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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蘭花開杜鵑後》(三百二十七)山界嶺可憐2姐妹
  (327)

  葛勇失算了,失算有二:一是,他以為拿著一個指南針,無需向導,也能到大屋,結果走了老墳山、苦栗坳一線,翻山到了山界嶺。

  經獨栗樹到本江修的路,以前不大好找。但這些天,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也有馱運的騾馬,到處都有人馬經過和道路修葺的痕跡,很容易找。就算沒有看到痕跡,向人打聽一下也不會走錯,可他們沒有。

  另外一個失算是,葛勇以為自己喝得不多,完全不會耽誤事,可這米酒的後勁很大,到半山腰,體力這麽一消耗,就感到天旋地轉起來。葛勇不想讓隨從認為自己已經老了,他強打起精神,繼續往前走。

  一路上,葛勇想得最多的是尤梅,他不知道尤梅已經結婚,他不想失去任何機會。因為上次的事情,組織沒再和他聯系,顯然已經拋棄了他,如果通過金鳳名單重新接上關系,那他就可以在國公兩黨,這兩個主流政治實體中站穩腳跟,任憑風吹浪打了。

  現在黨派鬥爭沒有以前激烈,各黨派平等的呼聲很高。可葛勇不相信有些人講的未來的鬥爭是和平的鬥爭,是議會鬥爭,他認為,國民黨不會主動降低身份,公社黨也不願意仰人鼻息,黨派鬥爭仍然暗流湧動,而且一定會愈演愈烈。所以他不能放棄尤梅,他要加強控制,不然將對自己十分不利。

  翻過山梁,下到山谷,拐過彎來,聽到了說話聲,停下來細心分辨,才知道有人在上面的坡地勞作。葛勇讓人上去打問,自己則解了綁腿,脫了鞋,赤腳走進溪水裡,捧起水來,洗了一把臉,又灌了半壺水喝了。返回來,坐在溪邊的大石頭上面,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這才感覺到頭暈的情況有所緩解。

  打問的人回來告訴葛勇,他們可能走錯路了,這個地方叫山界嶺,離大屋場很遠,說是要經過好幾個地方,看起來比嶺腳離大屋還要遠。葛勇問道:“他們在上面做什麽?”“不知道!把一根根帶葉子的藤埋在土裡,不知道是幹什麽。”“是在種紅薯,這都不知道。就算是城裡人,也該知道呀!”那隨從聽了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不久,上面下來一位挑著水桶的,約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微笑著過來告訴葛勇,這是她們兩姐妹自己開的坡地,去年產了三擔紅薯,所以今年又來種。

  姐姐在上面催促了一聲小姑娘,小姑娘脫了鞋,站在溪邊的石頭上打水。坐在旁邊的葛勇想站起來幫忙,卻感到頭一暈,搖晃了兩下,向前倒過去,正好撲向小姑娘,兩人一起掉入水中。

  隨從以為長官是故意這麽做的,相互看了一眼,偷笑著背過身去。地頭的姐姐看見這一情況,邊罵邊跑了下來,被葛勇的隨從攔住,堵上嘴拖到了一邊。……

  之後,唯一能保持清醒頭腦的反倒是喝醉了的葛勇。掉入水中的那一刻,他徹底清醒了。他從還沒有沒(mò)到膝蓋的水中站起來,一把抓住小姑娘的衣服,扶著她站起來、站穩。濕漉漉的衣服再也遮掩不住小姑娘挺拔的雙×和起伏的腹部。葛勇沒有像他的隨從那樣衝動,而是拉著驚魂未定的小姑娘坐在石頭上,用自己的毛巾給小姑娘擦臉,又擰乾水,給她揉擦頭髮。

  小姑娘稍微穩定下來,看到前邊有人在掙扎。起先,她還不知道是姐姐,她以為姐姐還在上邊,那邊是他們自己的人在打鬧,直到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小姑娘才喊了一聲“姐姐”。過了好一會,小姑娘看見姐姐艱難地抬起頭,頭髮蓬松,掙扎著朝她直搖頭。小姑娘顧不上穿鞋,機械地向姐姐走了兩步,突然,撒腿往路上跑去,她記得她們的哥哥就在不遠的菜地裡鋤草。

  正在彎腰洗毛巾的葛勇迅速反應,一個欠身再次把小姑娘撲倒,把她的頭按在水中。葛勇叫來兩個隨從,把喝了不少水的小姑娘交給了他們。……

  再也不能往南走了,只有回去。葛勇穿好鞋打好綁腿,走到小溪的上遊栓馬的地方,坐在草地上等著他的隨從。好一會兒,他們穿好衣服過來了。葛勇問:“人呢?”其中一個答道:“還在那裡。”

  葛勇掏出手槍,上了膛,走過去。赤身裸體的兩姐妹正哭著從扔過來,亂成一團的衣服中找貼身內衣,葛勇搶過剩下的衣服包住了右手和手槍。兩聲沉悶的聲音之後,兩姐妹倒在了路邊的草叢。

  葛勇他們以最快速度回到了嶺腳,也沒有停留,直接從青石板鋪就的巷子走過,留下一陣戰馬的嘶鳴和急促的踏板聲。

  再過一會,一個小孩給張魁良送來了一張蓋著“湖南省第九行政督察區”大印的兩千斤大米的劃撥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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