕真的會死在葛連雄的手裡。

  ………………

  季長醉重重地歎了口氣,道:“成敗二字,古往今來不知道逼瘋了多少人!但究竟什麽才算是成功,我卻一直到現在還不明白,十五年前我以為在武林大會上擊敗所有人就是成功,但現在想來,那其實是我失敗的開始罷了!如果我沒有在武林大會上鋒芒畢露,怎麽會招來群狼環伺?怎麽會使得我所愛之人一個個地離我而去?”

  張進九道:“成敗本就是因人而異,因時而變的,有時候許多年前的大獲全勝,事後想起,竟然是一敗塗地。”

  他背著雙手,又道:“罷了,不說這個了,剛剛被你放走的那個人,現在應該已經去鳳儀庵給惠風報信了,你還不去鳳儀庵嗎?”

  “我正有此意,”季長醉看了眼神情恍惚的伊繁和在一旁安慰她的黃筱竹,“不過我怕我走了之後,她們兩個會有危險。”

  張進九拍著胸脯,對季長醉笑道:“你盡管放心去好了,她們兩個要是在這裡出了什麽事,我張進九把自己的命賠給你!”

  “如此我就放心了。”

  季長醉看向黃筱竹,對她喊道:“筱竹,你留在這裡照顧伊繁,我去鳳儀庵抓那歹賊尼回來。”

  黃筱竹望向季長醉,道:“不要輕敵,一切當心。”

  “知道了。”

  季長醉提起孤鴻劍,運起“遊雲掠影”輕功,奔出翁伯勞的府宅,隻用了半個時辰不到,就來到了鳳儀庵的前大門。

  這時還只是晌午剛過,鳳儀庵卻已經是大門緊閉,看不見一個香客了。

  季長醉心道:“看來那人已經給惠風報了信了,不過這也無妨,只不過要多費些力氣罷了。”

  季長醉掠上牆頭,見鳳儀庵中還有十幾個尼姑在灑掃廳堂,心中感到奇怪:“如果惠風已經知道我要來找她的麻煩了,那鳳儀庵中應該要嚴陣以待才對,怎麽還會像在迎接什麽賓客一般?”

  季長醉正在疑惑不解的時候,一個戴著灰色方帽的面容蒼老的尼姑忽然自後院走了過來,對那些灑掃的尼姑呵斥道:“動作都麻利些,要是待會兒弄得那位大人心生不悅,我要了你們的命!”

  季長醉認得這尼姑是惠果師太的師父明思師太,知道她生性暴躁,辦事雷厲風行,說起話來也全沒有個出家人的樣子,往往有違清規戒律,語出驚人。

  “是哪個‘大人’能讓這些尼姑如此鄭重的對待?這會不會是惠風的掩人耳目之計?”

  季長醉想到這裡,直接翻身進了鳳儀庵,找到了惠風的臥房,透過窗戶見得裡面人影綽綽,竟然有兩個人在!

  季長醉摸近過去,聽得裡面的兩個人正在說話,而且聽出了這兩個人一個是惠風,還有一個便是那英溫材的徒弟。

  他但聽得惠風道:“我早和你們師徒說過了,幾隻蟲蠱沒有什麽要緊的,不要再去翁伯勞家裡多生是非了。你們偏偏不肯聽,結果居然引來了季長醉!要我說你們什麽好!要是因此誤了大事,我恨不得把你給活剮了!”

  又聽得那弟子道:“這也是一個意外,誰能想到他季長醉會恰巧出現在那裡?我師父和兩個師兄都把性命送在了季長醉的手裡,要不是我拚了命跑出來,就連給你送信的人都沒了!你現在不好好地犒勞我一番就算了,怎麽還要說我的不是?”

  季長醉聽到這裡,又聽得了一陣“沙沙”的像是衣物的摩擦聲,接著就聽得一聲響動,惠風道:“滾開,你是屬狗的麽!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有這個淫心!”

  那弟子笑嘻嘻地道:“跟你在一個屋子裡,我怎麽把持得住?”

  季長醉此時雖然看不清屋子裡的情形,但聽到那弟子嘴裡吐出來的汙言穢語,也可以想見他的猥瑣淫邪之形,不禁感動心頭一陣惡心。

  他心道:“早知如此,就一劍殺了他好了!”

  這時惠風又道:“待會兒大人就要來了,你給我老實一點,就待在這裡,哪兒也不要去,明白不明白?”

  那弟子道:“你說的那大人到底是誰?是朝廷裡的人嗎?”

  惠風道:“你不需要知道這麽多,老實待在這裡就好了,知道的多了對你可沒有什麽好處!”

  她頓了頓,又道:“我問你,季長醉他們現在還在不在翁伯勞家裡?”

  那弟子道:“應當還在,他們中還有兩個女的,其中一個還是一個俏麗的小尼姑,應當不會貿然出來。”

  惠風道:“小尼姑?是不是眼睛水汪汪的,眉毛像淡墨一樣的,一看就是個小賤人的小尼姑?”

  那弟子拍了下大腿,道:“正是,我瞧她長得好看,特意多看了兩眼,但她可不是你說的小賤人,得是天上下凡的凌波仙子才對!”

  惠風道:“呸!我說她是小賤人,她就是小賤人!我現在就叫人把翁伯勞的家給圍了,你說她好看,我就把她給擒來,當著你的面撕爛她的嘴!”

  那弟子笑道:“你消消氣,消消氣,那小尼姑再怎麽好看,跟你一比,也就是個庸脂俗粉而已,連你的腳趾頭都比不上!”

  惠風道:“此話當真?沒有騙我?”

  那弟子大聲道:“真的,我敢對天發誓!要是我說了一句假話,叫老天爺降下雷電來劈了我!”

  季長醉在心中罵道:“這人如此無恥,就不該讓他活在這世上!”

  這時惠風又道:“好了,你就在這裡待著吧,我讓人去把那小尼姑給抓回來,然後讓你親手撕爛她的嘴!”

  那弟子道:“別呀,你現在讓人過去,萬一碰上了那季長醉,豈不是會白白地送掉了她們的性命?”

  惠風道:“你放心,我是不會讓庵裡的人去的。”

  那弟子問道:“那你要什麽人去?”

  惠風道:“這你就不要問了,好好在這待著吧。”

  季長醉聽到惠風要派人去抓伊繁,想到黃筱竹還和伊繁在一起,頓時就心急如焚,恨不得直接一劍殺了惠風才好。

  ………………

  季長醉本已經起了殺意,但他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有弄清楚惠風與段鈺鈺的死之間的關系,便心道:“先留她一條命在,希望張進九能如他所說的,護住筱竹和伊繁的周全。”

  他本想再聽聽惠風和那弟子之間的對話,看還能不能聽得一些有用的消息來,惠風卻已經推門而去了,他聽得推門聲,連忙隱藏了身形。

  待看得惠風走遠之後,季長醉翻身經窗進了屋子,那弟子見了季長醉,立即就要大呼救命,但他“救命”兩個字還在喉嚨裡,季長醉就已經一劍刺穿了他的咽喉。

  在握有孤鴻劍的季長醉面前,他根本就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季長醉拔出劍,用那弟子的衣衫擦乾淨了劍尖,道:“本來你是可以活命的,奈何你自己不爭氣,偏要往死路上走,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季長醉說完,走出屋子,掩上了門,運起輕功,幾個起落就到了鳳儀庵大堂的房頂上。

  他心想:“只要是那所謂的大人來了,惠風必定會在這裡接待他,我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事實也正如季長醉所想,半個時辰後,鳳儀庵就來了一頂大轎子,惠風親自去迎接,替轎子裡的“大人”掀開了簾子,道:“大人從應天一路趕來,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盡心王事而已。”

  那大人下了轎,對惠風道:“朝廷吩咐下來的事,不知道師太辦得怎麽樣了?”

  惠風道:“朝廷的事,我是片刻也不敢耽誤的,鳳儀庵上下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只要大人你一聲令下,我們就能全都遷到應天去。”

  那大人笑道:“這樣是再好不過了,師太這是為朝廷禁武令的推行立下了頭功啊!我事後必定會上書請奏聖上,為你請求賞賜。”

  “那我就在此多謝大人了。”惠風側身向門,“大堂中已經備好了茶水,還請大人賞臉,進去坐一坐。”

  那大人走進大堂,季長醉見了他的樣子,認出他是邢部少卿孫汝成,心道:“他是朝中少有的清官,此行不知道是為何而來?”

  季長醉在房頂之上,不敢做什麽大的動作,只能趴在上面一動不動,看著下面的動靜。

  孫汝成進了大堂之後,坐在了上首,惠風和幾個尼姑和另外幾個隨行的官員則各自坐在了兩側。

  “本官今日到得貴地,是奉了朝廷的旨意來的。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順王命者昌,逆王命者亡,諸位師太能夠明事理,曉大勢,本官感到甚是欣慰啊!”

  惠風道:“我們雖是女流之輩,又是江湖中人,但我們心裡始終都明白自己歸根結底,都是朝廷治下的子民,所以朝廷的禁武令一頒布下來,我們就打定遷往應天去的主意了。”

  季長醉聽到這裡,心下尋思道:“看來所謂的禁武令,就是為了瓦解江湖中的各大堂,各大門派。鳳儀派作為七派之一,居然是江湖中頭一個依附朝廷的,傳出去只怕是會惹得江湖人人唾罵。”

  季長醉正想到鳳儀派遭人唾罵的情形,大堂外忽然傳來一句話:“誰說鳳儀派要遷到應天去了?前任掌門有‘凡是鳳儀派中人,人人皆不可為朝廷鷹犬’的遺命在,誰敢遷到應天去?”

  季長醉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得一人提著一壺酒走了進來,正是張進九。

  “張進九不在翁伯勞家中保護筱竹和伊繁,跑到這裡來幹什麽?”

  季長醉見得來人竟是張進九,想到黃筱竹和伊繁沒了人保護,立時就為她們擔心起來。

  孫汝成見到張進九,眉頭一皺,問惠風道:“你們是怎麽搞的,怎麽讓這麽個瘋子闖了進來,還說了一大通不利的話!”

  惠風連忙道:“我等辦事不利,請大人怪罪!”

  “現在問罪有什麽用?解決麻煩才是頭等大事!”

  孫汝成心中不快,說話時臉上都是厲色。

  “是!我這就將這個酒瘋子趕出去!”

  惠風走出大堂,指著張進九的鼻子,道:“誰讓你來搗亂的!你若是識相,就立馬給我滾出去!”

  張進九渾身酒氣,醉醺醺地看著惠風,道:“你個人盡可夫的銀婦,有什麽資格叫我滾出去?你的髒身子汙染了這佛門清淨之地,要立馬滾去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找死!”

  惠風氣極了,出手就是凌厲的一掌,直拍向張進九的天靈蓋。

  張進九閃身躲過,大喝了一口酒,然後猛地對著惠風噴了出來,噴得她滿頭都是張進九喝過的酒。

  “你這樣不入流的武功,怎麽可能當得上掌門?看來你的這個掌門,是得來不正啊!”

  張進九彎腰大笑,一邊笑,一邊喝酒,但沒有溢出一滴酒來。

  惠風抹了抹頭上的酒,罵道:“你放屁!我今日和你沒完!”

  張進九笑道:“好啊,你如果能夠打贏我,就說明你夠格當上鳳儀派的掌門,如果打不贏我,嘿嘿,那你就灰溜溜地退位讓賢吧。那樣你所做的違反前任掌門遺命的決定,也就都可以作廢了。”

  “這個時候來搗亂,你拿命來吧!”

  惠風伸出五爪,透露出一股陰邪之氣,抓向張進九,抓破了他的肩膀。

  張進九大叫了一聲,見肩膀上多了五道紫黑色的爪痕,瞧向惠風,道:“鄭重玄的‘五陰爪’,什麽時候成了鳳儀派的武功了?還是說你是在什麽時候,在一張什麽樣的床上從他那裡學來了這陰邪的武功?”

  惠風冷笑一聲,又伸出五爪,道:“不管是什麽武功,只要能殺人,就是好武功,你今日存心來與我過不去,那我便不能讓你活下去!”

  “就算你會‘五陰爪’,我也不會怕你!”

  張進九將手中酒壺扔向惠風,惠風五爪一伸,就將酒壺擊成了粉碎。

  張進九深吸了口氣,全力拍出一掌,想與惠風硬碰硬,和她一決高下。

  但武功並非張進九所長,無論是內力還是招式,他其實都不如惠風,所以他與惠風硬拚,決計討不了好。

  惠風步步緊逼,出招歹毒,張進九已經落入了絕對的下風,不出三招就會被惠風的五爪洞穿手掌。

  就在這時,季長醉眼看張進九處境危險,挺起身子從房頂上落下來,一劍橫在張進九和惠風中間,道:“還請張進九兄退後,惠風就交給我吧。”

  惠風後退了一步,冷眼瞧了季長醉一眼,道:“你不是要到我庵中來進香的香客嗎,怎麽搖身一變,變成朝廷不要了的走狗,江湖中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季長醉了?”

  季長醉笑道:“從惡婦的嘴裡說出來的話,果然是極為刺耳的。你害死了惠眠師太,我今日拔劍而起,為的就是為她討回一個公道來,你如果識相,就應該束手就擒,那樣我還可以留你一具全屍!”

  惠風冷笑道:“你現在只怕是自身難保,給別人申冤的事,怕是做不來的。我已經叫人去翁伯勞家中拿人了,要想她們兩個活命,你最好立即放下你手中的劍,否則休怪我辣手摧花!”

  季長醉看向張進九,問道:“你是一個人來的?”

  張進九並不回答,朝天拍了拍手,高聲道:“各位師太、各位小尼姑,到你們出場的時候了。”

  他這話一出,鳳儀派的明思師太、七位惠字輩師太、和所有的弟子都湧進了大堂前的空地中,而其中為首的,竟然是伊繁和黃筱竹。

  黃筱竹顯然不是領頭人,因為七位惠字輩的師太都簇擁在伊繁身邊,宛如眾星捧月一般。

  季長醉見了這場面,低聲問張進九道:“你搞得什麽名堂,這是你出的主意嗎?”

  張進九道:“一時半會兒和你說不清楚,不過這主意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是那個叫伊繁的小尼姑想出來的。你絕對想不到,就連明思師太和這七位惠字輩的師太,也都是伊繁一個人請來的。”

  季長醉道:“她哪裡有這麽大的本事?像明思師太這樣的前輩,鳳儀派中只怕除了掌門,誰也請不來。”

  明思師太是鳳儀派明字輩師太中唯一一個還在世的,也是鳳儀派中最有威望的,伊繁能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把明思師太給請過來,季長醉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

  張進九道:“伊繁那小尼姑可沒有你想的那麽柔弱,論起膽略和才乾,縱使是你,或許也比她不上。你好好看著接下來上演的一出大戲吧,這場戲落幕之後,惠風在鳳儀派中就無法立足了。”

  惠風看著明思師太、七位惠字輩師太和一眾弟子,收起“五陰爪”,高聲問道:“我早有吩咐,今日我要在大堂與朝廷來的大人商討事宜,沒有我的準許,你們誰也不能進來。如今你們為什麽未經過我的準許,就擅自率眾闖了進來?難道你們根本就沒有吧我這個掌門放在眼裡嗎?”

  明思師太站了出來,對著惠風道:“不錯,我們是沒把你這個掌門放在眼裡,因為你的所作所為,早已經當不得我鳳儀派的掌門了。”

  明思師太又道:“你為了當這個掌門,不惜與南蠻‘萬毒窟’的人相勾結,害死了惠眠,還違背了前任掌門的遺命,甘心當朝廷的鷹犬,此等行徑,如何能當得了鳳儀派的掌門?”

  “你血口噴人!惠眠明明是死於寒疾,你說是我害了她,可有證據?若沒有證據就誣陷於我,與一條見人就咬的瘋狗有何區別?”

  惠風向後退了幾步,對端坐在大堂上首的孫汝成道:“派中有人蓄意搗亂,還請大人稍等,我這就把事情給處理了。”

  孫汝成冷漠的看著惠風,道:“我沒有這麽多的時間和你耗下去,你最好快一些。若事情處理不了,趁早告訴我,我也好早點動身離開,你要知道朝廷並不稀罕你一個小小的鳳儀派。”

  “是,是,是,我知道大人日理萬機,不會耽誤大人太多時間的。”

  惠風轉過身來,面對著明思師太,道:“怎麽樣,你拿得出證據來麽?”

  明思師太退到伊繁身後,看著她道:“我拿不出證據來,但伊繁拿得出來!”

  惠風冷笑一聲,道:“伊繁不過是一個小尼姑罷了,能拿得出什麽證據來?”

  這時伊繁站到惠風面前,取出一條灰白色的拂塵,道:“證據就在這裡,就算沒有證據,你自己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裡也應當清楚。如你現在肯真心悔改,立即滾出鳳儀派去,我和諸位師太還可以饒過你一命!”

  惠風看見這根拂塵,臉色已經為之一變,但她還是強裝鎮定,道:“不過就是一根拂塵而已,算得上什麽證據?你們想要誣陷於我,逼迫我退位,乾脆直說好了,少編造一些假證據來哄騙我鳳儀派弟子!”

  伊繁道:“看來你是一定不肯悔改了, 那我便也不再給你留著臉面了。”

  她面向一眾弟子,大聲道:“這根拂塵是我師父的遺物,是她生前所隨身攜帶的,但這根拂塵被‘萬毒窟’的人下了蠱毒,蠱毒經由這拂塵傳到了我師父體內,這才害死了她!”

  鳳儀派中弟子大多都見過這根拂塵,因為惠眠師太一生都十分節儉,一根拂塵一用就是幾十年,是以這時一眾弟子見了這拂塵都不免自發地說這確是她的拂塵。

  “這拂塵確實是惠眠師太的,我向她請教武功時,她手裡拿的就是這一根拂塵。”

  “不錯,這拂塵我也見過的,確是惠眠師太常用的拂塵。”

  “我就說惠眠師太人這麽好,身體也很康健,怎麽會忽然得了寒疾而死,原來竟是被奸人所害,我們一定要為惠眠師太報仇!”

  “為惠眠師太報仇!”

  ………………

  伊繁手持著拂塵,看著惠風,道:“你還不肯承認嗎?”

  惠風深吸了一口氣,走動了幾步,大聲道:“就算這根拂塵是惠眠的又怎麽樣,誰能證明那上面有蠱毒,誰又能證明那蠱毒是我讓‘萬毒窟’的人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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