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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大唐修條路》第38章 危機來臨
  “寅大人,這位是大理寺寺丞尹平南大人,此次前來周至縣向您詢問幾個問題!”陸仲謀說道。

  “寅生見過寺丞尹平南大人!”

  寅生忙拱手朝著帶頭的那人說道。

  雖說從品階上二人都屬於六品,但是大理寺寺丞可是正六品上,自己僅是從六品下,

  況且還是隸屬唐朝最高的司法機構,可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將作監可比擬的。

  “寅大人客氣了,尹某此次前來是向寅大人詢問幾件事情,希望寅大人能夠配合大理寺。”尹平南說道。

  “寅某定當知不無言!”寅生說道。

  大理寺當差的問話肯定沒啥好事!

  就好比後世公檢法來向你詢問的公職人員,必須坦誠交代啊。

  “寅大人應該與雍州府觀察史張明孑張大人和水部侍郎黃鈺黃大人相熟吧?”尹平南問道。

  “嗯,是啊,這兩人寅某談不上熟知,但是日前在西河灌溉工事上層一起共事過!說起來我的職務前身還是黃侍郎大人的呢!”寅生回道。

  “嗯……此事尹某知曉,那近期這兩位大人是否與您聯系過呢?”尹平南繼續問道。

  “觀察史張大人自從寅某接手西河灌溉工事之後就未曾見到過,聽聞已經回長安禦史台複命。

  而水部黃侍郎大人自西河工事接近尾聲就回工部複命了。兩位大人都再未曾見面過!”寅生回道。

  “近幾月都未曾與兩位大人聯系過!二位大人出什麽事了麽?”寅生有些好奇的問道。

  “晤……二位大人的確出事了!

  三天前,在長安城外發現水部侍郎黃大人的屍體,初步判斷遭遇他人行凶之手。”尹平南說道。

  “什麽?黃大人死了?”寅生和陸仲謀吃驚的問道。

  陸仲謀似乎也是才聽到這個消失。

  “那……張大人呢?”寅生繼續問道,似乎方才尹平南也說道張明孑貌似也出事了。

  “觀察史張大人則自從上次從周至縣回長安複命之後,不到半月後就告假外出,結果到現在還未回長安複命!這已經接近兩個月了!”尹平南道。

  “這……”寅生還沒有回過神來。

  回想起那時候在西河灌溉工事,那個打扮的跟普通勞工一樣,灰頭土臉的黃臉漢子,

  一點都沒有一個“水利部”司長的架子。

  在不知曉他的身份之前還被自己呼來喝去地當勞工使喚,

  咧著嘴樂呵呵的,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盡心盡責,一心一意的就想早日將西河灌溉工事做完,讓這沿河的幾萬百姓和幾千畝良田能夠早日飲上涇渭河水。

  那個見到工事上三五幾人分組有條不紊地做完十幾個人任務露出吃驚的表情的漢子;

  那個見木匠笨手笨腳親自拿著錘頭和鑿子來製作的漢子;

  那個親手將三百斤巨石提起笑的像個小孩子的漢子。

  怎麽就突然間遭遇不測而丟失了性命?

  “那尹大人知否知曉黃侍郎大人是遭遇何人之手?為何要謀害黃大人的性命?”

  寅生壓下內心的悲憤問道。

  “此事我大理寺也覺得十分蹊蹺,也詢問過黃侍郎大人家裡的親屬,

  得知黃侍郎大人平日裡不曾於人有過仇怨,現場也沒有過多的線索提供參考。”尹平南回道。

  “那就有勞尹大人了,一定要將其凶手捉拿歸案,為黃大人報仇雪恨!”寅生恨恨的說道。

  畢竟水部侍郎黃鈺也曾經對寅生有過知遇之恩,一個全心全意的在水利事業上奉獻的人,

  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後世的那些為祖國基建事業無怨無悔,揮灑青春和熱血的人。

  所以此時此刻寅生聽聞這個噩耗十分震驚和憤怒。

  “就算寅大人不說,這也是我大理寺份內職責,請寅大人放心,尹某一定會還黃大人一個公道的。”尹平南抱拳承諾道。

  “那尹大人這次來周至縣調查是覺得凶手在周至縣城?”陸仲謀在一邊問道。

  “原本此次命案在長安城周邊發生,不應前來周至縣調查,

  而觀察史張大人家中來大理寺報案說張大人失蹤快有一月,才將兩件事情穿插起來,來此地尋找線索。”尹平南回道。

  “原來如此,寅某最近這幾月未曾聽聞兩位大人的消息,如果日後第一時間聽聞定當向大理寺匯報。”寅生抱拳說道。

  “那有勞寅大人了,尹某告辭!”尹平南抱拳告辭。

  “請!”

  ……

  驚聞此消息,寅生也就沒有了繼續在田地裡琢磨工具的心情。

  回到寅府,寅生一臉的心事重重,躺在庭院中的太師椅上,眉頭緊鎖,定定地看著天空,失神了……

  一雙纖細雪白的手,端著一杯熱茶遞到了寅生的面前。

  李昔沫見到回來一直愣著坐在太師椅上的寅生,似乎他遇到了什麽大事,

  便接過婢女手上的茶壺,親自為寅生倒上了一杯熱茶。

  “夫君,你怎麽了?遇到什麽不好的事了?”李昔沫問道。

  寅生拍拍腦門,接過茶道了聲謝,回過神來。

  “昔沫,沒什麽,就是方才聽聞大理寺的寺丞大人告知。曾經一起共事過的水部侍郎黃大人遭遇不測,觀察史張明孑張大人失蹤的事情,有些傷感和疑惑。”寅生回道。

  “還有,以後不要再叫我夫君了,就直呼我名字就行了!”寅生痛苦地揉揉頭。

  “好的,夫君!”

  李昔沫似乎很喜歡看寅生這很是苦惱這個稱呼的樣子,笑盈盈地說道。

  “哎!好吧,由得你了!”寅生放棄了糾正這個妹子對自己的稱呼。

  “還有,近日裡周至縣城可能不太平,你平日裡盡量少出門,如有什麽必須要外出的交給陳媽和趙伯他們!我若外出不在的時候你最好在家裡或者去張大哥家。”寅生說道。

  “好的!”李昔沫輕聲回道。

  見他還是比較關系自己的安危,李昔沫露出了一絲微笑,便退下不再打擾寅生的思路。

  寅生接過茶杯,喝了一口依然緊鎖眉頭,仔細的將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串了一遍,想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最近幾個月貌似的確有幾件事情不太尋常。

  第一,自己僅僅憑借著為西河工事上“創造發明”出流水作業法和滑輪、滑輪組,

  就一步升天得到了太宗陛下的封賞,從白衣農戶身份直接越幾級到六品大員,似乎有些不合道理。

  第二,自己接管工事之後,張明孑回京複命,再沒有回周至縣;

  而半月後黃鈺回水部,也未曾回來。而隻留自己在周至縣城被遺忘近兩個半月,不太合規矩。

  第三,工事完畢之後,按理來說工部應該派人前來驗收或者通知自己回長安複命,

  安排下一項工作,但依然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此事必有蹊蹺。

  第四,在雍州城內居然見到衛國公李靖和司徒長孫無忌兩位大佬微服私訪在人群中, 讓自己在不經意間還扮豬吃了個老虎。

  那這兩位大佬來到雍州府,就憑著自己的那番話就得到二位賞識,但這一切真是巧合嗎?

  第五,刺史李振峰沒事乾把這個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獨千金硬是塞在自己的身邊,

  推都推不掉,而衛國公和司徒大人的在場的表現也很是奇怪,那這究竟是為何?

  第六,如果說黃鈺的死和張明孑的失蹤有牽連的話,真是涉及到西河工事的話,自己接下來也會有危險。

  後世自己做工程行業這麽多年了,深知如果涉及到這麽大的工程項目,

  裡面的油水可不是一點半點,牽連到方方面的層層關系,裡面的內幕重重。

  但是既然自己並沒有貪墨這裡面的工程款項,

  因為壓根就沒錢!

  反而在沒有銀錢的時候為工程創收謀福利,估計從貪腐這點牽扯不到自己身上來。

  但是如果說真要想讓某些人消失或者閉嘴的話……

  寅生打了個寒顫,回想起來這可不是二十一世紀,

  而是在1300年前,人名如草芥的時代。

  五品大員水部侍郎黃鈺死的不明不白,同樣是五品的觀察史張明孑蒸發了兩個月……

  那自己這曾讓自己洋洋自得的將作監少監兼水部右員外郎根本不夠看的!

  我了個大去,尼瑪穿越過來小命都不保了,

  誰曾經說的一般穿越的人都有“豬腳光環的”?

  寅生想到這裡,立馬起身向隔壁張伍德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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