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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武學數據庫》第177章 不過如此
葛連雄看到浮現在顧望背後的五個異能漩渦,嘴角忍不住泛起一絲不屑的笑。

  一個只有五個異能漩渦的人,也敢在這裡和我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葛連雄現在已經打從心裡認為不出三招,顧望就會死在他的手上了,六個暗黃色的異能漩渦浮現在他的身後,散發出了異能覺醒之後才有的氣息。

  ………………

  季長醉、黃筱竹和伊繁一起,在翁伯勞家中找到了另外的三具屍體,分別是翁伯勞的妻子、十五歲的孩子和門童。

  這三人也都是死於天冰蠱毒,死相和翁伯勞如出一轍,除了這三個人之外,季長醉他們就再也沒有在翁伯勞的家中見到另外的人了。

  黃筱竹對季長醉道:“現在翁伯勞這裡的線索已經完全斷掉了,你接下來要打算怎麽辦?”

  季長醉道:“世上的事本就難以一帆風順,現在線索雖然已經斷了,但我還是要追查下去,一直到查出真相,找出真凶為止。”

  他又對伊繁道:“但我老實說,現在我是一點頭緒也沒有,要查清楚誰是殺害你師父的凶手,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事。這次我貿然把你從鳳儀庵帶了出來,真是害了你。”

  “千萬別這麽說,”伊繁道,“如果不是你帶我出來,我現在還會傻乎乎的以為師父是死於寒疾,根本不會知道是有人害死了師父,那樣我會悔恨一輩子的。”

  季長醉於是深知自己非得要找出真凶來不可,對伊繁許諾道:“你放心,我季長醉一定會找出殺害惠眠師太的凶手來,以告慰師太的在天之靈。”

  “當真?”

  伊繁看著季長醉,眼中一片希冀之色。

  “當然當真了,”季長醉鄭重地道,“我說過的話,向來都是算數的。要是我失信於你了,你就摘下我的頭去當酒壺盛酒喝!”

  伊繁聽了這話,轉悲為喜,笑道:“出家人不可殺生,也禁食葷腥,我可不敢摘你的頭,而且摘下來也沒有用。”

  黃筱竹對季長醉幽幽地道:“好你個季長醉,為了討女孩子開心,連把腦袋給人當酒壺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

  三人說笑之際,自大門之外,忽然傳來了一句浸透了酒的話。

  “用季長醉的腦袋當酒壺,那壺中的酒,一定是非常香醇的。”

  一個穿著綢衣的醉漢,手裡提著一隻青瓷酒壺,一邊仰著脖子喝酒,一邊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原來是張進九酒兄,多日不見,真是幸會了!”

  季長醉認出這醉漢就是天下第一神探張進九,知道他特意前來,多半是為了調查惠眠師太的死因,心頭不禁就松了口氣。

  黃筱竹問他道:“你和這個張進九很熟嗎?”

  季長醉道:“很熟倒是談不上,不過我和他也算是有些交情。多年以前,我曾托他幫我查過一個人的所在。”

  黃筱竹本能地問道:“那個人是誰?”

  季長醉苦笑道:“那個人你不認識,沒什麽好說的。”

  他心中感到一陣苦澀,因為他曾托張進九找過的那個人,就是趙指柔。

  張進九走進了大堂,眯著醉眼,看著季長醉道:“這麽些日子不見,你季長醉怎麽變得這麽客氣了,真是奇也怪哉。”

  季長醉對著張進九拱手微笑,道:“對別人我盡可以粗野無禮,但對於張進九兄,我卻是非得要畢恭畢敬才行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張進九雖然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裡,有三百六十四日都是醉著的,但我是雖醉猶醒,心裡清楚得很。說吧,你想讓我幫你辦什麽事?”

  張進九喝了一大口酒,兩頰生紅,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

  季長醉道:“張進九兄果然是個痛快人,但在說事之前,我想問一問,張進九兄怎麽在這時候走到這裡來了?難道張進九兄早已知道我會到這裡來?”

  張進九又喝了一口酒,笑道:“那我可不知道,我到這裡來是為了等人,見到你和你身後的兩個嬌豔女子,完全是碰巧而已。”

  季長醉問道:“哦?此話怎講?”

  張進九道:“我要等的人是用天冰蠱毒殺翁伯勞一家三口外加一個門童的人,結果沒有看到他們卻看到了你們三個。”

  季長醉又道:“張進九兄是在說笑吧,凶手行凶之後,怎麽還會回到他殺人的地方來?”

  張進九道:“別的凶手或許不會,但是殺翁伯勞的凶手,一定會回來的。”

  季長醉又問道:“為什麽?難道他還想在這裡留個紀念下來?”

  張進九大笑了幾聲,道:“你真該到南蠻各地去走上一遭,這樣你就會知道,天冰蠱毒是一種極為珍貴的蠱毒,而且與其他蠱毒不同的是,天冰蠱毒可以重複使用,在寄主死後的第三天,就可以從寄主的屍體裡取出來。所以施用天冰蠱毒的人,在殺人之後的第三天,都會來取出蠱毒,留作下回使用。”

  季長醉又道:“這麽說來,張進九兄是在這裡守株待兔了?不知張進九兄這次是受誰之托來辦這件事的?”

  “這次我沒受任何人的囑托,是自己要來調查這件事情的。因為前些日子我請翁伯勞來給我治病,他卻心不在焉,給我瞎治了一番。所以我就對他心生不快,聽到他被人殺了之後,我就想親眼看看是哪些人殺了他。”

  張進九喝了一大口酒,發覺酒壺已經空了,隨手將酒壺一扔,地上便多了許多酒壺的碎片。

  張進九說完,又對季長醉道:“你呢,你來這裡幹嘛?”

  “我是為了向翁伯勞打聽一些事情而來的,可沒想到我來了之後,就只能看到他和他的妻子兒子和門童的屍體了。”

  季長醉說著,不時朝四周望去。他先前聽張進九說那些殺害翁伯勞的人會回來取蠱毒,所以便分了心神在時刻留意著,因為他知道只要抓住了那些人,就幾乎算是找到了那個在背後害死惠眠師太的人了。

  “你是為了惠眠師太的死來的吧?”

  張進九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

  季長醉道:“正是,我想要張進九兄幫我辦的事,也就是要查出殺害惠眠師太的人是誰,好讓那人給惠眠師太償命,讓師太在黃泉之下得以安息。”

  張進九道:“我要是查出來了,你能給我什麽好處?我醜話可說在前頭,要是價碼太低,我可是不會去查的。”

  ………………

  季長醉笑道:“我知道張進九兄平生所愛的只有美酒這一樣東西,所以只要張進九兄能為我查出殺害惠眠師太的真凶,我就豁出去了,把我珍藏了十多年的一壇文帝十五年出產的竹葉青贈送給張進九兄。”

  張進九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道:“文帝十五年的竹葉青,到現在已經足足有三十個年頭了,你真的有三十年的竹葉青?”

  季長醉道:“當然有,只要張進九兄替我查得真凶,我立即將三十年的竹葉青奉上。”

  黃筱竹對季長醉小聲耳語道:“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這樣好的酒,而且你不是已經戒掉酒了嗎,怎麽還藏著一壇?”

  季長醉壓低聲音,道:“三十年的陳釀,找遍天下也找不出幾壇來,我要是有的話,早就被我喝到肚子裡去了,絕不會留到現在。我現在之所以這樣說,是為了讓張進九答應幫我查出殺害惠眠師太的真凶來。等到他查出來了,我再去找呂渡衣要一壇三十年的竹葉青來,我知道他那裡還有兩壇。”

  張進九考慮了片刻,答應了季長醉,道:“既然你有三十年的竹葉青,那我就接了你這個差使了。”

  季長醉拱手道:“那我就在此多謝張進九兄了。”

  張進九道:“客套話就免了吧,要查出殺害惠眠師太的真凶,首先要弄清楚惠眠師太是怎麽死的。這一點不用我說,你們也都知道,惠眠師太是因天冰蠱毒而死。天冰蠱毒是南蠻‘萬毒窟’所獨有的,但惠眠師太與‘萬毒窟’素無往來,所以說是真凶驅使‘萬毒窟’的人殺了惠眠師太。而據我推斷,想殺師太的人,只能也只會是鳳儀庵裡的人,所以要找真凶,就要到鳳儀庵裡去找。”

  季長醉向四周望了望,道:“這一點我們也想到了,但鳳儀庵中有尼姑數千,一時怎麽找得出真凶來?而且我們要是打草驚蛇了,那真凶說不定還會遠走高飛,讓我們一生都找不到。”

  張進九道:“找人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找殺人凶手就更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直接去鳳儀庵找人,百分之百會一無所獲,所以我才會特意到這裡來等人。”

  季長醉道:“你是說我們在這裡等給翁伯勞下天冰蠱毒的人來,然後擒住他們,逼著他們供認真凶?”

  “不錯,這個法子比去鳳儀庵一個個地找人要好的多了,也省事多了。”

  張進九走動了幾步,又道:“但這個法子有一弊處,萬一那些下蠱的人不來這裡收回天冰蠱毒了,我們就要在這裡白白地浪費掉大把大把的時間了。”

  季長醉道:“還有一個弊處,如果他們來了,而我們卻打不過他們,不僅會浪費掉時間,還會把自己的性命都給送在這裡了。”

  張進九看著季長醉,笑道:“你季長醉要是連幾個下蠱之人都擺不平,那你也不用找什麽真凶了,直接去找根柱子,一頭撞死在上面算了,免得給你師父徐伯啟丟臉。”

  季長醉對張進九道:“你太高看我了,我從沒去過南蠻,也幾乎沒和用蠱的人交過手,待會兒真和下蠱的人打起來,我很有可能會捉襟見肘的。”

  張進九拍了拍手,道:“你說的完全沒有一點道理,南蠻總共才三州地界,無論是地域還是人口,比之中陸,都是小巫見大巫。所以南蠻武林和中陸武林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你季長醉再怎麽說也在武林大會上奪得過一次魁首,對付區區幾個施蠱的人,怎麽還會捉襟見肘?”

  他倚在一根柱子上,又道:“算算時辰,他們也該來了,我也不與你再多說廢話了,就看你怎麽拿住他們吧。”

  張進九說完,頗為熟練地摸上了房梁,見黃筱竹和伊繁還在下面站著,對她們喊道:“底下的小女子和小尼姑,你們還不找個地方藏一下,待會那些施蠱的人就算來了,看到這裡除了死屍之外,還有這麽多活人在,也會被嚇得立即遁走的。”

  季長醉也對黃筱竹和伊繁道:“你們兩個去後廚避一避吧,我在這裡對付那些施蠱的人就好了。”

  黃筱竹道:“那你可千萬要小心,別太拚命了。”

  季長醉笑道:“能殺的了我的人,這世上實在不多,你盡管放一萬個心好了。待會兒我擒住那些人,你就可以看到南蠻‘萬毒窟’的人,究竟是長得什麽樣子了。”

  “那好,一言為定,我就不在這裡給你添亂了。”

  黃筱竹和伊繁走進後廚,帶上了門。

  季長醉隨即藏身在一座假山之後,靜靜地等待前來收回天冰蠱毒的人出現。

  在這段並不長的等待的時間裡,季長醉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是誰讓南蠻的武林人士到中陸來的?

  季長醉首先想到的人就是那個殿下,他從自己的幾處經歷來推斷,覺得只有那個殿下才會乾這樣的事。

  但是那殿下為什麽要這樣做?讓南蠻的武林人士插手中陸的事,對那殿下有什麽好處?

  這兩個問題季長醉始終沒能想明白,他心想:“無論怎麽樣,在確定那殿下的真實身份之前,恐怕誰也不會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麽。”

  季長醉想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聽到大門外傳來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這時季長醉不用想也知道,是收回天冰蠱毒的人來了。

  片刻之後,季長醉見到了這些人。

  他首先見到的,是這些人所戴的帽子,深黑色的與上衣連在一起的帽子。

  看完帽子之後,季長醉才看到了他們的全身,和他們的人數。

  他們一共來了四個人,而翁伯勞家中也正好就死了四個人。

  這讓季長醉不免想到:“難道要收回天冰蠱毒,一人一次只能收回一個蠱毒不成?”

  他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驗證,進來的四人在接近了翁伯勞一家和那門童的屍體後,一人站在一具屍體前,取出一個小瓶,從瓶子裡撒了些紫色的粉末在屍體的身上。

  ………………

  四具屍體一沾上了那紫色的粉末,周身的深藍色就變得暗淡了起來,同時每具屍體的小腹都隆起了一個拳頭大的小包。

  季長醉看著那和肉球無異的小包,發現小包在緩慢地向上蠕動,心道:“難道這就是天冰蠱毒?”

  小包一直向上移動,到得屍體喉間時,停頓了片刻,然後弄破了屍體的喉嚨,從中探出來一個深藍色的拇指大的蠱毒來。

  季長醉細看之下,發現這蠱毒呈長條狀,有一十三節藍色條紋,眼睛也是藍色的,如染了藍漆的沙粒一般。

  那四人見蠱毒已經從屍體裡鑽了出來,都發出了瘮人的笑聲。

  因他們都戴著帽子,季長醉不能看到他們笑時的相貌,但光聽到他們的笑聲,季長醉已知他們絕非善類了。

  蠱毒已出,那四人又拿出一隻小巧的布袋來,小心翼翼地將蠱毒套進了布袋,扎好了口子,把布袋收了起來。

  “這些屍體怎麽處理?”四人中的一個收好了蠱毒,對四人裡身材最瘦小的一個道。

  “沒了天冰蠱毒給他們保存屍體,這些屍體最多不出三日,就會腐敗生蛆,到時難免會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種些食屍蛾下去吧,讓他們化為養料,消失在天地之間。”

  那身材瘦小的人話一說完,其余的三人就各自取出了一隻竹筒,擰開了套在竹筒上的軟皮蓋子,從中倒了一些粉紅色的微小肉球在屍體上。

  季長醉見這些肉球一碰到屍體,就立即陷了進去,在屍體的表面留下了一個個小小的坑洞,心道:“在李大哥的府邸見到的食屍蛾,應該就是這種東西了,不知李大哥的死,是不是與這些人有關聯?”

  種完食屍蛾後,身材瘦小的人對另外三人道:“事情辦完了,我們走吧。”

  “是。”

  其余三人和那拉低帽簷,跟著那身材瘦小的人一道,低垂著頭,朝大門走了過去。

  他們還沒能到得大門之前,就被一柄透明的,映照著滿天白雲的劍給擋住了去路。

  “我等你們很久了,所以你們想走可沒這麽容易。”

  季長醉用劍指著那身材瘦小的人,他的忽然出現,讓其余的三人都吃了一驚。

  那身材瘦小的人對此卻並不感到十分驚駭,他抬起頭,看著季長醉手中的劍,開口道:“這是孤鴻劍,閣下就是中陸‘劍聖’唯一的弟子季長醉嗎?”

  季長醉道:“想不到你竟然認得我,不過這樣也好,可以省掉許多麻煩。報上你們的名號來吧,要不然到你們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我和我的老朋友,到底殺了些什麽人!”

  那身材瘦小的人笑道:“早聽別人說季長醉自視甚高,沒有什麽人能入得了他的眼,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你等將死之人,還是少說些廢話為好,如果還不報上名號,就莫怪我沒有給你們這個機會了。”

  季長醉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四個人,孤鴻劍微微發顫,已經開始在醞釀劍氣了。

  “既然閣下已經等不及了,那我‘萬毒窟’左長老英溫材和我門下的三位弟子,就和閣下討教幾招,見識見識閣下的精妙劍法。”

  那身材瘦小的人向後退了一步,掀開了頭上的帽子,露出一張乾瘦的,布滿皺紋的面容來,看那樣子,至少也有六十歲了。

  季長醉心下驚道:“聽說‘萬毒窟’的左右兩大長老中,左長老武功最為厲害,這人說他是左長老,看他的樣子,怕是已經至少有四十多年的功力了,我可千萬不能小覷了他。”

  “請閣下先出劍吧,我們師徒以多欺少,就不再搶先出手了。”

  英溫材說話之間,手中已經多了一根長笛,而他的三個徒弟則一人拿了一隻手臂般粗長的陶瓶出來。

  季長醉不知道他們師徒要出什麽怪招,心下想先隻用三分功力試探一下對方的虛實,便直直地刺出一劍。

  這一劍是極為普通的一劍,但由於季長醉出劍太快,英溫材師徒四人只要稍有不慎,就會被季長醉的劍給刺穿咽喉。

  面對這一劍,英溫材卻並不慌亂,用手中長笛格開,同時借力向後一連躍了十多步,吹起了手中的笛子。

  季長醉聽到笛聲,心道:“那日在名劍閣,那‘三才毒子’吹的笛子,便就是這種聲音,那看來他也是靠毒蟲來打鬥的,如此我只需當心四周腳下,便可免去葬身蟲腹的危險了。”

  “你這一招我曾見過的,見過的招數對我季長醉來說,可是不大管用的。”

  季長醉見笛聲一出,英溫材那三名弟子拿著的陶瓶就居然鑽出了許多小毒蟲來,心知要速戰速決,不然等到毒蟲越來越多,就施展不開手腳了。

  孤鴻劍發出一聲劍鳴,季長醉斬出一招“三山半落劍”, 三道巨大的劍影拍向地面,拍碎了一大片在地上蠕動的毒蟲。

  季長醉見這些毒蟲都十分脆弱,趁勢繼續出招,斬出十多道劍氣,把他周圍三丈之內的毒蟲都給斬成了碎末。

  “除了這些沒用的蟲子,你就沒有別的招數了嗎?”

  季長醉每斬出一劍,就會滅掉一大片蟲子,對於英溫材已經沒了什麽忌憚。

  “會百招不如精通一招,我雖然只會也隻精通這役蟲驅蠱之術,但隻此一術,也足夠我用了。”

  英溫材說這些話時,發出的聲音很怪,還能一邊說話一邊吹笛子,明顯是用了腹語之術。

  季長醉此時看向地面,發現原本被他斬成粉末的毒蟲,竟然又聚成了團,重新融合在了一起。

  “看來你用的蟲子很特別,居然是打不死的。”

  季長醉見四周爬向他的毒蟲越來越多,不得已往後躍去,暫避一下毒蟲的鋒芒。

  “過獎了,不過我的毒蟲和那才氏三兄弟的比起來,的確不在一個級別上,你一時解決不了我的毒蟲,也是我意料中事。”

  英溫材用腹語說出這些話來,眼睛死死地盯著季長醉看,他這一看,毒蟲就蠕動得越來越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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