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軟不認輸可怎麽樣呢?”他笑著說。“這裡畢竟是草原,我們呢,畢竟需要從長計議。”
“跟蹤過去,”淺桑有了餿主意,又道:“對了,什麽情況呢,這個男子究竟是何人呢,不可能是草原可汗吧。”
“他是耶律隆緒。”他說,淺桑倒抽一口冷氣,看向冥君,冥君道:“一年後,女真,回鶻,柔然,以及匈奴,突厥都會合並起來,這就是這個天之驕子做的事情。”
“三年後……”冥君微微閉目,帶著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說道:“草原會是一個版圖,跟著草原人對中原就會發起來無窮無盡的戰鬥,直到我們那個時代。”他說,好像對這一段歷史已經很具有研究。
淺桑發現,這一刻的冥君,好像一個老學究似的,淺桑點點頭,但心還是抽動起來。
“我知道了,我們不去改變歷史就好了。”
“是,現在我們暫且回去。”
“不,暫且回去之前,我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淺桑一邊說,一邊看向那一群瘋狂笑著的人,淺桑到底還是比較奇怪的。
明明,他們是能幫助淺桑的,但是,在很多時間裡,他們都甘心情願做綠葉,來襯托淺桑的鮮豔。
盡管,淺桑知道*,但是此時此刻,她還是決定過去和耶律隆緒一較高下,那群人滿以為他們要離開了,但是想不到,他們居然會去而複返,淺桑到了耶律隆緒的馬兒旁邊。
他已經上了這匹馬,看到淺桑過來,唇畔的笑容又是浮現了出來,依然是那居高臨下的態度,淺桑伸出來右手食指,指了指馬背上的耶律隆緒。
“耶律隆緒,我想要和你挑戰一把。”
“我從來不和女孩子玩過家家的。”
“你!”這不是變相在侮辱淺桑嗎?!
他那輕蔑的眼神,讓淺桑渾身都不自在,淺桑深吸一口氣,畢竟過來的目的是給耶律隆緒下馬威的,淺桑忍著咆哮,繼續說道:“我是說真的,你既然是可汗,你目下無塵,眼高於頂,你一定不會怕的,既然如此,為什麽不能接受挑戰呢?”
淺桑看向耶律隆緒。
“你這個小女子,真是口出狂言,你有什麽本事能和我較量的?”
“小女子,嘖嘖嘖……”淺桑連連怎舌。“你這分明是看不起我嘛,我這個小女子可非比尋常呢,我會十八般武藝,還會奇門遁甲,莫要說一個你,就是十個你,想要贏過我,也是無稽之談。”
“黃口白牙,容你在這裡胡言亂語妖言惑眾!”旁邊那個剛剛強出頭的男子,在耶律隆緒還沒有發話之前,已經狂躁了,手中的大砍刀揮舞的虎虎生風,好像要取淺桑性命一樣。
“退下,沒有你的事。”
耶律隆緒睨視旁邊男子一樣,這男子立即抱拳,“是。”
然後,耶律隆緒看向淺桑。
“今晚,你們就不要回去了,且到我們家去做客,明天早上再和你大展拳腳,要你看看,我的厲害。”
“有什麽厲害的,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未必我就會輸給你。”淺桑嗆聲說,大概,這一群家夥都唯恐天下不亂,想要看看淺桑明天失敗的慘況,願意都鼓噪起來,看到這裡,淺桑只能點點頭。
“誰說女子不如男呢。明天,要你拭目以待就好。”
淺桑拍一拍胸脯,耶律隆緒勸笑了,“讓那個小白臉過來,一起回去了,告訴他,不用怕,本可汗不會傷害你,雖然你有點姿色……”
“你……”這家夥真是毒舌的厲害。
“本可汗去了,莫要忘記了明日之約。”他一邊說,一邊將馬靴用力的扣在馬腹上,畢竟馬靴上有馬刺,馬兒吃痛,已經離弦之箭一般的離開了,看到馬兒嘶鳴一聲消失在面前了,淺桑這才看向冥君。
“白鶴少年,你過來。”冥君點頭,明明還距離她有一段的距離呢,但眨眼之間,冥君已經站在淺桑面前了,旁邊幾個人目瞪口呆,究竟冥君是如何過來的,盡管,我們都近在咫尺,但卻沒有一個人看出來究竟剛剛發生了什麽。
看,千萬不要以貌取人,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現在,他們也是覺得謝必安奇怪,旁邊那校尉過來了,簇擁他們在裡面,好像唯恐我們會逃離一樣。
“姑娘,我們可汗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你現在攤上事兒了。”
“我怕?”淺桑輕蔑的掃視一下這個人,這人冷漠的鎖眉。
“你要是果真怕,今晚你做我庫姆的妻子一晚上,你這細皮嫩肉的,我,呵呵呵,呵呵呵呵,一晚上會憐香惜玉的。老實說,已經很久沒有和這樣的女孩子……”
這色眯眯的校尉一邊說,一邊靠近淺桑,淺桑才不要怕鹹豬手呢,淺桑變出來軟蝟甲,只要他的手撫摸一下她的身體,立即受傷。
但是旁邊的冥君,卻知道保護淺桑了。
“放肆,將你的臭手拿開。”
白鶴啊白鶴,你倒是知道憐香惜玉起來,淺桑好整以暇的看著校尉,那校尉冷冷的將手拿走了,給旁邊兩個小嘍囉冷哼一聲,那小嘍囉上前一步,將冥君一一左一右已經拿住了。
“就你這點兒本事,還要英雄救美,嘖嘖嘖,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他一邊說,一邊冷酷的看向冥君。
並且,準備在冥君的面前*淺桑,冥君唇畔只是掛著一抹似有如無的微笑。
他是那種從來都不需要出頭的人,和言帝封簡直有的一拚,但是淺桑知道,很快,這人就要吃虧了。
“給我狠狠地打,掌嘴,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猖獗了。”校尉說,然後,淺桑看到那兩個小嘍囉中的一個,已經扳正了冥君白鶴的面頰,另外一個呼口氣,在手中吐口唾涎一個耳光丟過來。
響亮的耳光聲,讓人一聽都不寒而栗,但是冥君呢,好像完全沒有疼痛的模樣,倒是旁邊的校尉立即伸手摸了摸臉龐,淺桑看到,暗夜之中,五根手指的痕跡已經浮現在了這人的面上。
淺桑吃吃的笑起來,他呢,大概也是感覺奇怪了,“住手!”他到了冥君的面前,揮舞手掌,一個耳光丟在了冥君的面上,但是很快就知道了,是自己的面頰疼,冥君完全沒有反應。
“這,這不可能,你用了什麽邪術啊,這是邪術。”
“我卻什麽都沒有用,只是要你知道什麽叫做自作自受罷了。”冥君的目光看向他,眾目睽睽之下,人們看到冥君還是老樣子,但唯獨他看到冥君,已經是一副鬼差的模樣。
校尉大驚失色,盡管他是一個鐵打的男子,但看向面前的人,還是震驚了,那雙眼睛裡面冷冰冰的。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什麽叫屁滾尿流,現在淺桑是知道了,此人連連後退,而冥君呢,只是一個勁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