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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宇宙開拓史》第31章 朝聖者背後的故事
  顧嵐嵐:斯爾蒙斯先生您好。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顧嵐嵐女士,你好。

  顧嵐嵐:今天很有幸,約到了當代世界上最高產的科幻作品評論家之一的斯爾蒙斯·安諾多爾先生,並對他做一期深入的訪談。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過獎了過獎了,我們都是在沿著先人,比如偉大的艾薩克·阿西莫夫先生、丹·西蒙斯先生、劉慈欣先生、阿瑟克拉克先生等等的腳步,或是在思想上拙劣地在模仿很多創造了深刻科幻概念的作者們。

  顧嵐嵐:您不必謙虛啦。我先向觀眾朋友們介紹一下:斯爾蒙斯·安諾多爾先生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受歡迎的科幻作品評論家。而斯爾蒙斯先生本人最喜歡的作品是20世紀末由古代美國科幻作家丹·西蒙斯先生創作並發表的,也是千年來科幻迷推崇的科幻巨著《海伯利安》四部曲。

  《海伯利安》在第一部書剛剛在1989年出版的時候,就幾乎獲得了這個世界上可以授予科幻小說的所有榮譽,比如《雨果獎》《軌跡獎》和《星雲獎》等。《海伯利安》四部曲包羅萬象,書中七位朝聖者、伯勞、悅石、約翰·濟慈、伊尼亞、勞爾·安蒂密恩等角色,超越時間和空間的互動,為我們描繪了一個細致的未來圖景。在這裡可以請斯爾蒙斯先生談談,您在所有這些角色裡,個人最喜歡的是哪一個嗎?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謝謝顧嵐嵐女士的介紹。可能很多讀者已經感覺到,在整部書裡作者丹·西蒙斯先生都在瘋狂地致敬約翰·濟慈先生。但在字裡行間,西蒙斯先生也謙虛地表示,濟慈先生的偉大並不是我們這些人能輕易模仿出來的,所以他只能“假托”拙劣的“模擬體”,喬尼和約瑟夫·賽文來表達這樣的意願。當然,因為對濟慈先生的崇拜和喜愛,作者也希望濟慈先生能以某種方式重新回到世間,或是以除了流傳他書寫過的文字以外的形式獲得永恆。

  當然,讀者應該也能看到,在對馬丁·塞利納斯的描寫中,有很多西蒙斯先生自己人生經歷的投射,比如優渥的童年生活和在寫作初期被編輯擺布、退稿的種種往事。

  顧嵐嵐:作者讓馬丁·塞利納斯活了一千歲,成為銀河系裡年齡最大的人類,也許可以算是他對自己的一種願望和期許吧?感覺西蒙斯先生自己最喜歡的角色是馬丁嘍?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哈哈,大家當然都希望自己能長壽能永生啦,當然,不是用畢庫拉和後來聖神賴以生存的十字形那種寄生物。不過呢,我個人最喜歡的角色,卻不是馬丁,我可是一點都不猥瑣,一點都長得不像撒旦(笑)。我最喜歡的,應該是領事。

  顧嵐嵐:領事?這真是沒想到。不過您這麽一說,還真有點這種意思。不知道作者不給領事取名字,是想暗合約翰·濟慈先生的墓志銘嗎?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顧女士真厲害。

  “此處長眠者,聲名水上書”,確實,我聽說作者小時候曾經想成為一位外交家,而且,對希莉的描寫也傾注了西蒙斯先生對祖母的思念。不過,我們這些後來人從寫作的角度來說,在第三部裡交代了領事的死和離場,也是不得已的做法。畢竟他的人物和歷史功績,在前兩部中已經充分描述了。

  如果三四部中他繼續存在,那麽從戲份上來說就很難不與主角勞爾和伊尼亞,甚至馬丁衝突。不過,希莉的飛船,也是領事的飛船,作為一種領事精神的傳承,

依然活躍在第三第四部裡。確實在領事的設定裡,作者賦予了領事太多的厚重感和歷史責任感。  顧嵐嵐:嗯,從我這個讀者的角度看,雷納·霍伊特和保羅·杜雷是命運和信仰,費德曼·卡薩德是人類對強於自己存在的對抗,馬丁·塞利納斯是世俗生活和思想的集合,索爾·溫特伯是人類親情最純真的體現,海特·馬斯蒂恩是歷史賦予他的使命感,布勞恩·拉米亞是樸素的博愛和責任感,而領事祖父和希莉的故事卻是一種穿越時空的悲涼感。不知道我說得大致還不錯嗎?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不錯不錯!不過對於雷納·霍伊特,怎麽說呢,我覺得,作者在書中對他的懲罰太過於嚴重了。他是一個可憐的人,但他卻也有不亞於杜雷的堅定和忍耐。

  在耶穌基督的福音日薄西山的那個年代,同時還在內核以及其他希望用十字形偷生那些人的壓迫下,懦弱的雷納·霍伊特似乎很難有什麽選擇。我更傾向於相信,他也許是在大勢已去的情況下被內核開出的條件逆來順受而已。另外,不知道讀者們有沒有感覺到,霍伊特本人挑選了德索亞神父去執行對伊尼亞的追捕,這本身也是他對未來的某種期許和對內核的某種反抗。

  顧嵐嵐:您這麽說,真是解答了我讀《海伯利安》四部曲過程中的好幾個疑惑,今天的采訪對於我這個超級粉絲來說,簡直是太值得了。不過,斯爾蒙斯先生,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您,這個問題可能並不是那麽容易回答哦。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請說。

  顧嵐嵐:在第四部《安迪密恩的崛起》第三部分開頭的那裡,馬丁·塞利納斯從九年多的冰凍沉眠中醒來,他問他的機器仆人,是否知道“BJ流感”(Beijing Flu)。我想問您的是,作者西蒙斯先生這麽說是隨意而為,還是有什麽其他的意思?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唉,這件事,請允許我替作者向古代中國後裔的讀者,特別是BJ人民的後裔道歉。作者這麽寫應該確實並非有意為之,請容我替作者解釋一下。讀者們知道,在小說的那個部分,主角伊尼亞和勞爾身在一個充滿中國元素的環境裡,杜甫的詩、懸空寺、恆山、上師等等,然後場景轉到馬丁這裡的時候,作者應該就隨手寫了這個短語,來表達馬丁的倚老賣老。

  顧嵐嵐:不過這確實,您知道的,在現在這個時代下,有點“政治不正確”哦。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是,2019年開始的****確實給我們祖先的世界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那個記憶直至我們這些一千年後的人都還有很多感覺。而且,你知道嗎?丹·西蒙斯先生的家鄉,伊利諾伊州,2020到2021年的時候差不多確診了一百五十萬例,其中有差不多兩萬五千人永遠地離開了人世。從2020年初到2022年初這段時間,西蒙斯先生都在皮奧裡亞的家裡待著。他每天看新聞都是關於當地確診數字和死亡數字的增加,應該確實很痛心,很感同身受。你應該知道,在那個時候,伊利諾伊州在整個美國的確診數也是排前幾位的。

  另外,《海伯利安》的讀者們應該清楚,作者對中國的文化,實際上有著很強烈的崇敬感。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對這片大地上的人,有任何不尊重的。

  顧嵐嵐:在問您這個問題之前,我去做過功課。在那次嚴重的全球性新型冠狀病毒疫情之前,世衛組織是2015年發表了《World Health Best Practices for the Naming of New Human Diseases》來指導成員國對新發現的各種病毒等等的命名。也就是在這個文件裡,才提出今後不要再用地名、人名、動物名等有明確指向性的詞匯來命名疾病。而有那個“Beijing Flu”字眼的《安迪密恩的崛起》發表於1996年,那時候的世界,對於這個問題還沒有那麽強的意識。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謝謝顧女士幫助我一起向大家解釋!在這裡我再次代表丹·西蒙斯先生向中國讀者和BJ人民道歉(站起鞠躬)。大家知道,我從宇宙紀元2301年開始就擁有了《海伯利安》四部曲的全超星系團版權,修改其中的謬誤是我的責任,我會盡快安排下去,把這個地方改正掉。

  我再次重申一下我對中國文化的崇敬。《海伯利安》裡,整個環網中環境最好的星球是神林,而神林的主人,整個銀河系裡最能與自然溝通的兄弟會成員,都長著一張深邃的亞洲人面孔。

  索爾·溫特伯是我很喜歡的學者類型,而他和愛人薩萊第一次見面時,薩萊穿的是一件旗袍。況且,那個有懸空寺和恆山的星球,是伊尼亞和勞爾整個旅程中最重要的幾個地點之一。我想,所以對《海伯利安》熟悉的讀者, 都能明白西蒙斯先生這麽寫,背後的思想。

  顧嵐嵐:謝謝您的解答!最後再問您一個輕松的問題好嗎?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請說。

  顧嵐嵐:您覺得如果在20世紀末,或是21世紀初的時候《海伯利安》拍電影或是電視劇,誰演兄弟會的聖徒,巨樹的忠誠之音,海特·馬斯蒂恩最合適?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不計成本嗎?如果是不計成本,同時符合西蒙斯先生在書中的描述,還能在未來上映的時候照顧英文世界和中文世界對這位演員的認知度,我覺得只能是當時的中國籃協主席姚明了。

  顧嵐嵐:哈哈,也是也是,姚主席可能是身高、神態和知名度在目前來說唯一符合的人了!

  謝謝您今天接受我的采訪!

  斯爾蒙斯·安諾多爾:很高興認識你,很高興可以和全星系團的讀者交流,謝謝!

  注1:寫這篇虛構的采訪,主要是表達筆者對《海伯利安》第四部中出現的“BJ流感”一詞的看法。雖然這篇虛構的采訪有點“代作者言”的意思,但就筆者數次對原著的閱讀與理解來看,出現這樣在我們這個時代不可接受的詞,應該並非作者斯爾蒙斯·安諾多爾有意的負面表達。

  注2:本文中有關斯爾蒙斯·安諾多爾先生有關“BJ流感”(Beijing Flu)的解釋,是本文作者的臆想。直至本文在“”發表之日,即公元2022年1月29日,筆者並未在任何信息渠道中獲知西蒙斯先生本人對此的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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