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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中專歲月》第一十四章 期末考試
  無論是談戀愛還是打籃球,隻要你一直有事可做,那麽時間就會過得飛快。轉眼間,經校零零級第一個學期即將結束,期末考試如約而至。

  對於一個學生來說,從小到大的成長過程就是伴著那些不知凡幾的考試而度過的。與前一次考試所不同的是,這一次考試比上一次更緊張,試考的越多我們的底氣就越不足。這不是個別現象,因為我就這個觀點跟同學討論的時候他們全都深以為然。如果這個理論是錯誤的,那就隻能證明我們都不是好學生。

  正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考前複習的時候沒有人選擇偷懶,除非他選擇放棄或者還在談戀愛。電算班擺出放棄架勢的隻有梁海潮一個人,雖然他也在談戀愛,但他和雒陽一起放棄的。我也試圖勸阻他稍微花點心思複習一下,無奈這家夥看似隨意實際上固執的要死。

  談戀愛的,尤其是在一個班裡談戀愛的人,即使複習功課也像是在撒狗糧。或許他們覺得考完試就要分別一個假期,所以格外珍惜在一起的時間,一起複習,相互監督,看似無懈可擊的理由實際上效果如何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不記得從什麽時候開始,零零電算班的男男女女們都不約而同地拿起了書本紙筆,心急火燎地翻閱起那些老師們很久以前就在教室裡指導大家勾畫的重點內容,由此可見大家對於經校第一學期學業的重視程度。

  恍惚間我們才想起,到這裡來其實還有一個重中之重的任務,可惜它已經在我們整個學期的放浪形骸中被耽誤了太多的進度。

  霸哥孟虎把籃球收起來了,沒有了那股子汗腥味兒,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他把同桌王娟的書借過來照著劃重點,看來打算突擊複習;教主東爭鳴一臉嚴肅地看著書,準備好好複習一把,爭取在成績上壓倒身為學習委員的趙雅婷;老二付雲飛和大小偉他們也全都抓耳撓腮地直往書裡鑽。

  時不我待啊!雖然來到經校我們還算是新瓜蛋子,可畢竟每個人也都是久經考驗近十年的老江湖了,誰還沒點兒製作夾帶的本事?這不,彭大慶、房西西、周寶寶他們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各類夾帶。很快,那些一學期沒怎麽用過的橡皮、尺子、筆記本等全都派上了用場,那些平時字大如鬥的風格全部摒棄,已然變成幾乎要用放大鏡來照才能看得清楚的蠅頭小字……

  集體複習這幾天,我和代春曉各忙各的,因為我們倆都不是認真學習的料,卻也不想在經校的第一個學期就折戟沉沙。我知道自己的斤兩,先把專業課的內容都重點複習了一遍,又簡單摘錄了一些我認為能考到的經濟法論述題的段落做成夾帶,準備到時候穿個能收住袖口的上衣放在袖管裡,剩下的就隻能看臨場發揮了。離考試還有一天,我索性從圖書樓借了一本《考試心理學》看看,期望能在心理素質方面加強一下建設。

  走進考場前的那一刻,男生們一個個的全都心裡沒底,耷拉著腦袋走進教室,感覺就像被綁縛刑場慷慨就義。

  ……

  考場上,兩位外班來的監考老師擺著一張標準的撲克臉端坐在講台上,其中一位女老師帶了本雜志目不轉睛地盯著看,另一位男老師則拎了一個水杯坐那裡禪定。看來因為是給我們是新生班監考的緣故,老師們已經做好了長期奮戰的準備,不光我們久經考驗,老師們也是一樣的。

  一場考試一般是一個半小時,像我們這種新生班,除非學習特別好的,

誰也不會提前交卷,即便學習好的也不敢保證萬無一失,況且為了集體榮譽或者私下裡約定好的暗號,起碼還要等一定看有沒有機會給其他人傳遞答案或者做做掩護什麽的。至於那些學習不好的,那就更不敢提前走了,就算裝樣子也要等等看有沒有使用夾帶或者偷看別人答案的機會,偶爾有監考或是巡考老師過來巡視,即使什麽也答不出來,也要裝作抓耳撓腮認真冥想的祥子蒙混過去,等老師一走再尋找機會。  中專學校的考試,最難得不是專業課,專業課再難也總有會的人,再說平時上課耳濡目染的即使不完全會,找夾帶或者偷瞄一下鄰桌的卷子多少也能答上來一些,總不至於無從下手。倒是一些文化課內容比如數學、英語什麽的,滿教室抓耳撓腮的也沒幾個人像是會答的,再說都心裡沒底,即使有機會也不敢輕易抄啊。

  考試的科目很多,每一個教室的監考老師也不會固定。偶爾碰上一兩個較真的老師,那可真就悲劇了。某堂考試,一位性格迥異的老師就是不喜歡坐在講台,於是便坐到了後排房西西的座位旁邊,房西西很無奈呀,先是裝作認真審題的樣子,後來發現老師絲毫沒有想走的意思,他也就裝模作樣地思考考半天再隨便填一個答案,一場考試硬生生熬到下課鈴響,那老師終於站起身,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柔聲對著房西西說:交卷吧,我看你也不會。說完抽走房西西胳膊底下的卷子揚長而去,留下欲哭無淚的房西西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連續兩天考試下來,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憂。考的好的或者能抄上的雖然嘴上謙虛著說考的不行,其實心裡頭早就笑開了花,他們所謂的謙虛,一方面是不想打擊那些沒考好的,一方面也不敢過於驕傲免得引起眾怒。而那些真正考的不好的,不是氣急敗壞、罵罵咧咧,就是一聲不吭、看破紅塵的悲劇表情。

  我自認為考的還行,專業課差不多都能過,數學趕上命好抄了鄰桌好幾道大題及格應該問題不大,唯一可惜的是英語,完全沒希望。

  每個學期的期末考試,學校要求要全部達到及格線,否下學期開學以後,不及格的同學要參加補考。補考的話,那可就真的全剩下不會的了,不過隻要你和代課老師沒什麽深仇大恨,並且考試卷上的都寫滿“答案”,基本上都會放過。如果有誰命運不濟,連補考都沒有過,那就等著畢業大補考再見了,否則別想拿到畢業證。

  關於期末考試,我們每個人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同時我們也都無可奈何。宿舍裡聽到彭大慶講他考英語選擇題的時候,因為實在不會,也沒什麽機會可以抄,隻好把鉛筆的幾個面分別寫上ABCD,然後在桌子上打卦,扔到哪個寫哪個。還有梁海潮,經濟法論述題沒什麽好寫的,就默寫了一段陳小春的歌曲《神啊,救救我吧!》裡面的整段歌詞。無奈啊!這也算是窮途末路下的自娛自樂吧,一場考試把人逼成了什麽樣子。

  期末考試結束後,學校原則上也就放假了。有女朋友的,一般都是十八相送難舍難分。離家比較遠的像大偉、小偉這些人,因為第一次離家這麽遠又這麽久,其實早在前幾天就跑到火車站買好了車票,只等考完試第二天一早就提著行李直奔火車站。出於對舍友的關心,我們剩下的幾個陪著把他們送上學校門口的公交車也就回來了。

  沒有了上課時的熱鬧,校園也變得安靜了許多,宿舍裡寥寥幾個人也在收拾行李。老二回縣城老家了,教主和趙雅婷一起也走了,大俠不著急回家,但是約著幾個老鄉出去遊山玩水了,霸哥雖然沒走卻是和校隊幾個人約好再打幾場籃球,從備考開始到現在還沒怎麽摸籃球,老小子早就憋著勁兒,這會兒正在小操場上揮汗如雨呢。

  送走代春曉,左右沒事,又不想這麽早回家,我和梁海潮、馮保衛、彭大慶幾個便在宿舍裡打牌。雒陽還沒有回家,隻不過梁海潮不願意出去溜達,她也隻好來到我們宿舍待著。其實我們倒不是不想約女朋友出去玩,隻是身上都沒錢了,也就沒有出去N瑟的心情。

  就說打牌吧,四個人打升級從二打到王再接著打,賭注就是桌子跟前放著的一大桶涼水,輸的人用飯盒舀著喝,這酸爽勁兒,基本上就是三分鍾一趟廁所……

  在上完第N趟廁所回來以後,梁海潮把手裡的牌往床鋪上一摔,氣急敗壞地說:“不玩了,這特麽快把人喝死了。走走走,去我家認個門吧,過了年沒事早點來。”

  梁海潮家在市區,我們幾個也沒什麽可收拾的行李,鎖了宿舍門就下樓乘公交車出發了。

  到梁海潮家去了以後,正好他家裡還有別人在,我和馮保衛、彭大慶三個人隻是稍微做了一小會兒也就走了。走時,梁海潮跑出來再三叮囑過完年早點來,到時候大家一起玩。不過令我感到詫異的是雒陽居然留了下來,我沒多問,感覺梁海潮真是個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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