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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L藥丸》第110章 唐藩事變
  道天內,呂維檢驗一具新造靈甲。

  桐油浸泡的竹條編織三層,夾兩層粗紡疊織的厚布,並以銅絲、鋼片交織於其中;甲內外兩層各蒙一層麻布,外層麻布又再三塗漆,使之凝結固型,五六道漆後,光是表面的麻層就強韌耐用。

  這種材料符合的漆甲算上漆層、夾心銅絲層,足足有九層,質厚而堅韌,擁有優秀的保暖、隔溫效果。

  整體重量二十四斤,邊軍精銳步兵全副負重接近九十斤,這套靈甲重量不算過分。

  表面的漆層塗飾時也能添加顏料,幾乎可以自由塗裝。

  黑漆鎏銀塗裝的戰甲,給了呂維強烈的科技感,仿佛這種東西應該出現在太空時代才對。

  普通人穿戴,靈甲各部分會有隙縫;但把靈甲收入天賦空間,再具現穿戴的話,幾乎是無縫銜接。

  十分滿意,呂維當即命令大批量製作,以裝備袁樞、盧象升二部親兵,並定下顏色,給袁樞金色塗裝,即整套靈甲外部漆層用金漆,水亮金漆層金燦燦一片,仿佛通體黃金鑄造,耀眼、矚目非常。

  盧象升定純白塗裝,一塵不染的白,靈甲靈性耗盡破碎前,不會有一點刮痕、汙漬。

  總覺得成規模氣勢還有些不足,呂維又給加上了明軍特色的背旗,先秦兩漢就有這東西,叫做負羽。

  他可沒多余的鵝毛去編織負羽,只是簡單的設計了背旗的形製,二尺高背旗,一人背負兩面;軍官背負三面,中間背旗上書寫番號。

  秀女們圍在一起就近觀察,相處時間久了,倒也不怕瑣碎小事惹呂維不快。

  李秀英坐在呂維身邊,看著呂維書寫編制,今後所造的每一具靈甲都會有相應編號,編號又對應軍職。

  按新軍編制,一營連帶軍官八百一十人,呂維幾乎是抬手一抹,就將記憶中的軍製相關內容烙印在紙上,遞給李秀英囑咐:“按名冊刺繡背旗,黃布黑字一套,白布黑字一套。無需太過花俏,簡易明了為佳。”

  其他秀女也都圍坐在周圍,呂維對她們說:“我會增修蠶室,杭州製造局也快將最新式織機送到北京,不日就可仿造。你們近來先刺繡文字,能產絲綢後,就先為你們裁剪衣裙。待手熟後,再為諸位天官刺繡服裝。”

  可能是呂維目光經常打量,或本性就活潑大膽的田秀英開口:“道主,我們姐妹人力不足,每日采桑養蠶都嫌人少,哪裡還能分心他事?不若道主再募一批秀女來,如此也熱鬧些。”

  她們終究不是長期做活的女子,且天性未泯,常常有貪玩、貪吃甚至貪睡的秀女貽誤工作。

  李秀英也開口:“道主,妾身也以為該增派人手。”

  “好,明日中宮來道天做客時,我與她提及這事。”

  說罷呂維自己就走了,現在是秀女午休時間,要麽三五成伴吟詩作賦討論文壇逸事,或帶著畫板去描畫道天內變異生長的果木花草,要麽拿著球棍在廣場玩擊丸,再要麽嘴饞喜歡動手的幾個人烹煮美食。

  若不是道天內沒有馬匹,有幾個秀女還準備賽馬一較高下……世襲武官編制三四倍於文官,秀女中出現武官女兒的概率比普通民戶女兒要高。

  與活潑好動,心思起伏不定的秀女們相比,道天內聚生的舍民普遍沉默寡言,不喜歡多言,常常五六百人坐在一起編織竹甲,卻無人討論閑話,異常沉悶。

  呂維走在海邊,感應到李長庚到來,就駐步等待,李長庚氣喘籲籲而來,

雙手遞上奏疏:“道主,河南巡撫亓詩教急報,因老唐王昏聵放縱,唐藩世子已被其異母庶弟毒殺。證據確鑿,還請朝廷處置。”  唐藩世孫的朱聿鍵才二十歲,看名字就知道和神宗是一個輩分;老唐王的輩分就更高了,和嘉靖、正德一個輩分。

  “涉及朱聿鍵,招朱聿鍵及溫體仁一同來樓閣議事。”

  作出決定,李長庚又氣喘籲籲離去,經過八卦井時,一副口渴難耐的樣子,老頭兒用竹竿挑著竹筒接了半筒靈泉水,仰頭一氣喝光,一臉紅光小跑著往天關外跑。

  未及多久,溫體仁與朱聿鍵一同抵達,李長庚去找溫體仁時,溫體仁就已急匆匆跑向天關。

  朱聿鍵神態已然麻木,直愣愣站在溫體仁身側,遲疑半個呼吸才跟著施禮。

  呂維捧著竹杯:“朱中郎,你應詔入京時,可是與唐王有約?”

  “是,臣父子素來不討王爺喜歡,名為世子世孫,卻遭長久軟禁。道主降世,皇帝使宗室普選適齡男女趕赴北京侍奉道主,臣就與王爺有約,以效仿鄭藩先例,他日繼位時力辭不就,讓位於叔父。正因如此,臣才能脫身北上,效力天門。”

  鄭藩世子朱載堉不願繼位,十五年內七次上疏推辭,拖著也不是辦法,萬歷只能同意鄭藩王系更易。

  呂維直問:“殺父之仇,可願報之?”

  朱聿鍵眉目漸漸剛毅:“當時能舍王位,今父仇不共戴天,自願窮盡所能也要報此血仇。”

  呂維也沒想到,各地預定的藩王目標還沒動手,唐藩就出了這麽大問題。

  稍稍沉吟,呂維說:“天司之中就處置內藩一事,有種種措施。我撤唐藩,隻撥一縣聚養唐藩宗室,各授田畝五百畝、二百畝不等,使之耕讀傳家,朱中郎以為如何?”

  “唐藩乃朱中郎之唐藩,我才特許一縣聚養,幾世之後,唐藩宗室亦不失為豪強之家。”

  朱聿鍵聞言施禮:“臣別無所求,只求申報父仇。唐藩種種,臣皆願捐獻於國。”

  呂維緩緩點頭,看向溫體仁:“你與朱中郎同查唐藩世子被毒殺一案,確系唐王默許、授意,就削去唐藩。盡遷唐藩宗室於大名府,擇大縣安置。郡王授田五百畝,將軍授田三百五十畝,中尉皆授二百畝,此皆永業田,不準典賣,乾犯者不論官民一體問罪。若是唐王不知情,就以失察奪王位,使遷鳳陽高牆,使朱聿鍵繼唐王位,唐藩是留是裁,你二人再議。”

  “另撥田千畝,以做唐藩宗室學田之用。”

  朱聿鍵聽了,又出言感激,作為一個另類的藩王世孫,他自然清楚持續的教育投入,才是唐藩宗人今後崛起的關鍵。

  呂維稍稍又停頓,對溫體仁說:“大明宗室命名譜系繁複,今後只有皇室、及親藩嫡子需報禮部命名。反郡王以下,許自擬字號,以字號行於世,不必拘泥本名。否則他年王朝更易,宗室能逃脫幾人?”

  這冷笑話一樣的反問,讓溫體仁嘿嘿然應下。

  “朱中郎另有親弟,今後掌唐藩金冊編纂、更替、申報之事;各郡王削爵後,使執各系銀冊編錄譜系;各家宗室,可用銅冊編錄族譜,及近支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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