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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鄲城內,今天大雪紛飛,一位佝僂老人提著大紅燈籠走入了內城,他腳步不停歇,直接走到了趙國宮城的大門前,盤坐在雪地裡,說來也奇怪,他就這麽盤坐在雪地裡,紛紛揚揚的雪花竟然在他的身形外方圓一丈的范圍內消散於無形。
老人單衣薄衫,就是坐在地上,地面上的落雪也馬上消散,並且衣物並不見一丁點濕潤。
王宮的衛士們見了這麽一個怪老頭,作勢就要驅趕,老人並不害怕,朗聲道:“快叫你家大王出來,就說他老祖宗回來了,讓他出門迎接。”
衛士們一聽這還了得,紛紛上前驅趕,有的還想用大不敬的罪名要將老人拘押,送進死牢,可任隨他們用何種辦法也不能趨進老人身形一丈范圍內。
有些眼力勁好的衛士馬上就向李統兵衛報告,莫不是來了位不世出的陸地神仙,統兵衛李翰負責護衛王宮安全,王室的安危操之在手,他更是八境龍門境的兵家劍修,胞兄李牧已是十一樓的陸地劍仙,現在統領著六十萬騎軍保衛著塞北的邊疆。
兄弟倆深得趙王信任,李翰一聽到部下的報告,一個縱身便來到了宮牆外。
老人呵呵一笑,“終於來了個象樣的小子,哎,趙國國勢衰落啊。你回去稟報你家大王,就說老祖宗回來了,如果不相信,就讓人到宗人府裡去查查族譜,丙字冊上第一百三十一頁上有我趙穆的名字,那個‘穆’字少了一撇。”
李翰是龍門境的劍修,他只是探查到老人的氣息綿長,老人如果是陸地神仙,他還是能感知一二的。不過聽到老人說到宗人府,他不敢擅自決斷,讓人不得無禮後,身形一閃,進入了王宮。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趙國王宮朱門洞開,趙王、趙妮,還有一乾趙國王室子弟齊刷刷的跪滿了一地,全然不顧地上的冰雪。
老祖宗卻並沒有多待見這些趙國王室子弟,直到瞥見了有著一股子靈性的公主倩,眼角才露出笑容,“你們都回去吧,給我找一個住的地方,天下重要的情報都送到我府上來。”
趙穆一指公主倩,“就這小丫頭還有靈性,讓她每日早晚都來敬茶。”
趙王老淚縱橫,“寡人替倩兒謝過老祖宗。”
趙穆罵道:“多大的人了,哭哭啼啼成何體統,滾蛋。”
這時,連趙王在內的王族子弟才將這位老祖宗請回了王宮,王宮內琴瑟不聲不絕於耳。
第二天,趙國朝堂宣布大赦天下,原因就是消失了整整三百年的老祖宗回來了,這位老祖宗趙穆是趙國歷代王室中唯一一位修成陸地神仙的王子。不僅如此,還曾經被儒家學宮授予過儒家君子的稱號,當年將王位讓給了自己的弟弟而遠遊他鄉,如今老祖宗回來了。
空置了三百年的巨鹿侯府重新裝飾一新,趙王安頓巨鹿侯趙穆住了下來。
現在趙國有這樣一位陸地神仙坐陣,趙王一下子感覺腰杆硬朗了起來,外交上也將老祖宗回國的信息傳遍了中土神州。
趙國王室突然對外強硬起來,那些還在觀望的仙家修行宗派馬上就派宗門的嫡傳弟子、內外管事到巨鹿侯府遞了拜貼,畢竟都還記著秀水山莊的一份香火情。
秦趙邊境,劍拔弩張,一向不安份的趙國煉氣士開始在中土神州行走,畢竟趙穆三百年前就是陸地神仙,
難道三百年修行修為就沒有更進一步,趙國現在就是想出一口長平之戰的惡氣。 丹霞堡館舍早就得到了趙國王室的變故,一聽到這個消息,巴山明顯感到秦清臉上的愁容更多了,他不明就裡,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秦清也不過十七歲的年紀,過早的背負了家族興旺的責任,作為夫君,他感到自己少了一份擔當。
巴山的任何想法都逃不過秦清的眼睛,倒不是秦清故意窺探他人的心機,而是她本能使然。
從小,秦清就能看出人心的險惡,能看到因果,知道夫君心疼自己,心中的愁緒更加深鬱。
“秦清,你這幾天怎麽了,是擔心巨鹿侯趙穆,根據我收到的鷹隼諜子的情報,好象七國,包括秦國在內都很忌憚這位趙穆。”
秦清一展愁容,“夫君有所不知,趙穆雖是儒家出身,但練就了高乘的君子劍法,三百年前就成為了陸地劍仙,可如今在這個節骨眼下,他突然出現,就連陰陽家同門的陸師姐也測算不出他倒底是何居心。
況且,三百年前的那段公案沒人能說清楚,他雖被儒家取消了君子封號,但並沒有被收去君子劍。還有,就是秀水山莊那位嫁衣女鬼,長平之戰後,收集二百萬戰死亡魂,錘煉陰神,可能已組成魑魅魍魎大軍,如果真讓趙國得逞,天下百姓會十室九空,中土神州將會變成一片赤土。“
巴山駭然,“儒家最講規矩,就不管管?”
秦清搖搖頭, 他不想將話說明,事關夫君的大道修行,不想他因此而壞了道心。
儒家重規矩是真,可這位巨鹿侯是儒家門生,而且還是儒家神廟裡那位排名靠前的亞聖的嫡傳弟子,他不是說人之初性本善麽,就讓他看看,趙穆下一步倒底會怎麽樣。
趙國現在表現的強勢,並不是如長平之戰時趙括的紙上談兵,她已經得到消息,趙王現在急招上將軍李牧回朝,可能要聯合其余六國對秦國用兵,楚國的李園也到了邯鄲。
在這個節骨眼,丹霞山一舉一動,牽一發而動全身,如果質子府稍有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引起血腥的殺戮。
“巴山,我現在要坐鎮館舍,你想辦法通知王子政,讓他們母子不可輕舉妄動。”
說著,她從方寸物中取出了兩塊天青色石頭,交給了巴山,“夫君,這是袁老祖留下的印授,關健時刻能救命。”
巴山認出這是丹霞山的特產天嬌石,只不過石頭上半部份是自然形成的石紋,下面已經磨平,一塊上面鐫刻著“高山流水”四個字,一塊鐫刻著一個“靜”字。
“秦清,既然能夠保命,你還是留著。”
秦清搖搖頭,“袁爺爺說過,這印只有在你手上才會有用。”
巴山拿著兩塊色彩如玉一般的天青色石印,眉頭緊鎖,看到那一個用小篆雕刻的“靜”字,他喃喃自語,“靜,靜心得意,不動如山,明日我就教王子政書法,就寫一個‘靜’字貼。”
秦清何等冰雪,臉上綻開了笑容,“夫君高見。”
兩人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