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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蘭花開杜鵑後》(二百一十八)段承?發現重大案情
  (218)

  諶玉正這兩天真是高興,準嶽丈張魁安去了嶺腳,留下張楓英一個人在家,諶玉正可以毫不顧忌地去她家玩了。昨夜就一直玩到三更才回自己的房間,今天可不是同樣嗎?

  “想得美!”走進房來的韓賢珍說道:“你最好現在就滾。”原來,因為別動隊去了大屋場,韓賢珍隻得回到鄉公所丁樓。正愁不知怎樣完成親家囑托,照顧好張楓英的諶長華得知這一情況,立馬有了主意,懇請韓賢珍搬過去和張楓英同住。這是韓賢珍求之不得的事情,所以她不假思索地應了下來。一吃完飯,就把被褥抱了過來。韓賢珍房間和張家隔得不遠,從樓梯口上來走內廊,過了韓賢珍宿舍,再過一個門就是東、西兩間房連通的張家,而張家隔壁就是門壞了的雜物間。

  此刻,段承?正坐在雜物間裡。剛才,他看見夥夫們忙完了下午飯就回家去了,他由此推測葛勇不在龍潭司,這使得他成了斷線的風箏,飄飄零零,伶俜得很。吃完飯,舀一瓢水衝了一下碗筷,留著下一餐還能聞到的油香把它們放進碗櫃的一角。信步走出飯堂,來到鄉公所的後院,習慣地朝丁樓的二層望了望。忽然覺得有一件不該忘的事忘了,一件該做的事沒做。他看見樓下向參議的房間鎖著,便“本能”地、慢慢騰騰地走上二樓。直到經過韓賢珍房間,他才想起這一切都是因為飯前看見韓賢珍抱著被褥回來的緣故,不由得一股熱浪從他的根部直衝腦仁,竟然有了少時春夢的感覺。他走過張家門口,悄悄坐在雜物間一張積滿灰塵、斷了靠背的椅子上。不知多少時間,在這枯燥、灰暗、沉寂,了無生機雜物間的角落裡,隨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他把自己化作了房間裡諸多物件中的一件,溶入了漫長的時空流連之中。

  隔壁在議論一個問題。韓賢珍問諶玉正:“珍妹幾!昨晚,張保長是怎麽回事?他可是吳輝玲的舅舅,也是你姐夫的舅舅。你們想把他怎麽著?”“這和他是誰的舅舅沒有關系。龍潭司就這麽大,只要理一理,誰同誰都是親戚。”“我才不和你是親戚呢,”韓賢珍轉臉對著張楓英,繼續說道,“呢!你和她才是親戚。”張楓英佯裝生氣說道:“你們倆說什麽我不管,莫把我扯進去。”韓賢珍對張楓英說道:“我聽他們說這事和你爺也有關系。”諶玉正製止韓賢珍說道:“莫亂講。諶隊長說過這事不準傳,不準議論,這又說到她爺了。你從哪裡聽來的?誰說給你聽的?”“這裡又沒有外人。”“也不能講?”

  聽了半截話的段承?心生疑竇:莫非這裡有個重大的案子?要不然諶玉清不會那樣交代,一種莊重而聖神的責任感油然而生。他斂聲屏氣唯恐聽漏隔壁任何細小的音節。他那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就像即將揭開塵封萬年的古墓一樣,等待著一次驚天動地的重大發現。這是一個改變自己命運,使自己揚眉吐氣,一雪前恥的發現;這是一次可以給自己帶來金錢和美女,使自己享盡榮華的發現;這是一次可以給自己帶來輝煌前程,使自己攀龍附鳳、官運鴻通的發現;這是一次……總之,是一次值得期待的發現。

  他們談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後,還是議論到了張魁孟。韓賢珍說:“難怪,張保長沒有回來拿那一百斤谷子,有了大米誰還會要谷子。”諶玉正說道:“你也不能把他看成那種唯利是圖的小人。

他是給小黃沙弄糧食,那裡沒米下鍋了。”“怎麽會是這樣?”“他受傷住院那段時間,管事的人不得力。該盤算的不盤算,該節製的不節製,聯保的東西都敗光了,也不知道籌集,使得合作隊、自衛隊都快散了。”“那是,這也說明我現在的做法沒錯,你還每天跟我吵,要這要那。曉得厲害了吧!”“這些什麽、什麽隊散了,會影響鷹形山上的戰鬥,所以張保長很著急,才找我三爺批了五百斤糧食,誰知你又不給他。”“本來就沒有,你叫我拿什麽給他?”“正好碰到張叔有記漏了帳的一車糧食,就是江娟她爺從常德調來的那批專用糧。你也曉得,專用糧怎麽能動!不知道張叔是怎麽想的,把這一車糧食給了張保長。就這麽回事。”“這也不對吧?”韓賢珍聽完諶玉正的講述,思考著,眼前一亮,看著張楓英期待的眼光說道,“張姐!沒事!絕對不會有事。宋代有個叫范仲淹的人說過‘公罪不可無,私罪不可有’。這屬於‘公罪’:為了大家的利益打破一些固定的程式,這本身是社會蓬勃向上的表現,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隔壁的段承?聽懂了諶玉正的講述,但沒記住韓賢珍的話,當然,更記不住那個姓范的人說的話。他還問自己:“龍潭司哪有姓范的人?就算是安江、洪江、黔陽,乃至漵浦也沒聽說有姓范的呀,那是哪裡的人呀?有沒有這個人呀?這韓姑娘盡開玩笑。哪個范?吃飯的飯!根本就沒有這個姓,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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