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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第48章 班底
  當鐵五、雷碳和童樹馬不停蹄地趕回雒陽時,距趙寬大婚迎親的日子僅有五天了。鐵五等人仍舊去了太尉府尋找趙寬,卻被門房告知孫姑爺已經移居開陽門外的新居,等待迎親了。

  鐵五摸不清頭腦,趙寬什麽時候又成了太尉府的孫姑爺了?好在雷碳心思細膩一些,低聲問門房,嫁給趙寬的究竟是鄧氏哪家的小姐?

  那門房知道這幾人是孫姑爺的至交同僚,倒也不敢放肆,悄聲回了句:“還能有誰?當然是太尉家的五姑娘。”

  五姑娘?鄧緗?

  雷碳一驚,半晌說不出話來。鐵五這實心漢子一時沒反應過來五姑娘究竟是哪個,還要再問時,卻被雷碳用力一扯,不讓他說話。雷碳心情激動,從懷裡掏了一串錢塞到哪門房手中,只是打聽趙寬的新居怎麽走。那門房悄悄將錢塞到懷裡,卻讓人領著三人去開陽門外新居尋趙寬。

  一路上鐵五抽了個空檔問雷碳:“雷叔,你方才怎麽不讓我問清楚寬哥兒究竟娶了鄧家的哪個五姑娘?”

  雷碳一敲鐵五的腦袋:“你就是個呆子!五姑娘不就是寬哥兒提起過的那位太尉家的嫡孫女?”

  “什麽?是她!”鐵五又驚又喜地大叫一聲,隨即仰天哈哈大笑不止。

  童樹在跟著他們來雒陽的一路上,早有耳聞趙寬要娶鄧氏女,當時他們說的可是旁支庶女,萬萬沒想到剛一回京,首先聽到的消息就是趙寬娶的是太尉鄧盛的嫡孫女。這消息也實在太過驚人了,旁支庶女和嫡親孫女,這裡面的份量真的是天差地別。這充分說明鄧盛是如何看重趙寬,這般想來,自己毅然舍棄皇甫嵩軍中的職務前來追隨趙寬的決定是無比正確的。

  也怪不得童樹心中忐忑。從寒家子到被裹挾為黃巾賊,再從黃巾賊反正為官軍,出生入死十數回好不容易混了個拿俸祿的官身,若不是堅信跟著趙寬前途會更光明,也不會說放棄就放棄了。

  一行人心頭火熱地到了開陽門外趙寬的新居。只見這座三進的院子光從外頭看去便顯得很是雅致,門前一對石獅子憨態可掬,朱色大門緊閉,隻兩側的小門開著,門口站著兩個年輕的仆役充作門房。

  通報了之後,不多時便見穿著一身錦衣便服的趙寬匆匆出來,遠遠地便笑著喊道:“鐵五,雷叔,童樹,你們總算到了,可讓我好等。快進去說話。”

  接了他們一路到了客廳,大家分賓主坐下。等仆役奉上糕點退下後,趙寬才笑著問道:“這一趟辛苦了,皇甫公可準了你們轉任?”

  “自然是準了。皇甫公知道你升了樂浪郡太守很是高興,直說沒有看錯你,還特意寫了封信,讓我們帶過來給你。”

  雷碳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遞過來,趙寬恭敬地接了,去了封漆取出信箋細細讀了。卻是皇甫嵩重重誇讚和肯定了趙寬在穎川和東郡平亂過程中作出的卓越功勳,同時也期望趙寬在樂浪郡任上為國戍邊再立新功,對他一片關愛和勉勵之心躍然紙上,令人感動肺腑。

  皇甫嵩可以說是趙寬的第一位伯樂,是他一手將趙寬從一介黃巾軍降卒簡拔出來,委以重任,並推介到雒陽來誇功。若不是來雒陽一趟,趙寬也不會有如今青雲直上的神奇際遇,對此趙寬的心中是極為感激的。這是大恩,若有機會定當圖報。

  看完信,趙寬鄭重地將這封信重新折好,收入懷中,道:“皇甫公對我情深恩重,定當銘記在心。只可惜我的志向不在軍職,否則在皇甫公的麾下縱馬殺敵也未嘗不是一件快事。

”  鐵五呵呵笑道:“軍中規矩太多,拘得緊,我是不願再呆了,還是跟著寬哥兒你去樂浪郡耍一耍來得快活些。”

  “鐵五,我醜話說在前頭,跟著我去樂浪郡也還是讓你們帶兵,軍中該講的規矩還是要講!可不是讓你去玩的。”趙寬拿眼一瞪鐵五,又轉頭對童樹笑著說道,“你舍了軍中職務來跟我,可要做好吃苦的準備。開弓就沒有回頭箭,樂浪郡遠在五千裡之外的苦寒之地,天寒地凍的,既決定去了,一時半會兒可回不來。”

  童樹站起來大聲回道:“寬……回府君,末將既已決定追隨府君,自當百死而不悔。”

  童樹這“府君”二字一出,趙寬頓覺有些刺耳。雖說如今已位至太守,可自家兄弟私下說話這麽生分,心裡實在有些不舒服。他是素知童樹此人頗有些名利之心,但表現的這般急迫卻也有些過了,不由微皺眉頭,口中卻笑道:“不用說百死不百死的,我們辛辛苦苦地在這世道上掙扎,為的可是求活,不是為了求死。童樹,以後我倚重你的地方還多,還望這些時日多學多看,我們一同攜手在那苦寒之地闖出一番局面來。”

  平心而論,童樹的才乾在這三人之中最有潛力,但論親厚與忠心卻不如鐵五和雷碳。鐵五是稚子之心,雷碳是忠厚老實,唯有童樹精明強乾卻頗重名利。

  看重名利也不算什麽壞事,也是進取心的一種。後世之人,哪個不是如此?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只要正確引導,還是可以借重的。最關鍵的是,現在手頭可用之人太少,這童樹是個知根知底的,用著至少比旁人省心放心。

  幾人又聊了些皇甫嵩軍中之事。鐵五和雷碳剛剛趕到東郡時,皇甫嵩已經接到了北上冀州平叛的詔令,正在籌備糧草,準備拔營北上。按路程計算,估摸著此時皇甫嵩已經出了兗州,進入冀州地界了。

  說到這裡,鐵五還興奮地向趙寬說道:“寬哥兒,還記得韓高那賊廝鳥麽?皇甫公找了個由頭,將他調離了親軍營,去別部轉任了個營司馬。可見他那些小動作還是沒能逃過皇甫公的法眼啊,據說連皇甫驪校尉都被皇甫公斥責了一頓,說他禦下無方、識人不明。”

  趙寬點了點頭,笑道:“這算便宜他了。不過如今想來,若沒有他在背後搗鬼,也不會有我們的生擒卜已之功,更沒有我們今天這般際遇。說起來,我們還要感謝他呢,哈哈!”

  正說的熱鬧,荀儀從廳外走了進來, 抓著頭皮向趙寬施禮道:“先生,太尉府派了人過來,說是奉太夫人之命給孫小姐安床。我也不懂這些禮數,也不知如何接待,先生要不要自己過去看看?”

  所謂“安床”,是指在新婚之前數日,選個良辰吉時,由女方派了精挑細選出來的“好命人”——父母健在,兄弟姐妹齊全,兒女雙全,婚姻美滿的親戚女眷,前來給新床鋪床疊被,並灑上花生紅棗桂圓蓮子等各式喜果,意為“早生貴子”。

  這來的都是女方的親戚女眷,不是仆婦下人,趙寬府裡沒有長輩,只能自己親自去接待。可這裡面有些什麽規矩,趙寬也是不懂。他想了想,對雷碳道:“雷叔,這安床有什麽規矩,我也是不懂,要麽您隨我過去一趟?”

  雷碳嚇了一跳,連連擺手:“窮苦人家的規矩我還知道些,這富貴人家的規矩我哪裡會懂?去了也是添亂。”

  趙寬哈哈大笑:“什麽窮苦人家富貴人家,進了我家的門,就要照著我們的規矩來。雷叔,不用說了,跟著我去便是。”

  說著拉著雷碳的手便要往後院去,轉頭瞧見荀儀還站在那裡,便對他道:“荀休在哪裡?你去將他叫來,一同和這兩位認識一下。鐵五、童樹,這少年是我新收的弟子,名叫荀儀,另一個叫荀休,是穎川荀氏子弟,將來也要隨我去樂浪郡的,你們幾個互相親近親近。”

  說完也不管他們,拉著雷碳便走。偶一回頭,看見荀儀與鐵五言談甚歡,兩人都是開朗的性子,說笑無忌。

  這,就是我的班底了。文,荀休荀儀;武,鐵五雷碳童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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